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二章豬場主
在屋子的後麵有儲水的地方,之前就有,後來經過改造,裏麵的水清澈透明,我們來的時候會吃這裏麵的水。
寧致遠就在那裏洗了衣服。
他洗衣服的時候我就在一邊看著,洗的很笨拙,但是他沒回頭看我。
“我洗吧。”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
“內褲和內衣我自己來。”
“水有些涼,別洗了。”寧致遠固執的把那些衣服都給洗了,我看他洗我有些不自在,轉身去了一邊。
找了個地方坐在那裏注視著外麵。
如果說沒有經曆那麽多,寧致遠做這麽多我會很感動,但現在怎麽也敢動不起來。
冉素雪死了,他沒有退路了吧?
我生了冬兒他沒有選擇了吧?
我現在的能力,小弟的能力,我們成了他心口的一根刺,這世界上最大的威脅。
如果不能留在身邊為他所用,必然趕盡殺絕。
如果我是寧致遠,我也會這麽做。
妄想一眼無盡的蘋果園,回憶起過往,一切都在眼前,有些痛還好像是一根刺,不舒服。
寧致遠洗了衣服掛好,繞過來看我:“累了?”
我回頭看著寧致遠,他要是不來叫我,我差點睡著過去。
進去寧致遠拿了一條被子出來給我蓋在身上,轉身去弄一邊的繩子,把繩子扯上,把裏麵的被子都掛了出來。
我看了看天氣,馬上就要天黑了,他要曬被子?
結果寧致遠打掃了裏麵,又把被子弄了進去。
我們帶了幾條羽絨被上來,這在之前我是不知道的,但是寧致遠想必是知道我們要在這裏住的。
所以帶來了羽絨被。
收拾好已經八九點了,眼前黑了一片,寧致遠把房子周圍的燈都打開了,把手電和手機給我:“別走,我去後麵看看有沒有蘑菇了。”
交代了,寧致遠就走了,他走了之後我一個人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等了個把小時,寧致遠帶著一筐蘑菇回來了。
就在門口不遠的地方,寧致遠搭起火,把帶來的食物和蘑菇一起煮了,坐下陪著我看星星,我們特別安靜,似乎沒什麽好說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七叔帶著總統從遠處回來了,竟然帶來了兩條魚,和一些鳥蛋。
看上去是去找吃的了,但也不排除他們知道寧致遠在幹什麽,所以躲開了。
回到這邊七叔把魚給寧致遠,總統把鳥蛋放下。
寧致遠平日看高高在上的姿態,但是在這兩個人的麵前,卻像是個乖巧的小弟一樣,隨叫隨到,任勞任怨。
收拾了魚和鳥蛋,寧致遠就在一邊把兩條魚清蒸了,鳥蛋放到蘑菇湯裏麵,打成了蛋花。
晚飯我們深夜才吃,寧致遠帶了一些白酒來,四個人推杯換盞,沒有憂愁,沒有爭吵,坐在一起像是一家人在吃飯。
吃飽了我就在一邊坐著,七叔和總統兩個人喝了兩瓶燒酒都沒事,寧致遠也喝了差不多一瓶,我本想喝,寧致遠卻阻止了我。
他不給我喝,告訴我,想喝,等過一段時間再喝。
他的意思我明白,叫我幹淨了喝。
問題是幹淨的我未必想喝了。
坐了一會,他們還在吃飯我已經困的不行,我就先回去了。
打開裏麵的燈,房間裏麵收拾的幹淨整潔。
脫了衣服走到裏麵上了床躺著,閉上眼睛,好像是有些迷糊了。
我沒喝酒,結果卻醉了。
那些喝了酒的人倒是都清醒著。
也不知道寧致遠是什麽時候來的,我隻是記得我很困,早早的就睡著了。
結果早上起來翻身就把寧致遠摟住了,但他下一刻翻身壓住我開始親吻我。
事情結束寧致遠起來收拾了一下,去洗了洗澡,我也去洗手。
“別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我,我會衝動。”
寧致遠說著已經走到我麵前了,他的身上有水,他就用手在按著我身體兩邊的牆壁上麵,低頭站在那裏親吻我。
我沒有和其他的人談過戀愛,對這種事有些懵懂。
但是三十多歲了還是那麽熱情的很少。
我看來,男人就算是在怎麽喜歡女人,三十多歲之後那種激情也會慢慢的變淡了。
我看過很多離婚的案子,多數的男人都說自己的男人如何如何,沒了那種初戀熱戀的感覺,就好像看著老媽子睡在身邊,所以才出軌了。
女人也說,各種男人看不慣,各種的不在喜歡了。
種種跡象都在說,男人是感官的,女人對他們是有保質期的,一旦過了保質期他們就會不喜歡了。
想盡辦法就要找到一個更漂亮的,身材,相貌,內涵……都成了他們出軌的理由。
我記得,我看過一個卷宗,那上麵講述了一個很特別的殺人案。
案子說,在地鐵裏麵走丟了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女孩愛炫富,很有錢,出門名車名包是很平常的事情。
但是女孩在地鐵站丟失了。
警方展開調查,最終找了最後的殺人凶手。
而這個凶手竟然是郊區那邊一個養豬場的場主,這個場主被抓到的時候正在對那個女孩做那種事情,他把女孩關押在漆黑的地窖裏麵,裏麵有一種腐臭惡心的氣味,女孩目光呆滯,已經精神出現狀況了。
地窖裏麵,放著一個水桶,水桶裏麵毫不誇張的說放著用過的安全套一桶。
如果這不是我以律師的角度來看這件事情,知道案宗一旦進入法律的角度,就不會摻雜誇張,我會覺得這不可能,但是那裏麵寫的很清楚,說明是我孤陋寡聞了。
女孩被無數次的強奸,場主長得醜陋無比,一口黃牙,滿嘴的臭氣,很大的肚子,說起話很洪亮。
審問的時候,農場主說要讓女孩給他生孩子,還說舒服,怎麽操都很爽。
這讓當時審問案子的人都震驚了,都覺得他是一個很變態的人。
但是這案子的主要問題還在後麵。
在調查的時候,警察聽說這個男人是有妻子的,而且他妻子怎麽來的沒人知道,說是出現的很突然。
他還有一個兒子,兒子不會說話,會寫字。
但是找不到他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