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答應生孩子
寧致遠咬了咬牙,好像是一條火龍被人欺負了,鼻孔裏麵噴著火焰。
做夢我都沒想到,昨天晚上還稱兄道弟,推杯換盞的兩個人,今天就成了水火不容的兩個人,好像是一場誤會,認錯了兄弟一樣。
“我教你遊泳,他那種方法永遠也學不會。”
東方雲叫我,我去看他,走到我身側,一雙手一隻我的手,一隻按住我的肩膀,站在我身邊,把他的臉貼在我臉側,我立刻躲開了,後退了兩步:“別這樣。”
“東方雲……”
寧致遠怒喊著,東方雲看了一眼:“少管我這裏。”
我看著寧致遠那邊,寧致遠說:“比的是耐力,她不想學,你別碰她。”
東方雲不耐煩了:“你能玩麽?”
寧致遠沉默了,看他那樣無奈,我看著東方雲:“你把要領告訴我就行了,我自己學,要不你遊泳,我可以看,慢慢的總能學會。”
“你以為你真的聰明絕頂了?”
東方雲朝著我走過來,我轉身挪騰著,躲開了東方雲。
東方雲停下:“那好,我告訴你,你把身體放平,盡量飄……”
我按照東方雲說的,做他說的動作,他奇怪的看著我:“你會遊泳?”
“看你遊也會了,我隻是沒有遊過,對水有些恐懼,不是學不會。”
“那你用雙腳打水我看看。”
有泳圈在身上,並不覺得害怕,我用腳打水,東方雲看著我的腳:“好了,放下吧,我們到那邊去,你用雙手在水麵劃水我看看。”
雖然東方雲這個人很犀利,特別是針對我,但是他教給我遊泳的時候卻表現的很敬業。
特別是他翻身好像是一條魚一樣,從我身邊繞過去的時候,我特別吃驚,盯著水裏的東方雲看著,甚至有些意猶未盡,等我到了他麵前,我停下問:“你是怎麽做到的?”
“久了就做到了,你握著扶手把身體放平在水裏,然後用你的雙腿在水裏滑動,做像人魚一樣的動作,這樣擺動。”
東方雲的手給我做了一個示範,我點了點頭。
學東西的時候,我很少不專心,就算是大敵當前依然如此。
我記得小的時候,我為了跟人學吹笛,我就站在人家那裏看了一天。
那時候我還在讀小學,我早上上學路過教室,聽見那老師在吹笛子,我覺得很好聽,我就背著書包在那裏看。
後來天黑了,那老師看我還背著書包站在外麵,問我幹什麽,我說聽他吹笛子好聽,想要學學。
那老師很好笑,因為他的學生都是一些中學生,像是我這麽小的根本沒有,他特意在去小學的路上租了房子,一邊賣家裏的笛子,一邊收學生。
他覺得我很小,不可能學會。
我說我能學會,後來他給了我一把笛子讓我吹,我就很有模樣的給他擺了個樣子吹。
他聽見我吹很吃驚,後來就主動帶著我回家,想要收我做徒弟,還不收錢,送我笛子。
而我家裏找我已經瘋了!
回憶總是美好的,也那麽短暫。
“還不錯,你以前學過吧?”
東方雲靠在一邊問我,我停下:“小時候跟我父母學過,後來沒有了。”
“幾次?”
“三四次,不記得了。”
“那你算是聰明的,以後教你。”
“我也能像是你一樣,在水裏如魚得水?”
“如魚得水?”
東方雲咬著這個詞:“你對我們國家的文化懂那麽多?”
“我祖輩是你們國家的人,我父親和我說過,我的外祖母是那個國家的人,而且你們國家的人,用龍來表示男人,用鳳凰來表示女人。”
“不是,不是這樣,龍隻是一種象征,是我們民族……”
東方雲開始給我說他們國家的事情,他一邊說一邊教我遊泳,很快他拿走了我身上的遊泳圈,帶著我遊泳,我成功的遊了一圈,當然我本來就會遊泳。
我從水裏出來,他看著我有些出神,跟著看了一眼一邊正看著我的寧致遠,他那一臉殺氣騰騰的臉,看了確實叫人有些擔憂。
“他生氣了?”
“是。”
東方雲走到我麵前:“鳳凰不是一種動物。”
我奇怪的抬頭看著東方雲:“兩種?”
“對,兩種。”
“哪兩種?”我很好奇,盯著東方雲看,他擋住了我和寧致遠的視線。
“鳳凰是一種鳥,鳳是雄鳥,凰是雌鳥,他們叫鳳凰。”
“這麽神奇?”
“對,是很神奇。”
東方雲笑了笑:“你上去。”
我朝著邊沿走過去,但是剛到了邊沿我就停下了,然後轉身看著東方雲:“你想讓我輸?”
“沒錯。”
我想了想又回來了,站在水裏看著東方雲。
東方雲說:“我能在水裏站一天都沒事,我已經習慣了,但是你應該不行,他也不行,長時間呆在水裏,會發生很多事情。”
我看著寧致遠那邊,看了一眼時間,已經三個小時了。
“你是故意的,帶我遊泳,讓我放下戒備的心,這樣你就能讓他熬過你,
我們在水裏一直在動,對身體的損傷沒有他大,他一直站在那裏,身體的損傷會到極限,特別是他這種平時不遊泳的人。”
“你不是很笨。”
東方雲那樣說我有些氣憤:“他是你朋友,你怎麽能這麽做,他把你當成是兄弟,你卻把他當成仇人。”
“這是遊戲,有輸有贏的遊戲,我沒有辦法不贏,隻能想這樣的辦法。”
東方雲說話的時候我真想走過去打他一下,但是還是忍住了。
我一下紮進水裏,很快遊到寧致遠那邊,從水裏鑽了出來。
他看著我:“你輸了!”
“總比傻好,你身體本身不好,你還傻站著。”
我拉著寧致遠往上麵走,寧致遠握住我的手:“不行我要贏。”
“他不會輸的,他一直在遊泳,身體很多時候都是在水麵上的,你卻一直泡著,你不能被他害了,他也不會出去的,你聽我的,我們現在就出去。”
我拉著寧致遠,他還是不走,我隻好說:“你要是不走,我不給你生孩子了。”
寧致遠看我:“我走你就生?”
“我知道排卵期是哪天。”
“你之前騙我了?”
“沒有騙你,隻不過你沒有問我是哪天,我避開了。”
“你……”
寧致遠被氣的不輕,我說:“我是有條件的,但大敵當前,還是言和吧。”
我拉著寧致遠的手朝著一邊走去,把他弄了上去。
到了岸上我忙著去拉了一塊毛巾過來,給他把上身蓋住,又拿了一塊毛巾蹲在地上給他擦著雙腳和雙腿,從下麵往上給他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