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沒人能碰我的女人
“不用報警了,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那萬一……”
小劉有些擔心的看著我,我告訴小劉:“這件事不用擔心。”
“……”
小劉是不好說什麽,最後隻好按照我說的,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你來接我吧。”
電話打到寧致遠那邊寧致遠問我:“你在哪裏?”
“在事務所。”
“不在家休息,跑出來做什麽?”
“你不在,我出來透透氣,剛剛來了個姓柴的胖子,摸了我大腿一下,我把咖啡潑到他臉上了,他叫囂著我這樣的女人外麵有很多,還說讓我看不到今天晚上的太陽,讓我知道什麽是男人!”
我這邊慢條斯理娓娓道來,寧致遠那邊輕哼一聲:“是麽?”
“小劉說了,他一晚上玩死了十個女人,是個地癩子。”
“不要出來。”
寧致遠的手機馬上掛掉了,隨後沒有半個小時,車子停到樓下,給我打電話,問我在哪裏。
“我出來了,看到你了。”
出了門寧致遠看到我把手機放下,我朝著他那邊走,他也看著我,可結果還不等我走到他麵前,幾個人立刻衝了過來,寧致遠目光一沉,周圍更多的人湧了出來,那些人不等靠近去,就被按住了。
寧致遠走到我身邊把我拉過去,看了一眼我,看我沒事寧致遠看了看地上的人:“帶回去,嚴加審問,幕後的黑手是誰。”
“是。”
人很快撤離,周圍恢複了平靜,我跟著寧致遠回到車裏,進去後就聽見寧致遠說:“真的摸了?”
寧致遠的臉色極冷,我坐在一邊,拉了一下他的手放到我腿上:“他是這樣放上的,我發現的時候,他的手就要往裏來,我一把甩開,潑了他咖啡的。”
其實隻是把手放到我腿上,然後就想占我便宜,我穿著西裝褲,也沒什麽感覺,隻是我當時的反應很大。
而此時寧致遠咬著牙:“王八蛋,開車。”
狠狠的寧致遠攥緊我的手,一路上再也沒說過話。
由於今天的路況不好,遭遇堵車,我們在車子裏麵悶了三個小時,而這三個小時裏麵,寧致遠一直緊攥著我的手,一句話沒說過。
直到天黑,我們才回到離人旅館。
回到離人旅館的後院,寧致遠一腳踹翻了地上的一盆花,張理事跟著進來院子嚇得沒敢進門,我轉身看著張理事:“沒事了,你回去吧,有事的話我會找你的。”
“是。”
張理事轉身走了,等他走了之後我轉身去看寧致遠,他正生氣。
我抬頭看看,今晚的月色倒是好的很,想想很快就到了東方雲結婚的日子了,我倒是很想知道,東方雲會遇見個什麽樣的女孩子結婚。
他那樣的人,會有怎樣的一個結局?
人,是最難捉摸的一種生物,明明他就是愛著冉素雪的,但是他為愛而折翼,再也飛不起來了。
他甘願找一個人隨便結婚。
這樣的放棄,很殘忍,但是又無可奈何。
看我對著月亮發呆,寧致遠的火氣倒是不澆自滅了。
“看什麽呢?”
抬頭寧致遠也陪著我看月亮,我就告訴寧致遠:“看那上麵有個一個世界。”
“胡說八道。”
寧致遠走到我麵前,把我拉住帶到懷裏:“真的摸了?”
“確實是那樣,不過我發現惡心死了!”
寧致遠愣了一下,隨即問:“那我摸不惡心?”
“嗯,不惡心!”
聽我說寧致遠微微張了張嘴,把手從我衣服裏麵伸進去,摸了幾把,我立刻呼吸有些急促,跟著趴在了他懷裏,他就在院子裏麵,趁著四下無人,且是在這樣寂靜的院子裏麵,寧致遠要了我一次,之後他才抱著我回去屋子裏麵。
因為後院偏僻,要不是有什麽人過來找,根本就進不來,所以寧致遠才敢那麽肆無忌憚。
深夜寧致遠不知道去了哪裏,我睡醒的時候他就不在了。
起來我在院子裏麵找了找,發現車已經不見了,我等了兩個小時,寧致遠才從外麵回來,門開了看到我寧致遠沒好氣的說:“人嚇人嚇死人,你要嚇死我?”
“你要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會害怕我看你麽?”
風輕輕的吹著,這個時候的花幾乎都開了,所以花香裏麵稍微有一點的特別的味道都能聞到。
我走到寧致遠的麵前,聞到一股很奇怪的味道:“你身上是什麽味道?”
“什麽也不是。”
寧致遠拉著我朝著裏麵走,我朝著外麵看了一眼,寧致遠彎腰把我從地上抱了起來,直接抱到房間裏麵,脫了衣服上床。
這時候,我聞到的味道是淡淡的檸檬草的一種香氣,是和我身上一樣的味道,就是說,味道是衣服上來的。
“你到底去哪裏了?”
上了床寧致遠就想要做,我攔著他,把雙腿蜷縮起來,擋著他。
他的臉色一沉:“拿開。”
看他那樣子,其實還是有些害怕的,有時候硬生生的,令人生畏。
我隻好把腿鬆了鬆,等他進入之後,呼了一口氣,低頭覆上來親吻,又被他折騰了一次。
這次已經天亮了,寧致遠早上八點鍾才起來,還說是周末,不想起來。
我也累的不愛動,早飯押後到了中午,起來再浪費一點時間,也就下午了。
外麵的人正看電視,寧致遠和我走到外麵裏麵的新聞正說到柴盛懷的事情。
消息說,昨晚柴盛懷被人綁架失蹤了,而且至今未歸,家裏的大門口收到了一個盒子,盒子裏麵是柴盛懷的左手,上麵還有一個很刺眼的黃金鑲嵌寶石的戒指。
報道說,這是一起很惡劣的綁架案,警方會嚴查這件事情。
我看了一眼站在我身邊的寧致遠,轉身過去,他正端著水吹上麵的一片茶葉,他都沒有抬起眼睛看,剛剛還是看的。
“你什麽時候變成夜遊神了?”
想到在黑夜裏殺人放火的那些人,我就擔心。
寧致遠不應該做那樣的人。
“沒有人能夠碰我的東西,更不要說是女人。”
抬起頭寧致遠那樣認真的看我,一時間我竟然有些恍若隔世。
良久我說:“那是不是動手的?”
“沒有,我嫌髒。”
寧致遠這次回答的倒是毫不猶豫,我遲疑了一下:“我們出去說。”
我先出去,寧致遠端著手裏的茶杯,跟著我去了外麵,開始他不走,我拉著他的一隻手,他才跟著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