528:屍檢報告重大進展
就在這時,屍檢法醫出來,顧陌年和對方一對視,頓時心生希望。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這個法醫他們認識。
當年來川城的時候,有過一次交集,而且印象也挺深刻。
這人名叫白翔,當年認識還打了一架,最後卻一起吃了一頓飯。
鍾祥率先打招呼:“好巧,老顧。”
“你說你是醫生,我沒想到你竟然是法醫。”顧陌年隻覺得這是無巧不成書。
白翔笑:“我要是當時告訴你,怕是你那頓飯也吃不下去了。”
“不過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你竟然是淩嶽博雅集團的顧總。”白翔也是意外。
當年認識到現在已經都有要七八年了,那個時候顧陌年才接管淩嶽博雅不久,並不算太出名。
“我現在已經不是了。”顧陌年搖頭道。
“但你弟弟是。”白翔說著,又轉頭對負責負責這起案子的警官說,“等我十分鍾,我出實踐報告。”
“白翔,不慎重一點?”警官問。
這一次事發地是川城,所以川城和A市的警局和聯合執法,好在顧陌年不在總部任職,所以沒有被牽扯進來。
白翔道:“這輪屍檢需要保留意見,還需要進行第三次屍檢。”
“那麽嚴重?”
白翔沒有回答,直接返回了自己的工作間,約莫十分鍾後出來,交出了屍檢報告的單子。
“死者並非是死在華景礦山?”為首的警員驚愕的問。
白翔點頭:“報告寫得很清楚,三名死者咽喉部黏膜有一層很厚的積灰,我對這種灰塵進行檢測,是一種火山灰,所以這三名死者在死的時候,是身在火山爆發過的地方,而且那個地方應該火山爆發不久,有大風席卷,否則灰塵不至於會劃傷眼睛,應該是風吹起灰塵進入眼睛然後搓揉造成的傷害。”
“另外,之前的資料顯示這三名死者是去年華景礦山開始啟動就在礦場工作,所有礦場煙塵都很嚴重,操作工都會隨時隨佩戴頭盔口罩,長時間戴口罩的人耳朵後麵都會留下印痕,就像是眼鏡待久了留下的痕跡一樣,他們在華景礦山工作一年,不可能沒有這樣的印痕,所以他們並非在華景礦場工作,也不是死在化井礦場。”
“還有,他們的胃裏有熱帶堅果類的殘留無物,在華景況昌工作,應該不至於上班之前還去吃這些東西。”
“最主要的一點,屍體被冰凍過,所以死者的死亡時間被隱藏了。”白翔說道,最後總結“就目前的檢測結果來看,這是謀殺,不是礦難。”
聽完白翔的口述報告,顧陌年心中懸著的石頭瞬間落下,警員問白翔:“這個報告要是發出去,我們是要負責的。”
“我能對我出的報告負責任。”白翔點頭。
顧陌年懸著的石頭放下,要是這樣一來,那邊礦山的新一輪檢測報告可以說是基本是不會存在問題。
而且,從一開始他們就料定這是一場陰謀算計,看來果然不假。
和警局這邊交涉好,顧陌年馬上又返程A市,同時川城警局第一時間發布了第二輪的屍檢報告。
鼎晟這邊,程淺言要的幾台電腦全都已經準備好,而且全都是最頂級的處理器,程深諾害怕程淺言亂來,想要提醒她,但是被程淺言直接趕了出去。
沒有人知道程淺言究竟是在做什麽。
川城到A市隻需要一個小時多一點的機程,顧陌年剛下飛機,藍舒就賴迎接:“大少,第二輪實踐報告的新聞已經傳遍了A市。”
“這麽快?”顧陌年詫異萬分。
藍舒道:“應該是有推手,但是不知道是誰。”
不想多想,除了她還能有誰。
顧陌年立刻打電話給程淺言,可是電話還是被轉進了語音信箱。
“她究竟是在做什麽?”顧陌年就害怕程淺言來來,她是持證的網絡工程師,萬一她做了惡性攻擊破譯的事情,是在向法律挑釁,會被定罪的。
顧陌年聯係不上程淺言,卻是可惡的,竟然連程深諾也聯係不上,就連淩霄的電話也無人接聽。
這些人是要玩兒瘋嗎?
顧陌年心中著急,可是這個時候時間緊急,他問藍舒:“公司現在是什麽情況?”
“自從第二輪實踐報告的消息出來,律師函急劇減少,但是我們客服部電話還是被打爆了,要求我們給出解釋。”藍舒道。
顧陌年又問:“科研隊什麽時候開始檢測?”
藍舒道:“還在采集標本,另一隊科研隊已經出發,是直接帶著儀器前往的。”
顧陌年點頭:“密切跟進,以總經理的權利下達讓關公部門全部運行起來,要是臉第二輪的實踐報告這樣有利的證據出來都做不好公館,那就全部下課。”
“是,大少!”藍舒點頭,卻是擔心問,“那顧總那邊?”
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快五點了,顧宇初自然是越早出來越好。
顧陌年道:“我先去看看,盡量將他保釋出來。”
機場分道揚鑣,藍舒返回公司,顧陌年前往警局。
警局這邊已經知道了川城第二輪屍檢報告的的結果,但是卻不願意放人,原因是現在華景礦山的輻射嫌疑並沒有擺脫,因為三名死者的確是死於輻射。
“我提出保釋。”顧陌年出聲道。
但是警局這邊確實直接拒絕,不同意保釋,這讓顧陌年很疑惑:“為什麽不能親屬保釋?”
“顧先生,您雖然沒有任職在淩嶽博雅集團總部,但是你在旗下公司任職,這一次的影響太大,後續您也會被傳喚配合調查,所以您是不能對當嫌疑人進行保釋。”
“他什麽時候成為嫌疑人了?”顧陌年有些怒,沒好氣的說。
“這次事件影響太大,若是……”
“我和;淩嶽博雅沒有關係,我應該可以簽擔保協議。”忽然,一道女聲響起,那樣的急切。
眾人望去,是程淺言匆匆走了進來。
她步伐很快,喘著粗氣,明顯能看得出她是著急趕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