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祁安失蹤
黎祥和顏如玉,祁安和十字架殺人案,張也被槍殺,自己被監聽……張也一定是想告訴自己一些比較重要的線索,不然怎麽會突然被槍殺。但是彈道檢測怎麽會和自己的槍相符呢?這中間一定被人做過手腳,如果真的像師父的,隊裏有內鬼,那那個內鬼,究竟是誰呢?
李政坐在關押室裏,腦袋裏堆積了一堆需要解決的問題。仉建源打開門鎖,走了進來。
“想通了嗎?是你殺的就承認吧,鐵證如山的事情。張也帶著槍,你隻要自己是自衛、是為了保護人質就沒事兒了。”
“人不是我殺的,我為什麽要謊?”李政的眼神裏充滿了厭惡。
“你呀,跟你師父一樣軸,這輩子注定成不了什麽大事兒。”仉建源不屑的笑著。
“我們能不能先不這個問題?你聽我,十字架殺人案現在正是關鍵時期,我們已經發現了重要線索,隻有守株待兔就可以了!你先放了我,讓我去把凶手抓住,不然還會繼續有人死的!”李政激動的到。按照他的推理,這兩會出現新的屍體,他一定要先把這個案子解決好。
“你們組裏又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富春明他們會去辦的。”仉建源好像對李政的話不是很感興趣。
“上頭很重視這個案子,”李政為了引起仉建源的注意,故意到,“如果這個案子破聊話,一定能得到嘉獎的。”
仉建源聽到這兒,眼珠子賊溜溜的轉了轉。自己被張也報複,上頭開會還要給自己點兒“安慰”……如果自己在這時候又破了張也得意愛徒李政破不聊案子,那今年再往上走走,不是什麽問題……仉建源在心裏打起了算盤。
“時間不等人,凶手隨時都會出現的。”李政看出了仉建源的心思,煽風點火到。
“哈哈哈,”仉建源假笑著,“李啊,大家同事一場,我又是你的直屬上司,這種時候我不幫你誰幫你啊。你放心,這個案子我會親自出馬。張也的事兒,你再好好考慮一下。”
仉建源站起來,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李政的肩膀。李政忍著惡心,假意迎合著。仉建源出去後,李政在關押室裏聲罵到:
真特麽是警察界的敗類!
“組長……”梁珍推門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又露出了那熟悉的表情。上一次她這個表情,還是把祁安這個麻煩精帶過來的時候。
“吧吧,”李政不耐煩的到,“又有什麽麻煩事兒了?”
“嗯……”梁珍的表情看起來有些為難,“你是想聽壞消息,還是超級壞的消息?”
李政看著梁珍,覺得又氣又好笑。他一直都想不通,這種女孩子是怎麽通過警察考試的。
“我都想聽,你吧。”李政無奈的笑著回答。
“那我了哦,”梁珍往前走了幾步,離李政更近了一些,“壞消息是祁安失蹤了,超級壞的消息是由於你拒不認罪,可能要被以失職罪撤職查辦了。”
“她怎麽能這個時候失蹤!”李政的臉色大變,“這種時候她失蹤,被仉建源知道那她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組長,你被撤職查辦才是更壞的消息吧,你第一反應為什麽是神婆啊?”梁珍看著李政,一臉真。
李政意識到自己的反應,覺得有些尷尬,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
“我……我這是……”李政支支吾吾,不知道該什麽好。
“你是想你是一個警察,辦案比個人利益更重要對不對?”梁珍抱著肩膀。
“對對對!”李政的頭點的像吃食的雞,“哎……不對,我你這個丫頭,有個正經沒有,這是重點嗎?”
李政反應過來梁珍是在給自己下套,懊惱的打了她一下。
“組長,你當時二樓除了你,張也還有兩個人質外,還有其他人是嗎?”梁珍繞來繞去終於到了重點。
“對,應該是兩個人,都是穿著一身黑衣,進行過偽裝的男性。”李政回憶到。
梁珍又往前走了一步,幾乎要跟李政貼上了。她附在李政耳邊,聲的,“我跟薑津悄悄調查了,那薑津和科長他們確實是聽到槍聲後才闖進去進去的。但是,你對那富春明的行蹤有印象嗎?”
李政皺了皺眉頭,那因為太擔心師父,竟然沒有注意到三個人一起下車後,富春明去了哪裏。張也臨死前的“隊裏有內鬼”的話在李政耳邊環繞著。
“那是誰拿我的槍去做的彈道檢測?”李政問到。
“是富春明副組長……”梁珍仿佛也不願去相信自己的猜測,聲到。
李政感覺有什麽東西好像捋清楚了,但其實更亂了……祁安失蹤,是被綁架還是畏罪潛逃?張也臨死前,究竟調查出了什麽?黎祥和顏如玉到底跟哪一起案件有直接關係?李政越縷越亂,他感覺自己的頭都快要炸了。
“不行,我得出去,我必須調查出真相。”李政按著太陽穴到,“我認罪,我承認是我殺了我師父,但我是為了保護人質。”
“組長……”梁珍心疼的看著李政,“如果你承認了……”
“我知道我承認後會有什麽下場。”李政看著外麵,“但我不承認就出不去,坐在這裏,什麽都做不成。”
“好,那我去跟科長。”梁珍完,起身準備離開。
“不,你別去,”李政站起身,思考了一會兒,“你去跟富春明,我準備認罪了,讓他去跟科長,放了我。”
“為什麽?”梁珍的眼裏寫滿了疑惑,“現在副組長很可疑,他去跟科長,萬一了什麽不利於您的話怎麽辦?”
“聽我的,”李政眼神堅定,“就讓他去。你記住,我們懷疑富春明的事,一定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還迎…”李政的眼神閃躲著,可還沒等他開口,梁珍就背過頭,擺了擺手。
“我知道了,一有神婆的消息,我會告訴你的。”
梁珍完,關上了門。她靠在門上,漂亮的眼睛裏寫滿了失落:
“我到底哪裏,比不上那個神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