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他還是走了
看我不理會,秦霜和秦柯兩個人都去了外麵,寧致遠關上門留下陪著我,而陪著我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不管他和我說什麽,我都睡沉了。
寧致遠最後也和我一起睡著了。
早上起來我去外麵散步,沒人的時候我從門口走了出去,在門口打車去了外麵。
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其實也不願意和人說話,這一點倒是像極了思涵。
我找了個地方坐著,點了一點東西,幾瓶酒,坐在角落裏麵自己喝酒。
怎麽說呢,這地方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我覺得這裏清淨,不會有人來,我也能好好的喝酒。
喝了一瓶多就看見有兩個人正在和一個女孩說話,幾個人玩的挺開心的,女孩親了一下左邊的男生,親了右邊的男生一下。
然後三個人高高興興的走,摟在一起的那種。
周圍的人都不在意這事,等人走了聽見那些人竊竊私語,議論起來女孩有些不檢點。
我喝著酒,有些好笑。
女孩子左擁右抱的就是不檢點了,那些左擁右抱的男人就檢點了?
餐廳裏有人在唱歌,轉身去看是個女孩,長得很漂亮的那種,唱的很好聽,好像是什麽欲火成詩,周圍很多的人都在送花什麽的,女孩也是得到了不少好處。
女孩唱歌下來,看見我走到我這裏坐下,笑了笑:“你一個人?”
“……”
我沒說話,女孩說:“你喝這麽多的酒,能行麽?”
我依舊沒說話,一個陌生人,還是個女人,她來找你,總不會是沒有原因的。
女孩看我不說話,她才走了。
女孩走後我繼續喝酒,但是不知道怎麽會那麽巧,冉素雪會來了這家餐廳,給人的感覺很詭異。
隻是我見到冉素雪的時候她已經來了,我就算是覺得很詭異,也不能去想,完全沒時間。
冉素雪從餐廳門口就看見了我,而且她在找人。
她看到我很得意一笑,提著包朝著我走了過來。
“又見麵了?”
一看到我冉素雪立刻問我,我笑了一下:“那不然呢?地方就這麽大,你要找我,還能找不到麽?”
“你還很識相,王思涵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厚顏無恥?”
“是麽,我以前也沒發現,這不是你給我打了很好的樣子麽?為了抱得君心回,我這不是跟你學呢麽?”
“別以為你現在學的臉皮厚了,我就不能把你怎麽樣,我讓你知道,我到底是什麽人?”
冉素雪從包裏拿出一個白色的透明口袋,我皺了皺眉,覺得那個東西就不是什麽好東西。
她往我身上一塞,轉身就走。
我一把拉住冉素雪的手,起身站了起來,冉素雪推我,我把袋子撕開扔到了冉素雪的臉上。
“什麽東西你給我,你自己留著吧,我才不要。”
冉素雪的臉上全是粉末,她用雙手護著自己,然後尖叫。
我本來打算離開,服務生看我們起爭執了,立刻跑來找我們,不讓我走。
“王思涵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冉素雪怒喊著,那個袋子掉到地上,我撿起來扔到了紅酒裏麵,晃了晃,一下破到冉素雪的臉上。
“啊!眼睛,我的眼睛!”
冉素雪跟著殺豬般的叫了起來,我不知道她怎麽了,但是看她的樣子,是出事了。
服務生立刻去報警,等警察來了,冉素雪已經雙眼流淚了!
最後,冉素雪被送到醫院,我被關押到了警察局那邊,警察問我是誰,我把秦霜的電話說了出來,隨後秦霜就來了警察局這邊。
寧致遠他們都來了,我解釋了事情經過,警察說:“你現在是故意傷害罪,可能要被判刑的。”
“我就想知道,那包白色的東西是什麽?”
我納悶的樣子,警察說:“是毒品,融合了紅酒,造成了被害人雙眼失明。”
“那東西她要塞給我,說什麽要我身敗名裂的話,難道我自衛也不行?”
我問警察,警察和我解釋:“您自衛是可以的,但是我們在監控器裏麵看見是您故意傷害了對方,您不是一次是兩次。”
“那我現在能不能保釋?”
“保釋是可以的,但是不允許離開這裏。”
“可我和被害人都不是這裏的公民,你們是要打算把我遣送回國?”
“這個……”
對方有些為難,我則是看了一眼一邊麵容蒼白的寧致遠,他沒說話,還是那樣子,我想他是心痛了。
因為冉素雪失明了。
“先保釋吧。”
我和秦柯說,秦柯去交錢,我們一起離開。
“你為什麽打電話給素雪,引誘她去找你?”
寧致遠憤憤不平的問我,這還是在回去的車子裏麵,開車的是司機,我們都坐在後麵。
我看向寧致遠:“你腦子進水了?”
“你還說?”
寧致遠的痛肯定蔓延到了身體裏,要不然他不會那麽大聲的吼我。
我真的為思涵不值得,這樣一個男人,她怎麽會喜歡他的?
“嗬嗬……我就是給冉素雪打電話了,我還不光要把她的眼睛弄瞎了,我還要讓她失去走路的能力,讓她失去做女人的權利。
我就要她生不如死!”
我陰狠的說,寧致遠緊握著拳頭:“你怎麽劣根不改?”
“我就是劣根不改,我原本就是思涵的壞,我是她的壞,你明不明白?”
我朝著寧致遠怒吼著,秦霜嚇得臉都白了。
“涵涵……”
秦霜握住我冰冷的手,我氣的全身都在顫抖,寧致遠轉開臉,揉了揉眉心:“素雪的眼睛現在看不見了,你怎麽狠得下心?”
“我沒什麽狠不下心的,誰叫她要害我?”
我冷冷的,這一刻,我和寧致遠勢如水火,就算他是一時氣憤,我也再不可能和他走到一起。
車子裏我們再也沒有說話,到了秦家寧致遠就要走,我看他上車,我說:“你如果敢離開我半步,我就再也不會原諒你,思涵也不會。”
寧致遠停下看我:“你不是思涵,你代表不了她。”
“你終於還是承認了,可是……我就是思涵,你若走,我就和你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
“……”
寧致遠看著我,看了幾秒鍾,但他終究還是轉身走了。
就在那一霎那,我的心如同被冰封了一樣,整個世界陷入了黑暗,絕望鋪天蓋地而來,那種要爆發出來的委屈,一下把我淹沒了。
這就是寧致遠,口口聲聲說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