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土撥鼠來了
之後的半個月裏麵,我一直都在養病,等我養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就準備離開了。
能走能行,我就想走。
而這半個月裏麵,我經常接到寧致遠的電話,經常聽見寧致遠吼叫。
離開的那天晚上我去看他,他正在睡覺,看他那個遭罪的樣子我就想要笑,七叔在我身邊陪著我,我看了一會就離開了,七叔送我出了門,問我真的要打算這麽做。
“七叔,謝謝你這段時間來對我的照顧,我想好了,是時候該離開這裏了,罪惡之城那邊我先還給您了,過段時間男爵應該就會回來了。
我一個女人無法擔當罪惡之城。
您多保重,有時間我就回來。”
“丫頭,你就這麽走了?”
“嗯。”
“……”
七叔拍了拍我的肩膀,親自把我送上車,我知道七叔會派人保護我,但我並不希望七叔派人保護我,所以我沒有給七叔那些人保護我的機會。
我先是開車離開去了罪惡之城,到了那邊住在男爵送給我的房子裏麵,在那邊住了半個月左右,而且我也不著急著要走,每天進進出出的做事情。
寧致遠很快出院了,他出院的事情我是通過電視知道的,電視上出現了他的畫麵,他站在萬人中央,正在解決當下一件很難解決的事情,他周圍都是詢問他要怎麽辦的人。
他不慌不忙的安撫著等著解決問題的人,並且承諾,一個月內,一定解決地震後的重建問題,讓所有的人都有落腳的地方,不至於生病,挨餓。
是的,布林州遭遇了百年難遇的地震,造成了為數不小的損失,以及人員傷亡。
也算是寧致遠運氣不好,剛剛重新回到崗位上,就發生了這件事。
因為這件事情,原本建造的商業街,也全都坍塌了,說來那些開發商也真是倒黴,竟然剛剛接手商業街,就遭遇了地震這事。
按照當時保存下來的視屏看,當時的場麵很是驚人。
中間的大樓瞬間像地下坍塌,一下就沒有了。
我看的時候,忍不住落淚。
用了幾年的時間,一招傾塌了。
我本來是要走的,卻因為地震的事情,沒有走。
寧致遠每天都在震區裏麵,十幾天我都能看見他不眠不休的樣子,他也沒時間找我。
震區那邊受災嚴重的有很多人,麵積也很大,需要捐錢。
小青小白阻止罪惡之城的人捐款,捐款四百多萬,這數字已經不少了,但是其中企業和小商戶的要多一些。
七叔也捐了一千萬,但是人太多。
“你就說是你捐的。”
我打電話給小弟,小弟那邊沉默了一會:“這件事……”
“我知道,以後還給你。”
“姐,五億元,你用什麽還我啊?”
“他也有錢,但他不能拿出來,你捐吧。”
“為什麽不能拿?”
“他的錢拿出來,他哪裏來的這麽多的錢?”
“隻要是正道來的,就能拿出來,不舍得吧?”
“你到底捐不捐?”
“捐!”
小弟把電話掛了,第二天陸續有人到寧致遠那裏捐款,這才解了燃眉之急。
而這次皇室並沒有給寧致遠什麽支持,就是七叔也沒有。
七叔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七叔的錢不是直接捐到寧致遠那裏去的,而是捐到民眾手裏麵去的,聽說也有很多。
一個月後,一切都進入軌道,我也要離開了。
但還不等我離開,接到七叔的電話,七叔和我說這幾天不要出門,還說沈蘭芝正在找我。
……
我掛了電話,看了一眼外麵陰沉的天,感覺又要下雨了。
……
七叔電話的第二天,小白就來告訴我,有人找我,就在外麵等著我。
“什麽人?”
我奇怪的問小白,小白說:“他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你認識麽?”我問小白,小白搖頭:“我不認識。”
“那不認識他是怎麽來的?”
我擔心這個人是寧致遠,要不然是怎麽來的?
小白也不是普通人,怎麽就讓他們進來了,結果小白和我說:“我沒讓他進來,他的車就在那裏,停著不走,擋住了我們的路,他也沒讓我看見他長什麽樣子,直說是你好朋友!”
小白是被嚇到了,但我也看的出來,這個人肯定不是寧致遠,要是他,他肯定不會躲在車裏不出來見麵,可要是讓我去想這個人是誰,我還真是想不出來。
想了一會,我還是去了外麵。
出了門小白帶著我出去,小青則是早早的就在外麵等著了,遠遠的就看見小青很無奈的抱著手臂站在路口站著,那地方是我們這裏進出的一條要塞,而那邊停著一輛加長的林肯,那車剛好擋住了進進出出的路,看車排子,像是什麽有名氣的人來了。
車子裏麵的司機竟然是個外國人。
我有些奇怪,我不認識什麽國外的朋友,這是個什麽人?
小白和我說:“看他們的車我也很為難。”
小白的意思我當然明白,誰都不可能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得罪人。
萬一得罪的是個有來頭的人,是故意來這裏找麻煩的,那不是要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麽?
何況罪惡之城也不是什麽地獄,難不成來了外賓,我們還要欺負一番。
這裏其實是很講理的地方,如果對方不來侵犯我們,我們是不會輕易侵犯他們的。
走到車子那邊我朝著車子裏麵看了一眼,司機看見我立刻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走到後麵拉開車門。
車子裏麵很快下來了一個人,我朝著下來的這個人看著,有那麽一瞬我是意外的,但是下一刻,倒是覺得不稀奇了。
這種事情,怕也是沒有幾個人能做的出來,偏偏這位就是其中的一個。
看見土撥鼠,我隻是站在那裏淡定的看著他。
他說是我好朋友倒是不奇怪,確實我們曾經是好朋友,而如今他來到了這裏,我並不覺得奇怪,隻是上次一別到如今,想起來竟有那麽一點的恍然。
他是財大氣粗的人,卻沒借給我這個好朋友半分錢。
不知道這次他來幹什麽,莫不是記錯了我借了他一筆錢,來跟我要錢來了。
想起那些事情,竟頗感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