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不可告人的事情
我也覺得累了,躺下沒有多久就睡著了,冬兒鑽到我懷裏摟著我,寧致遠親了親我,親了親冬兒,蓋好被子,起身去了門口,門關上我睜開眼睛看著門口那邊。
過了幾分鍾我把冬兒放好,蓋好被子,從房間出去,走到東方雲的那邊,站在門口聽著裏麵的聲音。
但裏麵特別安靜,什麽都聽不見。
站了一會我才轉身回去,結果剛轉身就看見寧致遠從樓上下來,看到我寧致遠問:“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偷聽什麽呢?”
我轉身看了一眼東方雲的房門,覺得可能是被騙了,寧致遠肯定是故意給我下套,要不然我怎麽會和他這樣的相遇。
“他一個人我不放心,過來看看。”
“你要是這麽關心我就好了,我一個人的時候怎麽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對我,你的良心都去哪裏了。”
寧致遠沒好氣的走到我這邊,站在上麵看我。
我想了一下:“我去偷聽你的時候,你都睡著了。”
“……”
寧致遠被氣的嘴角動了動,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我先回去了,晚上我給他吃了止痛藥,他第一次吃應該很管用,但是他這個階段吃什麽靈丹妙藥都沒用了。
而且他過去用過很多的毒品,這東西不一定還能管用,你去看著他吧,我回去休息了,我也困了。”
說完我回了樓上,寧致遠和我擦肩而過,難得這次他那麽安靜什麽都沒做過。
休息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送走了雲翼和冬兒,我也去了醫院那邊,寧致遠把我送到醫院去政府。
這一天都在忙碌,下午白書恒過來陪我,和我進行了一些交流。
“你的意思是,這個官司如果不動用一些手段,不能打?”
白書恒是聰明人,他看著我,目光深邃。
我坐著看了一眼外麵:“你是我的良師益友也是我的朋友,如果沒有你,我想不出來這麽好的主意。”
“別把我拖進去,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
我一笑:“那多不好意思,我要拉著你給我做證人。”
“……”白書恒的臉色一抹無奈:“你怎麽見誰都想坑?”
“我要是想坑你,就不是這樣了。”
“……”
白書恒啞口無言,我打電話給法院那邊,隨後白書恒陪著我到達法院。
法院管這次這件事情的人是一位女法官,五十左右歲,看到我抬了抬眼鏡,問我:“王律師,你確定要打這個官司?”
“我不能不打,我收了李達的定金,雖然沒有書麵協議,但是白律師可以給我作證。”
白書恒說:“確實有這件事,我可以用我身為律師的人格擔保。”
白書恒在業內的信譽是五星級的,所以他的話很容易被法官采納。
但是這次進展的相當順利,法官立刻決定了開庭的日子,並且提醒我們,時間有限。
同樣是女性,李清清在任何人的眼裏都是值得同情的,何況這件事已經鬧的沸沸揚揚。
人都被糟蹋成了那樣子,一家人都死了。
還不值得我們反省。
校園暴力,可以扼殺一切。
離開法院白書恒和我才分開,我馬上去找寧致遠。
進門的時候我就覺得奇怪,好多人都在看我,一雙雙怪異的眼睛就好像是在看著天上掉下來的一塊隕石那樣的難以置信。
我從樓下進去,沒看到張理事,我問了一個人,剛巧看到劉理事,劉理事忙著走了過來,禮貌的和我打招呼。
我想起他出賣了寧致遠的事情,隻是笑了笑:“張理事呢?”
“州長叫他出去辦事了。”
“州長在麽?”
“他在,不過他有客人,我需不需要通知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過去。”
劉理事沒有阻攔我,我走到寧致遠辦公室的門口,看他的門上麵掛著休息的牌子,沒敲門,推開門走了進去。
就聽見裏麵說:“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我確實懷孕了,醫生的證明都在這裏,你想抵賴?”
一個女孩站在寧致遠辦公桌的對麵,正情緒激動,楚楚可憐的注視著寧致遠。
此時,寧致遠一臉愕然的看向我,時間……一下靜止了。
“思涵,你聽我……”
寧致遠想要說些什麽,我走到寧致遠那邊,停下看了看他慌張而蒼白的臉,抬起手給他弄了弄襯衫。
不等寧致遠說些什麽,我問他:“吃午飯了麽?”
“吃……”
寧致遠剛想回答我,我立刻轉身拿走桌上的B超單子,跟著看了起來。
寧致遠大氣不敢喘,拉住我的手:“思涵,你聽我……”
我看也沒看他,坐到他的辦公桌上低頭仔細看著手裏的東西,公文包放好,我看著對麵的女孩。
很年輕,二十多歲,而且哪裏見過。
仔細的想,想起來了,我之前在什麽地方看見過這個女孩,當時寧致遠和她在一起,當時我還誤會了。
“你叫什麽?”我很平常,也很平靜,寧致遠拉著我:“思涵,你聽我解釋,這件事……”
“我也沒問你,你幹嘛?”
我有些不高興的看了一眼寧致遠,但絕不是真的生氣了,而是隨意的看了他一眼。
寧致遠艱難而生澀的吞咽了一下喉結,我覺得他是被我嚇壞了。
我看著一邊的女孩繼續問:“你叫什麽?”
“李曉曉。”
“李曉曉?”
我想了一下,總覺得這名字哪裏聽過,那麽奇怪。
“多大了?”
“二十一。”
“這麽年輕?”
“嗯。”
李曉曉微微低著頭,我仔細的看了一會她漂亮而秀氣的臉,問:“你是我們本地的人?”
“不是,我是南方人,後來家裏遭遇大水我過來的。”
“大學畢業了麽?”
“沒有。”
“那你怎麽和州長認識的?”
寧致遠站在那裏:“思涵,我……”
“你坐一會,要是實在沒什麽事做,你就去給我倒一杯水,我來的時候就渴了,很想喝水。”
寧致遠緊張的要命,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他要沒做虧心事,絕對不會是這樣,所以這表現是在告訴我,他做了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