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喧賓奪主
所有人都坐在客廳裏麵,雲雲就坐在我和小弟對麵,我們一直注視著這個叫雲雲的女孩,我很奇怪,她是怎麽擁有這樣的一張臉的,即便是親生姐妹,也不可能長出這樣的一張臉才對,但是她就是有這樣的一張臉,這不是很奇怪麽?
雲雲微微低著頭,漂亮的大眼睛真的好像是李倩的那雙眼睛。
我真懷疑,李倩有個妹妹什麽的。
可是我問過雲雲,她說她是獨生女,根本沒有什麽姐妹,但是問她為什麽來了我們這裏,她又不說話了。
看她古靈精怪的樣子,秀氣白皙的手指,我也知道,她的身份就算不是那種非富即貴的,也是出生在好人家的。
李倩說過,她的出生並不好。
而且雲雲說她今年隻有十八歲。
十八歲,和李倩差了太多歲,怎麽可能是李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弟問:“誰讓你來的?”
“我不能說。”
雲雲倒是很誠實,就憑這一點,雲雲就不是李倩。
小弟並不生氣,看了一會雲雲:“你身份證給我。”
雲雲愣了一下,半天才把身份證拿出來給了小弟,我看去,上麵寫著三個字李雲雲,對照年月日,真的隻有十八周歲。
小弟把身份證收好,李雲雲一臉奇怪:“你好好的把我的身份證拿走幹什麽?”
“幹什麽就不用管了,既然你不想告訴我是誰讓你來了,那就不用告訴我了,我會讓他自己來。”
李雲雲一臉委屈:“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我說的是你為什麽不把身份證還給我,你不給我,我怎麽飛?”
小弟刀刻般的眉毛揚了揚:“你還想飛?”
李雲雲害怕,縮了縮:“我不是說那種飛,我是說另外的一種飛。”
“……”
小弟沒說話,看向我:“姐。”
“啊?”
我當時也一陣發懵,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小弟看了我一眼,隨即看向坐在我另外一邊的寧致遠,目光變得漠然不悅,但是那一抹不悅漸漸消失,更加冷漠。
“看過之後小弟看向我,今天起,冬兒和我住一起,等到大一些的時候,她可以獨立的自己住,雲翼和男爵在一起,今後雲翼長大一些,他可以做決定的時候,決定留在哪裏。”
我想了一下:“你之前一直不理會人,是故意的?”
小弟沒回答,似乎就是我說的那樣,可是一個人,即便是再怎麽漠然,怎麽可能漠然到那個程度,小弟真的……
看我了一會,小弟正色道:“冬兒既然在我名下,以後就是我的孩子,如今倩倩不在了,我也無心再經營一段婚姻感情,就讓冬兒留在我身邊,給我做伴。
至於你們……”
小弟看了一眼寧致遠,我忽然感覺,小弟在寧致遠那裏,就是一個天大的威脅。
他要是依舊那麽漠然下去,興許對寧致遠是好事。
現在這樣,就是個天大的威脅。
連女兒都失去了自主權力。
“你們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如果有人傷害了你,那就不一定了。”
“……”
我看了一眼寧致遠,莫名的有些心疼他。
雖然他的脾氣不好,種種不好,但在我不好的時候,到底沒有離開我。
僅憑這一點,我就不能不管他。
寧致遠繃著英俊臉龐,始終沒有說話。
冬兒此時有些茫然,趴在他懷裏注視著小弟,似乎在想小弟是怎麽醒過來的。
而她也盯著雲兒看著。
似乎在考慮,舅媽怎麽不認識她了。
“來吧,舅舅帶你去休息。”
伸出手給冬兒,冬兒就要過去了,寧致遠這個做父親的沒有阻攔,或許是覺得阻攔不了。
冬兒被小弟抱走,像是個小猴子一樣趴在小弟的懷裏。
小弟親了一下冬兒的額頭,冬兒趴在小弟的懷裏,小聲嘀咕:“舅舅,我想你了!”
“舅舅一直都在,隻是有些傷心事,睡著了。舅舅今後不會再這樣了。”
這樣的話我忽然很擔心,這就是說,今後他封鎖了感情這條路,再也不會為愛而愛了。
冬兒還不懂,點了點頭,而後趴在了小弟的懷裏。
冬兒趴下後小弟摟住她看向雲翼那邊:“你也來吧,今天我們一起,明天你就跟著你爵叔。”
小弟餘下的話都沒說,抱著一個帶著一個去到樓上的房間,其他的人都默不作聲,隻有李雲雲瘋了一樣的跑上去找小弟。
我回頭看著,李雲雲焦急的跟小弟索要身份證,但是天知道,那身份證並不重要,李雲雲但凡看明白一些,就該早點離開這裏。
小弟一走,樓下忽然安靜下來。
男爵起身:“我先去休息了。”
“我們也先走了。”
事情都處理好了,該走的都走了,樓下剩下我和寧致遠了,我去看寧致遠,他坐在那裏臉色依舊不好,但是……
“你累了麽?”
寧致遠看我了一眼,那雙黑眸沒好氣的,然後冷哼一聲,起身站起來,轉身朝著樓上走。
我轉身看著他一路去到樓上,我還以為,他是去找小弟算賬了,結果他到了樓上回了我們的房間。
我這才起來去樓上,推開了門,寧致遠已經準備去洗澡了。
看見我寧致遠把手拿開,站在那裏等我過去,給我的感覺他的心情不好,似乎是小弟醒了的這件事,對他是個不小的威脅。
他沒有惡意,但是對於小弟這樣的犀利,他不能接受。
我走到他麵前,給他解開衣服扣子,脫了外套和裏麵的衣服,他看著我始終不說話,心情是糟糕透了。
他精心的嗬護經營著這段感情,好不容易把女兒和我留在他身邊,讓我們安逸的接受了他。
小弟回來,一切都打破了。
他像是隨風飄搖的小草,有些孤立無助。
脫掉了衣服,寧致遠上半身裸露在我麵前,他是完美的,哪怕是一個微微抬起來看我的眼神,都是那樣的與眾不同。
“你很擔心麽?”
我問他,寧致遠沒回答,沉默的像是一塊石頭。
他不說話,我才要去浴室那邊,但他一把將我拉住了,等我轉身去看,寧致遠彎腰抱起我朝著床上走去,不等我反應過來,已經把我放到床上了,緊跟著壓了上了,將我身上的衣服撕開,低頭親吻我。
“嘶!”
那麽一瞬,身體是疼的,但是我並沒掙紮,我隻是釋放源於原始的一種欲望,承受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