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惡搞蕭學銘
本來還好好在吃飯的夏凝聽到蕭學銘這樣說,不免癟了癟嘴,果然商場上的人都是一個模樣。蕭學銘這樣的做法在夏凝看來似乎有些反感,她完全都沒有想到他這樣做不為別的,隻是為了以後沐晴晴不在找她的麻煩。
沐爸爸一聽是真麽回事兒,忍不住狠狠瞪了沐晴晴一眼,緊接著又端起一杯酒,媚笑著轉向了蕭學銘。
“小侄不用說了,我知道,這肯定又是小女不是在先。這杯酒就當是為夏小姐賠罪的,還望夏小姐不要見怪,包容一下小女。”
他說完便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夏凝也連忙站起身來,端起一杯酒,雖然她不喜歡沐家這一家子人,但是最起碼的禮貌還是要有的,就算是做做便麵功夫也是可以的。
“沐伯伯說哪裏話,沐小姐是我們家學銘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昨天的事情,還請沐小姐多包涵了。”
說完她朝著沐晴晴挑釁地一笑,之後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了。
可是沐晴晴這下不樂意了,雖然說昨天的確是自己挑事在先,可是那都是夏凝自己找的,更何況她還礙了夏凝一巴掌,那這一巴掌算完事兒了嗎?
她不滿意的癟起嘴,“爸,昨天……”
“閉嘴!”沐晴晴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沐爸爸一口打斷了。
沐晴晴雖然生性嬌慣,但是卻有些害怕她的父親,被沐爸爸這樣一瞪眼,她自然也是不敢再開口多說什麽,隻能委屈地將心裏的不滿吞回了肚子裏麵了。
一頓飯下來,大家吃得都是各懷心思。
飯後,沐晴晴雖然不高興,但是卻還是不忘將自己為蕭學銘準備的東西送給她。夏凝便隻身先出去了。
“夏凝。”一個溫潤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夏凝轉身一看,原來是羅永澈。幾日不見,羅永澈還是那邊溫柔。
“好久不見。”夏凝見到羅永澈心情似乎好了那麽幾分,舒展開一臉燦爛的微笑。
羅永澈走上前來,笑得溫溫如玉,“夏凝,你最近好嗎?上次在天台見你心情不好,現在沒什麽事吧?”
夏凝微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倒是你,公司怎麽樣了?”
羅永澈也跟著搖了搖頭,本來今天是沐天佑說是帶他來認識一個大客戶,但是卻沒想到是蕭學銘,而且還有夏凝。
“公司發展得還算順利,要是你想回公司了,我們公司隨時都歡迎你。”
夏凝感激地點了點頭,沒想到羅永澈對自己這麽好。
“你就這麽想回去嗎?”夏凝還處在高興的神情裏,身後突然傳來冷冽的聲音,夾雜著一絲絲的不滿。
夏凝不用回頭就知道此人是誰,她本來還挺好的心情就這樣又被破壞掉了。
蕭學銘剛從包間裏麵出來,就看見門口夏凝和羅永澈在一起相談甚歡的樣子,看著她對著羅永澈笑顏如花的樣子,他的心裏就像是被什麽點燃了一般,怒火中燒。
“你還真是一離開男人就不行啊。”蕭學銘走過來,一臉厭惡地看著夏凝,語氣裏滿滿的嘲諷之意。
“那隻能證明小大少爺沒有那個能力讓我專一咯。”夏凝環抱起雙臂,微挑眉角,狠狠地懟了回去。
蕭學銘冷笑了一聲,接著俯身靠近她,邪魅地勾起嘴角,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在床上求饒來著?”
這一句話讓夏凝的臉刷得一下就紅了,沒想到這樣的事情,蕭學銘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她有些懊惱地瞪了一眼蕭學銘。
“走吧,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你做呢。”蕭學銘將手裏額外套輕輕一丟,便丟給了夏凝,自己輕鬆地上車去了。
夏凝真想將他的衣服就這樣丟在地上,用腳狠狠地在上麵摩擦幾遍,這樣才能解心頭隻恨,可是她不能。
“那個,我先走了啊。”夏凝有些尷尬地朝羅永澈道了別,跟了上去。
回公司之後,夏凝就真的成了蕭學銘的貼身助理了,說是助理,還不如說是一個打雜的。
什麽伺候他端茶倒水啊,什麽點外賣,買咖啡啊,都是她幹。
夏凝做在蕭學銘辦公室門口的一個電腦桌麵前正打著瞌睡,因為昨天晚上被蕭學銘折騰了一晚上,一點都沒睡得好,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空閑的時間,自然是要小憩一會兒了。
“夏凝,夏凝?”正當夏凝搖逐漸進入夢鄉的時候,於錚突然不合時適地冒了出來。
“啊?啊~”夏凝被於錚焦急的呼喊聲叫醒了,以為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迷糊著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
“蕭總說讓你去打一杯咖啡來。”於錚站在她的麵前說道。
“哦。”夏凝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愣愣地答應到。
來到咖啡機前,打了一個哈欠,便開始衝起了咖啡。
這個蕭學銘,可真夠折磨人的,不過,這才多大工夫,就喝了這麽多的咖啡,看來還真是一個大忙人啊。
看著熱氣騰騰的咖啡,又看了看一邊的不知道是誰留下的一包感冒衝劑,板藍根。
夏凝的腦海裏突然閃過一道精光,嘿嘿,誰讓你平時這樣折磨我的,不要怪我無情啊。
說著便撕開了一包,兌進了這熱氣騰騰的咖啡裏麵,用勺子輕微地攪拌了一下,夏凝才滿意地端了起來。
剛進辦公室,蕭學銘就冷著一張臉,“讓你衝一杯咖啡都能衝那麽久的時間。”
“哎呀,蕭總,消消氣,我這不送來了嗎?”夏凝一改之前的脾氣,這次倒是態度極好,讓蕭學銘突然有些不適應了起來。
“來,蕭總,您的咖啡。”夏凝將咖啡規規矩矩地放到蕭學銘的桌前,眼裏閃動著一絲絲的期盼,真想看看,蕭學銘喝下這杯板藍根味道的咖啡會是什麽樣子的。
蕭學銘至始至終都沒有抬眼看她,隻是冷冷地看著電腦屏幕,間隙,才端過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夏凝睜大眼睛親眼看著他喝了一口之後,好像沒有變現出什麽異樣,不免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