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二章 住在一起
站了一會聽見敲門的聲音,轉身去看,秦霜推開門帶著冬兒走了進來。
我朝著秦霜看過去,秦霜憂傷的看著我:“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沒有為什麽,他救了我弟弟,幫了我,我無以為報,隻能把他最想要的給他。”
“可是你……”
“沒有可是,不要說過去的事情,這樣很好。”
秦霜哭了,冬兒站在她身邊看著她,奇怪的問:“阿姨,你為什麽哭?”
“媽媽要結婚了,阿姨高興的。”
“媽媽要和爸爸在一起了。”
冬兒很高興,我看著冬兒笑了笑,不管如何都是親生的,對冬兒來說是好的。
秦霜和我說了一會話,問我就這樣了,男爵怎辦?
我抱著冬兒,抬頭看她:“還是老樣子,沒什麽變化,我們是朋友。”
“……”
秦霜說:“我覺得,他很無辜,這件事情本身就和他沒有關係,但現在看,他卻成了一個墊背的。”
“……”
我沒回答,秦霜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我不能說些什麽,有些事已經錯了,還能怎麽樣。
最無法預計的就是明天,明天誰知道是相距還是分離?
秦霜陪著我坐了一會,看我有些累了,秦柯也來找她,她才起身離開。
等她走了寧致遠也沒有回來,我才抱著冬兒去外麵找寧致遠,我知道他是在安排小弟的事情。
到了外麵,寧致遠正開著門在和雲翼說話:“你都記住了麽?”
“記住了。”
雲翼很淡然,我走到門口去看,小弟正坐在床上坐著,寧致遠抬眸看著我:“沒休息?”
“沒有,你們在幹什麽?”
“思南不能一個人住,我明天會去弄一個跟蹤器掛在思南的身上,防止他走開我們不知道他在什麽地方。
我今晚和思南一起住,你帶著雲翼和冬兒。”
“不行,你不能照顧思南,我和他住在一起,你帶孩子。”
“不行,男女不方便,我來照顧。”
寧致遠一臉堅決,我看了一眼周遭:“雲翼,帶著冬兒出去,把房門關上。”
雲翼拉著冬兒的手轉身去了外麵,門關上我就說:“不要複婚了,如果這是你的代價,不用了。”
“你又要反悔?”
寧致遠氣的怒目相向,我很平靜看了一眼小弟那邊,他還是那樣子,坐在那裏發呆。
重新看著寧致遠我說:“我不能接受找一個男保姆和我結婚,我可以找別的人,不是你。”
“夫妻分擔是很平常的事情。”
“但是不需要你這樣的分擔。”
我看著小弟那邊:“我相信他是會好起來的,也不需要囚禁他。
我們需要生活,需要照顧冬兒和雲翼。”
“除了我們看著他,還有其他的辦法麽?”
“有。”
“……”
寧致遠皺眉,我說:“罪惡之城這邊是安全的,周圍都有人保護,小弟相信不會輕易走出去。
晚上雲翼在這裏住,房間安裝監控,你給小弟在身上安裝跟蹤提醒裝置,連接我和你的身體,他在安全區行動不要擔心,離開我們再找他。
這對他也是好事,我相信他不會鬧事。
我現在很累,過幾天我會帶著他去看心理醫生。
盡快治好他。”
寧致遠凝視著我:“你恢複的這麽快,快的驚人,令人害怕。”
“老師說我的智商殺了人,永遠找不到屍體,所以我們班裏麵追求我的一些男同學都敬而遠之。
老師和那些學生說,離我遠一點,死了都找不到屍體。”
“……你們老師很有先見之明,有機會我要見見他。”
“他已經死了。”
我記得那是個年紀很大的老師。
現在要是活著,應該已經白發蒼蒼了。
“……你想讓我去死?”
“是你自己說要去見他的。”
“……”
寧致遠被我氣的啞口無言。
半響他問我:“今晚怎麽辦?”
“我很久沒有和小弟在一起了,我陪陪他,你明晚陪著他,你先帶著兩個孩子去休息。”
寧致遠極不情願的說:“那都在這裏休息,我和雲翼打地鋪,你們在床上休息。”
“他是我弟弟,你有什麽不放心的?”
我一臉奇怪,寧致遠說:“既然知道是你弟弟,就要明白你是我妻子。”
“……”
這話我聽不懂,但是也沒有反駁,還是拿了被子鋪到地上,寧致遠走來幫忙,一邊走一邊說:“畢竟思南是病了,你留下能看不能做。
他要洗澡,要去洗手間,你怎麽幫忙?”
“我會請一個保姆?”
“保姆什麽人沒有,萬一做出什麽不當的行為,後悔一輩子。”
“……”
寧致遠說的我有些擔憂,忍不住朝著寧致遠那邊看了一眼,很長時間我才說:“那要怎麽辦?”
“我來管,我會交給他自理。”
“自理?”
我看了看坐在那裏的小弟,我說:“他會自理,你太小巧他了,他這麽久都沒有換衣服,身上雖然有些難聞,但是沒有尿褲子之類的,你認為他沒有自理能力?”
“……”
寧致遠沉默了一會,看向坐在那裏的小弟,我說:“聽我的,你們都去隔壁,我陪著他,明天你陪著他。”
“那讓冬兒和雲翼跟著男爵休息一個晚上,我和你留下。”
最後我還是聽了寧致遠的話,安排好了,也和男爵說好了,我們才去躺著。
小弟也在床上躺著,給他蓋好被子,我和他說了會話,我才去一邊躺下。
房間裏麵關了燈,我全身都很疲憊,但是寧致遠讓我先睡,說他後半夜睡。
我很快睡著了,睡到下半夜的時候寧致遠叫醒我,他說沒什麽發現,我讓他睡,我等著。
等到淩晨四點鍾的時候小弟醒了,從床上起來去了洗手間那邊,進門後沒有多久出來,擦了擦手回到床上躺下。
我坐起來,打開房間裏麵的燈,小弟已經把眼睛閉上了,我叫他:“思南!”
小弟毫無反應,已經是原來的樣子,寧致遠也醒了。
起身看我:“怎麽樣?”
“去過洗手間,三分鍾左右,洗了手,我看他擦手了。”
寧致遠走去洗手間看了一眼,他出來和我說:“我在馬桶裏麵扔了一些紙屑,沒有,衝了水。”
我捂住嘴,還是哭了,寧致遠把我摟過去,告訴我:“慢慢來,明天就去看醫生。”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