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分開之前
其實火焰也不錯,但是我們也不清楚,為什麽都選擇了燕子。
不過老頭和我們說,燕子是遠航飛行的一種鳥類,他有著不會迷失方向的意義。
所以,紋身在手上的燕子,是象征真愛和對愛情的忠貞的,也代表不會迷失方向,永遠知道回家的路。
或許,冥冥中自有注定,而我和男爵都是相信這個注定是真的存在的。
所以我們相互隻是看了一眼,就做了這個決定。
“你們誰先來?”
老頭子手裏握著一根帶著電線的針,我有些害怕,瑟瑟後退。
男爵說:“我來吧。”
我在一邊有些擔憂的問老頭:“你不給我們弄措施麽?”
“……”
老頭子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想要什麽措施?”
就算是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
“紋身不是先要畫的麽?”
我奇怪的問,老頭子看了我一眼:“別人畫那是沒本事。”
“……”
言下之意是他不用畫?
之後我就不敢說話了,但看他不給打麻藥我又問:“不打麻藥?”
“……”
老頭子已經對我無語了,所以他連理會我都沒有。
我也隻好沉默了。
男爵並沒表現的很疼,相反把另外一隻手給我,拉住我的手坐到一邊。
我有些緊張,手心都出汗了,男爵拉著我的手在他的衣服上擦。
我問他:“不疼麽?”
男爵搖頭:“不疼。”
我看他頭上冒汗了,給他擦了擦:“要是不疼,你就不會出汗了。”
男爵笑了一下:“好像蚊子叮咬,但是不想就不疼了。”
“那你想什麽?”
“想你!”
“……咳咳……”
老頭子咳嗽了兩聲,沒好氣的說:“年輕就可以不要臉了?”
“……”
我沉默了一瞬,年輕可不就是可以不要臉。
我本想說,但忍住了。
男爵而後說:“你別看我的手,一會就不疼了,要不然越看越疼。”
“嗯。”
我看著別的地方,可還是很緊張,忍不住去看,但是老頭動作很快,我再去看的時候,已經完成了。
我一臉吃驚:“已經可以了?”
“嗯。”
把手裏的機器針放下,老頭看向我:“你了。”
雖然我很害怕,但也不會退縮。
我要坐下卻給男爵拉住了。
“你不要了,我一個人就好了。”
我回頭看著男爵,拉開他的手:“我也要一個,還是挺好看的。”
“涵……”
我坐下打算開始,男爵叫我。
我還是第一次聽他叫我一個字的名字,我有些茫然。
男爵說:“女孩子,不要在身上留下這些東西。”
“可我喜歡。”
男爵握著我的手,他不想放開我的手,但是又不忍心阻攔我。
一邊的老頭子說:“放心,不會發現的,隻要她不喝酒。”
“她……”
男爵想說什麽,我說:“我以後都不喝酒,除非在你麵前,我們單獨在一起。”
“不……”男爵還是不肯,我隻好說:“身體是我的,你管不著我,還不退下。”
……
那老頭嗬嗬一笑:“你小子也有今天,想當初我說給你找個媳婦,你還不願意。”
“鍾老,她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麽了,我不是說了我可以不讓人發現,隻要不喝酒,而且這東西有個很特別的奇妙之處,等你們七天後這個東西好了,我告訴你們。”
“……”
男爵不等說什麽,我把手拉開給了鍾老,鍾老坐下開始造作。
我坐在一邊有些疼,我就咬著牙。
男爵坐下,緊握著我的手。
“疼的話就說出來。”
我點了點頭,沒想到會這麽疼,疼的我都說不出話來了。
男爵親了我一下,我看著他,有些茫然,他抱著我的臉,親了親我的嘴唇,我也親了他一下,一邊的手固定住,男爵開始在我的嘴唇上不斷的親吻。
因為疼,被他這麽一弄,我徹底忘記了疼了,就和他在鍾老麵前沒有節操起來。
鍾老完全不理會我們,動作很快,沒過多久,我的也弄好了,我抬起手摟著男爵,我們在一起親吻著。
“差不多就行了,要幹什麽事找個沒人的地方,不過我提醒你們,這東西不能合房,怎麽也要半個月。”
鍾老去擦了擦手,回來後看了看我和男爵說道:“其他的話我就不和你們說了,記住了,這是弄不下去的,七天後來我這裏,和你們說這上麵的秘密。”
我和男爵相互看了看,還是起身準備離開了。
出了門男爵去說話,門就關上了。
門裏麵傳來鍾老的聲音,他說:“好歹也是城主,幹出這種事情,丟人!”
“……”
這老頭,怎麽說話呢?
我敲了敲門想要理論,男爵拉住我:“好了,去吃飯。”
拉著我男爵就走,我跟在他身後一路走去。
街上叫賣的很多,但他買了點米帶著回去,煮了一點粥吃。
我問他為什麽煮粥吃,他說我們不能吃辛辣的東西。
吃了粥我問男爵:“還回去麽?”
“回去。”
我就知道,我們的緣分是走到了盡頭。
不過我並不後悔,跟他在一起就沒有後悔過。
我們在房子裏麵轉了轉,出了門回頭看了看,這裏或許再也不回來了,不免有些不舍得。
離開,我們也不著急著走,路上還有很多的人。
但是路不管多長,都有走到頭的時候。
看見了別墅,男爵的手緊緊握住,但是腳步沒停下,隻是他看了我一眼。
我們往前麵走,到了門口他才放開手。
我沒有強留,他留給我一隻燕子,我很滿足了。
人要知足常樂,這是思涵告訴我的。
進門前男爵停頓了一下,我停下轉身看著他,他說:“我想看著你進去,進去之後,你是你,我是我。”
“那你看著我,我進去了。”
我笑了笑,轉身朝著院子裏麵走,進去之後朝著那裏麵走了很遠,快到門口了,我才轉身看向在外麵站著的男爵,他就站在那裏一直看著我。
我依舊笑了笑,轉身朝著房子裏麵走去。
有時候愛拿起來的很容易,放下的卻很難。
可是一個人,如果能把愛放在心裏,再放下,那才是真愛吧。
進門我呼了一口氣,正準備進去,看到冬兒在裏麵坐著,依偎在小弟的身上,正吃著一串肉串。
看到我忙著跑來找我,問我:“爵叔呢?”
我在房子裏麵看了看,所有人都在這裏,可為什麽這裏的人我都覺得多餘,隻覺得少了男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