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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四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另外一方麵來說,我還是有些擔心秦霜一個人會出事的,最好就是我能住在這裏陪著秦霜,但是看寧致遠的樣子,他是不會答應就是了。


  他不答應,我隻好先下手。


  寧致遠被迫隻能答應。


  “他走了?”晚上我們準備休息的時候寧致遠才離開,秦霜一邊整理著自己的東西一邊問我。


  “你放心吧,他既然答應了,就不會出爾反爾。”


  “我不是擔心他出爾反爾,我是好奇你們的故事。”


  秦霜低著頭整理著東西,我坐在一邊:“其實沒什麽好奇的,他也喜歡東方雲喜歡的那個女人……”


  聽到我的話秦霜抬頭看著我:“你說什麽?”


  秦霜的那張臉,充滿了震驚,我則是早就平淡了。


  我把事情的經過告訴給秦霜,秦霜發呆了一個晚上,我則是休息了一個晚上,早上的時候才發現手機裏麵有幾十條的短信,都是寧致遠發過來給我的。


  “沒有我高興壞了吧?”


  “跟我在一起,那麽令人生畏?”


  “不回我?”


  “我睡不著。”


  “我想抱著你睡。”


  ……


  五十幾條信息,一直到淩晨三點鍾的,隔幾分鍾就會發來一條信息,平生我接到最頻繁的信息就是寧致遠給我發的。


  秦霜看我趴在那裏發信息很奇怪的問我:“你們現在都是用這種方式交流?”


  “第一次。”


  我起身去給寧致遠打了個電話,發現他很長時間才接我的電話。


  “你還在睡覺?”


  “我不習慣你不在我身邊睡,好像你走了一樣。睡不著,翻來覆去的都是擔心,剛剛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你被一隻飛翔的大鳥給叼走了,我用劍刺殺他,他死了,你卻不見了。”


  寧致遠不管我這邊聽不聽,他開始在手機裏麵跟我嘮嘮叨叨的說起沒完,我則是走到一邊去,一邊準備洗漱,一邊聽他在那裏跟我抱怨。


  “我很害怕,一夜都沒有休息好,擔心你不見,從來沒有這麽擔心過,過去傷了你……我很後悔!”


  “你到底怎麽了?胡說什麽?”


  一大早上的,弄的人心情有些沉重。


  寧致遠說:“我們複婚吧,不然我如鯁在喉,我過去所犯的錯誤曆曆在目,每次你不在我身邊,每次你身邊出現什麽人,我都會控製不住的胡思亂想。”


  “寧致遠,大早上的你要幹什麽?”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一邊的秦霜忍不住的看著我笑,靠在那裏。


  “王思涵,你愛不愛我?”


  “你瘋了吧?”


  “你說,到底愛不愛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要是沒有什麽事情,就睡吧。”


  掛了手機我臉發燒的紅,秦霜站在我身後說:“他對你是真的喜歡,我看的出來,可能他真的已經把那個女人忘記了。”


  “就算是忘記了,我也不能原諒,你不會明白的。”


  我去洗澡,秦霜也跟著我一起,我才發現,秦霜有一副好身材,那種好是從裏到外的散發出來的。


  洗了澡我們換上衣服,我帶著秦霜在附近轉了轉,一天很快就過去了。


  但這一天對我來說,卻好像是個磨難的開始,寧致遠的電話總打過來,你問他要幹什麽,他說沒什麽事,就是想要給我打電話,確定我在做什麽。


  晚飯寧致遠過來了,喝了一些酒,喝多了走不了。


  這就是要住下了。


  我打電話給張理事,他就像是知道我會給他打電話一樣,不接我的電話。


  讓我隻好把寧致遠留下。


  “既然他喝醉了,你不用擔心我。”


  秦霜吃過飯提議,我隻能說:“他喝的酒還不至於喝醉。”


  “有人說,酒不醉人人自醉,我看他就是這樣的,你忙了一天了,回去吧,這邊我來收拾。”


  “不用了,你身體不好,怎麽能讓你收拾,你先去休息,這裏我來收拾,一會他就沒事了。”


  “也好,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是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上看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看上去很黏糊你。”


  秦霜笑得很奇怪,轉身走了。


  “呼……”


  秦霜走後我呼了一口氣,先是把寧致遠從桌上扶了起來,他趴在我身上,好像是真的醉了一樣,我和他說:“你別太過分。”


  結果寧致遠起身站了起來,看了我一眼,轉身去了裏麵的房間裏麵,進去把門關上。


  我站在吃飯的客廳裏麵,真想走過去,把房間的門鎖住,讓他別在出來了。


  收拾好我回去,寧致遠已經洗了澡在床上脫了衣服等我了,這時候房間裏麵如果不開著窗戶的話,會把人悶死。


  開了窗戶,進去會感覺一股愜意的風吹著。


  這個時候的花開了,房間裏麵一股淡淡的花香彌漫著。


  看到我寧致遠把手裏的手機放下,向著裏麵挪了挪,我去洗了澡,回來穿著浴袍站在床邊,寧致遠起身坐起來,把我摟過去,解開我身上的浴袍,低頭親吻著我的身體,我奇怪的問:“你到底是喜歡我的身體,還是喜歡我的人?”


  “都不是。”


  寧致遠親吻了一下回答,我奇怪的問:“那是什麽?”


  他一把將我拉到身上,讓我岔開膝蓋跪在他麵前,他則是把我身上的袍子拉下去,翻身把我壓在身下。


  我已經習慣這種他隨時變換想法的變化,所以我並不奇怪。


  反而是他每次都好像是發情期一樣,不依不饒。


  幾經糾纏寧致遠才停下來,休息了一會他就睡著了,我起來收拾了才躺下,注視著窗口徐徐的風,竟然像是在做夢。


  他說不是人也不是身體,那是什麽?

  這天的夜裏寧致遠是睡著了,但我卻始終睡的不好。


  早上我才睡著,寧致遠的手機一響我又被吵醒了,但他馬上摟住我,收緊了一些,推上窗戶接了電話。


  “你要是沒有要緊的事情,你就可以辭職不幹了。”


  我從他懷裏出來看著他,忽然發現寧致遠威脅人是隨時隨地的。


  電話裏傳來張理事的聲音:“今天有一個接見,州長是不是忘記了?”


  寧致遠這才想起什麽從床上起身坐起來。


  起來之後寧致遠把手機掛掉,洗了澡換衣服。


  我起來給他整理的時候他和我說:“今天會很忙,有幾個國外來的外賓,這次的會麵有些不同,會牽扯到一宗案件。”


  “嗯。”


  我給寧致遠整理好,他看著我問:“這件事在你的眼裏是不是微不足道?”


  “不是。”


  “那你為什麽沒什麽反應?”


  “……”


  我看著他,我應該是什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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