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打架
“我累了,出去吧。”
掀開被子我準備去睡覺,寧致遠一把從後麵摟住我:“思涵!”
我停下,把被子放下,伸手拉開寧致遠的手,寧致遠不肯鬆開,反而用力摟住我。
“我不會放手。”
“會不會是你的事情,我已經放手了。”
抬起腳趁著寧致遠不注意,我用力給了寧致遠一腳,結果疼的寧致遠一聲悶哼,摟的更緊了。
“呼……”
寧致遠把頭埋進我的肩膀上麵,呼了一口氣,摟住我:“思涵我想你,真的很想!”
“……”
我站了一會,推不開我拿出手機打電話出去,寧致遠問我:“你幹什麽?”
“打電話找人來幫忙。”
“找誰?”
“不告訴你。”
電話打出去,很快傳來秦霜的聲音:“聽說你哥和布林州政府簽訂了一份增產增值的協議……”
寧致遠推了我一下手鬆開了,轉身就走。
等他走了我回頭去看,他已經去了外麵,房門已經關上了。
秦霜馬上把電話打了過來給我,問我怎麽了。
“沒什麽,就是問問你哥的公司現在用的是哪家的律師,如果缺少法律顧問的話可以找我們。”
“我們用的就是你們的,難道你不知道。”
秦霜那邊很奇怪的問我,我笑了下:“我確實不知道這件事情,不打擾你了,聽說你們在布林州注冊結婚了?”
秦霜那邊一笑:“孩子出生怎麽辦?沒辦法,隻好在這邊注冊了,孩子也要有身份才行,不過我們給這個國家這個地區帶來了很大的收益,所以我家寶貝出生就是親王了,總統已經批過了。”
“那你現在改名字了?”
“沒有,我不打算回國了,回去的話也沒人知道我和我哥的關係。”
“那我掛了,我困了,休息一會,過段時間就去上班了。”
“你要做律師?”
“我也不會別的。”
和秦霜說了幾句話我把電話掛了,看手機裏麵姚克謙不久前還給我發過的短信,短信裏麵說了一些話,姚克謙和我說他準備多少次再求婚,讓我準備好,還和我說結婚戒指都準備好了。
戒指?
我起來在周圍找了半天,姚克謙的戒指?
我馬上起身出門,上了車朝著我們的住處那邊去,而這裏離香山那邊的住處隻有一天的路程。
我開的車很快,寧致遠出了門來追我,我一直加速,結果他到底也沒追上我。
到了我們住的地方我進門開始去找,結果在我的枕頭下麵找到了姚克謙準備求婚的戒指,還有一部錄像機。
我打開開關,裏麵很快出現姚克謙。
他坐在我的房間裏麵,背後是平麵牆,腳下是高腳凳,他一笑好像春天和煦的陽光,看起來那麽的優雅溫暖。
他的開場白說:“對不起,我沒和你說,這房子我已經買下來了,剛剛不久,而且在你的名下,我是轉增給你的,房主也很樂意這麽做。
錢不是很多,我可以負擔。
……”
接下來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堆話,姚克謙說:“我買了戒指,這已經是很多次了,思涵,賣戒指的小姐和我說,我是個花心的叔叔,我看的出來,她已經喜歡上我了。
所以,我想告訴你,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求婚了,你如果不答應我,我以後也不會和你求婚了。”
我掉了幾滴眼淚,擦了擦,姚克謙忽然一笑:“害怕了吧?”
“……”
我沒回答,姚克謙繼續自說自話,在那裏喋喋不休,他說了很久,最後他從高腳凳上起來,抬起手揉了揉頭:“思涵,嫁給我吧,我會一生一世對你好,至死不渝!”
姚克謙單膝跪地,把手裏的戒指對著攝像機,然後他說:“我已經快要不記得這是第幾次了,我很擔心又是被拒絕,於是我想了一個很好的辦法,我先錄好了視頻,這樣我就不會緊張了,然後我每個月都拿出來播放一次,到你答應我為止。
這樣很省錢,我買了房子後已經沒有很多的錢,讀書要用很多錢,我們還要開銷,我真的要吃不消了,思涵,你看……”
姚克謙挪動了一下,把身後一個紅色的盒子拿了出來,那裏有很多的鑽戒,足足一盒子。
“這些都是我求婚的證物,思涵,你如果繼續不答應,我隻能起訴你了,要求你賠償我全部的損失。”
我把攝像機放下,走到姚克謙的房間裏麵,拿走他的枕頭,那下麵放著一個紅色的盒子,盒子裏麵全部都是各種款式的鑽戒,因為是求婚的戒指,每一枚都是精挑細選。
我摸著那些戒指,每個都像是一把刀子,生生的割著我的心口。
提醒我,曾經做過什麽。
寧致遠推開門進來,我正看著那些戒指哭,走來寧致遠一把扔了我手裏的盒子,結果我們打了起來。
這還是第一次,我下那麽重的手,打的寧致遠頭破血流。
但是他也沒有讓我好過,即便是頭打破了,他還是**了我。
我即便是不願意,即便是尖叫,他還是強行占有了我的身體,貫穿了我的靈魂,不段撞擊,憤怒的按住我,親吻著我的身體。
他把我的衣服脫光,強行做愛。
我恨他!
也恨這個世界。
是他們奪走了我太多的東西,太多的不應該。
不知道過了多久,寧致遠停下來,而我也在顫抖,他深吸了一口氣,整個人如遭雷擊,頹廢的躺在我身邊,扯了一下被子蓋在身上。
我以為他死了,心裏很想笑。
他一直說我死了就不欠他的了,現在好了,他死了。
早知道殺死他就好了,而不是折磨自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寧致遠從**上醒過來,坐起來看著我,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沒事。
下了**寧致遠去洗了澡,我則是找了一把刀子出來,在外麵等著寧致遠,但他一直也沒出來,我等了一個小時也不出來。
我去浴室推開門看,才發現寧致遠已經暈倒在地上了。
刀子扔下我去收拾了地上的鑽戒,整理好準備走的時候張理事也來了。
看到我問:“夫人,州長呢?”
“裏麵。”
張理事急忙去浴室裏麵,把人弄出來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