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隻是巧遇不是故意
顧陌年自然是很清楚,愛情是佯裝不出來的。
不然,唐惟安也不會喊住她跟他講那些話了,想必唐惟安也是看出了其中貓膩吧。
真正愛過的人,又怎麽會不知道愛情該是什麽樣子。
或許程淺言和夏牧容是朋友之上的關係,但也絕對是戀人未滿。
“他也有他的事情,再說了,這是我的工作。”程淺言慌亂的解釋,卻是再也不敢直視他。
“他不是你的貼身助理嗎?”
“助理也有助理的事情!”
“他可是你男朋友,你舍得他做別的事情?”
“他是男人,又不是我圈養的小白臉,為什麽不能做自己的事情?”
顧陌年卻是理直氣壯的辯駁:“要是換成是我,我願意承認自己胃不好,隻能吃軟飯。”
“顧陌年讓開!”
“你答應我,以後不要再見顧梓淵。”
“你憑什麽管我?”程淺言窘迫萬分,伸手要去推開他,卻被對方握住手腕,卻也抽不回手,“顧陌年會放開我。”
“你答應我。”他聲音低喃,在耳邊輕響,帶著蠱惑的味道。
程淺言已經意識混亂,卻也固執:“那是我的事情,你沒有理由管我的決定。”
“那我就不放你。”
“你要拉著就拉著吧,我就不信你能一輩子不放手!”程淺言破罐子破摔,這裏是大庭廣眾之下,她就不信顧陌年還能怎麽樣。
顧陌年也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置氣起來,微微一笑,壓下了身子幾分,臉頰更家逼近她,呼吸打在她的臉上,笑道:“我是不可能一輩子就這樣拽住你,但我可以現在就吻你。”
一聽這話,程淺言立即驚嚇得險些站起身來,卻是一仰頭就碰上了他的臉頰,馬上才打消了那樣的動作,她有些著急的斥責:“顧陌年你敢!”
“我有有什麽不敢的?”顧陌年笑,仿佛將她吃定,“我已經當著全世界表白隻愛你了,我親吻自己心愛的姑娘,有什麽不敢的?”
說著,又是壓下了幾分,更加靠近他,程淺言趕忙往後縮了腦袋躲開,不然他一定會親上她。
立即的,程淺言懊惱說道:“顧陌年你放開我,你快讓開聽到沒有,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報警了。”
“那你報警好了。”顧陌年反而是不懼威脅,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做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價,能親你一下,被關幾天,也是沒有什麽不劃算。”
眼看他又要靠近過來,程淺言立即就慫了,馬上說:“我答應你,以後不再見他。”
“不見誰?”他追問。
程淺言羞憤無比,努了努嘴,說道:“不見顧梓淵。”
“這才聽話。”顧陌年滿意的點點頭,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卻還是趁她不備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顧陌年你……”程淺言怒,趕緊伸手抹掉自己的額頭,仿佛那上麵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而顧陌年,在心機得逞之後已經折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笑意盈盈的端起咖啡咖啡杯,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就喝:“你要是覺得生氣,你可以現在就打電話報警,你放心,我不辯駁,我一定認罪。”
她的和顏悅色和輕言細語都讓程淺言惱怒:“顧陌年你不要臉。”
“嗯。”顧陌年點頭,“臉要不要無所謂,要你就夠了。”
程淺言:“……”
又是這樣,他又是這樣說。
無恥下流,卻又痞痞的。
顧陌年此刻心情格外的好,仿佛是之前的陰鬱情緒全都消散不見,都因此刻她那陀紅的臉頰而變得好了起來。
他心情美美的品起了咖啡,程淺言氣不過,沒好氣的說:“喝喝喝,嗆不著你!”
下一秒,顧陌年便是有些難以置信的咳嗽起來,趕緊將咖啡杯放下,不解的問:“這裏麵放了什麽?”
“咖啡啊,還能放什麽?”程淺言輕哼一聲,分明是一副報仇而後快的模樣。
顧陌年瞬間明了,這是遭了程淺言的道了。
隻是她剛剛一直都在這裏,什麽時候動的手腳?
顧陌年抽出紙巾擦拭了嘴角,苦笑這說:“你還真的是……幾日不見,都會惡作劇了。”
“什麽叫我惡作劇,顧總不是挺喜歡可原味咖啡不加糖嗎?我隻是請他們幫忙放濃一點而已,也沒有什麽,我想顧總肯定更喜歡,下次我請顧總喝黃連茶。”
程淺言此刻也不覺得憋屈了,臉上揚出了笑容來,還一個勁的蠱惑:“顧總怎麽不喝,難道是咖啡不好喝?”
“當然是好喝。”顧陌年點頭,重新端起咖啡杯,小小的喝了一口,這的確是苦,末了還說,“你給我的,鶴頂紅我都喝。”
“哼。”程淺言哼了一聲,不再作答。
顧陌年深深吐出一口,看著那一杯超濃的咖啡,無奈一笑,苦雖然是苦了一點,但是心裏很甜。
因為對麵的女孩兒,笑起來很好看。
程淺言已經又抱著了自己的檸檬水在喝,顧陌年好奇問:“你這段時間很喜歡喝檸檬水?”
“你管我。”程淺言道,卻還調侃的問,“怎麽,顧總是要打算送我檸檬,還是打算種下一片檸檬果園?”
“你要是喜歡,都可以。”
“別了,無福消受。”
顧陌年笑:“你有福消受。”
程淺言覺得,不能和顧陌年在這裏說太久,她怕自己控製不住又去看他,怕自己不爭氣的重新淪陷:“顧總要是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等等。”雖然程淺言並沒有做出起身的動作,可是顧陌年還是出聲挽留,見她沒有起身,這才再次問出,“你故意截胡艾瑞先生,是為什麽?”
“我說了那隻是巧遇,不是故意。”
“你以為我不知道?”顧陌年到,“當時你本來應該是在茶道館會客才對,可是你卻出現在了海溪酒店,你堂堂鼎盛董事長,連那那麽重要的客戶都推了,你還敢說那是巧遇?”
“更何況,海溪酒店和茶道館是兩個相反的方向。”
聽著他娓娓道來拆穿了自己的話,程淺言沉默幾秒,隨後大方點頭:“是,我故意的,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