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給冬兒催眠
“冬兒,冬兒呢?”
我們穿過一個環節之後我忽然發現冬兒已經不在了,剩下的隻有我和雲翼寧致遠了。
寧致遠的目光一沉,在周圍看著,立刻回去找冬兒,我怕雲翼也丟了,慌亂之餘把絲巾拿了下來,把雲翼的手和我的手綁在一起,並且告訴雲翼,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能離開我。
雲翼很著急:“我知道,幹媽,我要找冬兒。”
“幹媽知道。”
我拉著雲翼快速跟了進去,寧致遠瘋了一樣找冬兒,周圍都是外國人,那些人看到寧致遠發瘋有的想動手,但都被寧致遠一腳踹了出去,後來那些人都不敢靠近,但是我們始終沒找到冬兒。
“怎麽辦?”
“先出去。”
寧致遠叫我出去,他則是在裏麵找,我從進來的地方回去,很快到了外麵。
因為擔心,我報了警。
寧致遠找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找到冬兒,我就發現我的手在顫抖。
“都是你!”
我忽然朝著寧致遠怒吼,恨不得打他。
他看著我,神情迥異,目光深邃的看著周圍,因為是晚上,遊樂場的人不是很多,而且到了九點鍾這裏就要關門了,所以人在往外麵走。
我著急的不行,警察也和我說不用擔心,寧致遠找到負責人,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對方,對方說這種事是第一次發生,一定還在鬼屋裏麵。
鬼屋的燈打開,其他的人都陪著我們,我和寧致遠以及雲翼進去重新找冬兒。
這次進去我們找了兩圈沒有找到,寧致遠叫我去看遊樂場進出口的監控他來找,我們電話始終通話中。
我帶著雲翼出去去看。
“我看到東方雲了,他在鬼屋裏麵出來了,但是他沒有帶冬兒就走了。”
“那就是還在鬼屋裏麵,繼續看著。”
寧致遠就這麽找,找了將近四個小時,終於在淩晨兩點鍾的時候在鬼屋的一個小角落裏找到了被裝進鑰匙箱的冬兒,冬兒睡著了,頭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水,如果再晚一會,冬兒就會死在裏麵。
寧致遠把冬兒裹住大衣抱了出來,出來後和警察做了交接,然後我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我開車,寧致遠在後麵抱著冬兒,我們去了醫院,醫生做了檢查,說冬兒吃了安眠藥,因為孩子太小了,對這種藥完全沒有抵抗力,吃了之後就陷入了昏睡之中。
做了血樣檢查,醫生說藥量給的不是很大,但是也達到了大人的劑量,這樣的吃,會讓孩子嗜睡。
但是沒有其他的什麽反映了。
我們一直等到冬兒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九點鍾了。
冬兒睡著的這段時間,我們一直不敢閉上眼睛,雲翼特別的安靜,坐在一邊握著冬兒的小手,我和寧致遠也特別安靜,坐在**的兩邊,誰都不說話。
冬兒醒過來了,雲翼立刻喊:“幹媽,冬兒醒了。”
我立刻起來去看冬兒,冬兒揉了揉眼睛看到我:“媽媽。”
冬兒起來抱住我,嗚嗚的哭了起來。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我抱住冬兒和她說話,冬兒嗚嗚嗚的哭了很久,終於還是安靜下來了。
不哭了冬兒吸了吸鼻子:“媽媽,鬼屋好可怕,裏麵有個大灰狼,他把我抓住,給我吃了毒藥,還把我塞進了箱子裏麵,我害怕!”
冬兒一說害怕就抱著我哭,雲翼的臉色就不好,寧致遠起身就把椅子踢開了。
哐當一聲把病房的門差點撞碎,為了這件事醫院來找我們,賠償了一筆錢,我們才能出院。
出院的時候冬兒一直躲在寧致遠的懷裏,甚至不敢離開我們一步,晚上非要我們四個人都在一起睡,要不然就會一直哭,她還做噩夢,每次噩夢驚醒都會出一身冷汗,然後就和我說大灰狼把她裝進箱子裏麵的事情。
冬兒不睡我就抱著冬兒,雲翼也不睡,一直坐在那裏看我們。
“冬兒,我們回國後就會好了,明天我們就回國,大灰狼隻能被關押在這裏了,因為大灰狼不能坐飛機。”
冬兒問我:“真的?”
“當然是真的,爸爸已經把大灰狼關到了籠子裏麵,大灰狼不聽話,以後連鬼屋都不能去了。”
“不要他去。”
“好,不要他去。”
因為冬兒的事情我提前就要回國,楊林的事情也不能等了。
我打電話給了楊林,告訴楊林我這邊的事情,我要先走,要他隨後過去。
“王律師我們一起吧,我這邊安排好了。”
“那也行,我們在機場見麵。”
“好。”
楊林來機場我們見的麵,他帶了兩個保鏢,進了門看我帶著孩子和老公,有些意外。
“他們放假過來找我,順便玩的。”
“王律師真有福氣。”
楊林是個生意人,生意人很會說客套話。
“楊先生我們走吧。”
上了飛機寧致遠照顧孩子,我和楊林說案子的事情,休息的時候楊林趁著寧致遠帶著冬兒去洗手間的時候,和我說:“王律師看上去是個有能力的人,為什麽要嫁給一個什麽都不能做的人。”
其實楊林是想說一個沒本事的人,多少還是留了一些情麵的。
“人各有誌,這不算什麽才對。”
“是。”
“……”
下了飛機張理事來接我們,一見麵張理事立刻拉開車門,寧致遠隨即抱著冬兒上車,雲翼跟在身後。
張理事走到我這邊:“夫人,州長說要您過去住。”
“州長?”
楊林有些吃驚,我才說:“他是布林州的州長,但不是我丈夫,是我前夫。”
“……”
楊林被弄的有些說不出話,一時間啞然。
我看了一眼時間:“楊先生,我先走了,你先休息一天,記住,不要告訴任何人你回來了,不然很麻煩。”
“王律師放心,我不會給那些人機會了。”
“那我走了。”
轉身坐到車裏,張理事上車走了。
我們離開後寧致遠帶著冬兒去醫院做了一個檢查,這次給冬兒看了一個心理醫生。
而且是我提議的。
雖然我也有研究,而且我可以做催眠,但是我不能那麽作,我是冬兒的母親,很難做這件事情。
這和醫者不能自醫,是一個道理。
心理醫生是個二十七八歲的男人,長相十分英俊,先是詢問了我們一些問題,之後看向冬兒,拿了個懷表出來,對冬兒進行了催眠,而當時我和寧致遠以及雲翼都在,但是為了配合心理醫生,我們不能開口說話。
冬兒被成功催眠,很快當天的事情也再度被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