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如數奉還徹底失諾
周圍還有眾多商業名人,程深諾也不好給唐星辰不好的臉色,隻是淡淡說道:“我姐在忙。”
“那我去找她。”唐星辰也沒有糾纏,他或許和程淺言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是他還是了解這對姐弟,程深諾對程淺言幾乎是唯命是從,要是程淺言不鬆口的事情,程深諾絕對不會去做。
想要將他們請去匯城,就隻有從程淺言這邊出手了。
唐星辰和人攀談幾句,帶著下屬便離開了。
立即的,有人問:“程副總,聽說這個唐首席並非是唐老爺子的親生兒子,這件事您知道嗎?”
“不知道。”程深諾搖頭,然後借機就離開了,就怕還有人揪著他問關於唐家的事情。
程淺言這邊也是被許多人圍著攀談,畢竟是這群人裏年紀最輕的董事長,還是女人,想想別家公司,董事長大多都是十四歲往上的中年男人,連女人都少得可憐,可程淺言二十四五歲,將公司大權一手在握,據說鼎晟的總經理也早就被她收攏,她現在近乎是左右的總經理的全部職務,再加上那些可怕的後台,讓人不僅心聲佩服,也更是好奇,甚至有不少的青年才俊都來找她閑聊。
另一邊,顧陌年也並未閑下,這種場合本就是各種套近乎拉關係,爭取新的合作項目,百忙之中他一抬頭,就看到站在一堆青年才俊之中笑容溫柔的程淺言,那一刻,心仿佛都被融化了。
她的笑容,還真是像極了三月天的風,帶著暖意。
“抱歉。”顧陌年歉意一句,便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程董,我們相聊甚歡,要是不介意的話,中午一起共進午餐吧?”一名年輕帥氣的男人向程淺言發出邀請。
顧陌年剛剛靠近就聽到這句話,他立刻上前,卻是又聽到了程淺言的回應:“抱歉,午餐我已經有約了,實在抱歉魏先生。”
“那沒事,這次會議行程就近一周,總歸是有機會的,程董您說是嗎?”魏先生並不意外,想約程淺言的人不在少數,有約了也是正常的事情,“那不知道程董什麽時候有空呢?”
“那就後天中午吧。”程淺言想了想,魏氏是大家族,公司也是數一數二,要是到時候程深諾和魏氏拿下合作,也是更有利於他坐穩總經理的位置。
“那行,到時候我提前來接程董。”
“好的。”
“抱歉,我失陪一下。”程淺言看到顧陌年走過來,立即就轉身離開,去往衛生間方向。
剛剛喝了不少的水,想上衛生間也是真的,隻是有些略微不舒服,以至於她在衛生間裏帶了許久,等出來的時候,就碰見了外麵靠在牆壁上的顧陌年。
他一身西裝得體,臉上神色晦暗不明,看不明白他在想什麽。
程淺言本不想理會,可是顧陌年看到她出來就立即迎了上來:“你怎麽在裏麵待了那麽久?你的臉色不太好,這樣蒼白,是不是不舒服?”
他這樣來關心她,又是要做什麽?
這裏來來回回人員也多,程淺言不想引起旁人不必要的誤會,出聲道:“換個地方吧。”
說完便已經越過了他,朝著回廊深處的步行樓道走去,徑直往上,顧陌年跟在她身後,一步也沒有落下。
上一層樓是咖啡館,程淺言要了一個包廂,自己點了一杯果汁,然後問顧陌年:“你喝什麽?”
顧陌年對服務員道:“咖啡,不加糖,謝謝。”
很快,他們的果汁和咖啡都上來,還配備了幾碟小點心,程淺言喝了一口果汁,率先出聲:“我不知道你昨天那樣說具體是什麽意思,但是我想,我們之間,沒有必要再做糾纏了。”
“你就非要這樣絕情?”顧陌年淺聲反問,“你要什麽補償,我都可以給你,當年發生那麽多的事情的時候我也還小,你就非要將上一輩的恩怨怪罪到我的頭上來嗎?”
“你還不明白嗎,這並不是上一輩的恩怨,而是兩個家庭的恩怨。”程淺言道,“你以為顧寒現在還能接納我?你以為顧家容得下我?或者你覺得我就應該大度得忘掉一切,能夠放下一切芥蒂嫁給你嫁進顧家?”
“不,顧家容不下我,顧寒不允許,我也做不到顧陌年,我沒有那麽偉大,誰都沒有那麽偉大。”
“況且,你忘了你曾經接管淩嶽博雅的時候,你在顧家宗祠裏的食言了?”
忽然又被提起那年他的誓言,接管淩嶽博雅獲得權利和地位,從此與她一刀兩斷。
可他終究是沒有做到,這麽多年來來,他近乎時時刻刻都是為了她的行動,那些誓言,早都被拋之腦後。
顧陌年心一狠,沒好氣的說道:“我才不管什麽誓言,我隻問你一句,你是不是一定要跟我一刀兩斷再不來往?”
程淺言笑:“你連自己許下的誓言都能不遵守?你憑什麽要我相信你的承諾又是幾分真幾分假?”
“你不也沒有遵守自己說過的話?”他反唇相譏。
程淺言知道,他說的是她沒有實現承諾繼續等他三年。
她低頭一笑,忽然在包裏翻找一陣,找出了兩隻盒子,直接推到了顧陌年的麵前:“既然如此,那就毀約到底吧。”
“顧陌年,我沒有將顧家當年對程光海對我媽做的那些事情說出來是不想阿諾也來承受這些恩怨,你不要多想,你昨日說的那些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與其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不如你自己好好想想自己的處境,失去了和葉家的了聯姻盟友,你多的隻是一個敵人,顧梓淵應該會抓住這個機會,你的總經理之位,怕是要被動搖了。”程淺言說著,已經站起了身來,這是要準備離去了,“我求你,不要再來糾纏,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他很小心眼,會吃醋。”
“既然你那麽在意那個姓夏的,你為什麽還要答應姓魏的共進午餐?”顧陌年大聲質問,仿佛是要找出她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