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如期而至
看著我,寧致遠忽然低頭親了過來,我則是注視著他那雙沾染了很多壞習慣的眼睛。
但他終究做了讓步,答應我可以先讓我考試,至於是不是做律師,還要看
接下來的表現。
我想說,接下來的表現,不是他所能管得了。
早飯的時候我和寧致遠才知道,沈蘭芝隻是臨時回來了一下,因為看到寧致遠的豪車在外麵停著,跟著上來看看,隻是打了個招呼她就走了。
“不喜歡?”
吃飯的時候寧致遠看著我問,放到嘴裏一塊煎好的肥肉,一邊咀嚼一邊問我。
我看了一眼寧致遠:“原來我的身體裏麵,也有另外一個人的世界,她吃這個,而我從來不吃。”
“說明不是不能吃,隻是不想吃。”
寧致遠吃了一塊肥肉,低頭吃東西,我看的出來他很想念涵涵。
“我爭取早點過關,然後喝酒慶祝一點,或許她就回來了。”
我擦了擦嘴,起身朝著一邊走了過去,寧致遠問我:“你在那個世界是什麽樣子的?”
我停下轉身看著他:“如果我告訴你,那裏是一個開滿鮮花的世界,是不是不那麽的擔心了?”
寧致遠握著牛奶的杯子:“很冷吧?”
“如果我置身危險,涵涵也置身危險,你隻能救出我們其中一個人,你的答案是誰呢?”
“這不可取。”
“是涵涵!”
我回答了,寧致遠握著杯子的手很用力,但他說:“那不一樣。”
“因為你知道,我就算是在黑暗的世界裏麵,我也會堅強,不會大喊大叫,但是涵涵不會,她會害怕恐懼。”
寧致遠的目光有些凶:“但那不是真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你可曾想過,我的大喊大叫哪裏去了?”
寧致遠注視著我:“是涵涵?”
“看來你還是明白的,放心吧,她會很好,我會積極配合治療,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精神疾病嚴重的時候,是不會痊愈的,我不希望成為你們的負擔。”
我去樓上換了衣服,換衣服的時候寧致遠也走了進來,他看著我在鏡子麵前注視著自己,他走到我身後摟住我,低頭親了我一下:“她還是個孩子。”
“或許她會消失,我們都知道,一旦我痊愈她就會永遠的消失,你隻能坦然麵對。”
“……”
……
早上我去了大學那邊,寧致遠親自送我過去。
“明天我自己開車過來,你不要來了,你這政府部門的車總是來這裏,影響也不好。”
說完我下了車,頭也不回的朝著學校裏麵走。
但是寧致遠的車始終沒有離開。
我第一場考試下來,寧致遠還在門口,我最後一場考試出來,寧致遠竟然在大樹的下麵等著我。
看見他的時候我甚至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累了吧?”
寧致遠離開大樹,看了一眼時間,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那樣子真的好像是個男朋友來接女朋友了。
我朝著前麵走,跟著他,他穿著一件很單薄的衣服,看上去快要凍死了。
我走到他身邊,看了他一眼:“明天不要來了,這麽冷。”
“我剛過來,一直在車子裏麵,你幾點下課我知道才過來。”
寧致遠倒是很誠實。
到了車子裏麵,寧致遠的手一下放到我的衣服裏麵,冰冷冰冷的,張理事不在,車子裏麵隻有我們兩個,冷的我尖叫了一聲。
下一刻寧致遠吻住我的嘴,吞沒了所有的尖叫。
我們在車子裏麵做了一次,而且就在學校門口左轉的一個地方,不過那裏沒有什麽人,偶爾的幾個人,我和寧致遠都會停下來。
做完寧致遠說不冷了,我們才離開。
之後七天的時間我每天都會參加考試,何校長特別給我安排了一下,並且找到了相關人員,說了我的事情,大家都明白,這件事情不是在作弊,而是確實欠了我一張畢業證書。
其實欠我的不是別人,而是寧致遠。
但大家都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如果我到國外去拿一張畢業證書,也是一樣的。
最後一場考試,我拿了五百分,寧致遠看到這個分數,臉色陰沉沉的。
“重考。”
“我考第一名,下一個人怎麽辦?這一屆的考生怎麽辦?”
我不能自私的隻給自己留後路,別人都不管。
但是寧致遠不這麽認為,他是真覺得,這還不夠。
“我資助第二名的獎學金,你的也讓出來,明天必須補考。”
寧致遠把成績單放下,轉身就走,何校長幾個人都看著我,我隻好鞠了一躬:“對不起。”
“思涵啊,我看你就再考一次吧。”
何校長也覺得我應該再考一次,我看著何校長:“那我明年夏天的時候在來,現在這次的成績當成是第一次的成績,我掛名在這裏,當作是複習了一年,明年期末考試我參加,這樣就能堵住別人的嘴了,現在我報名研究學位,就在我們學校。”
“真的?”
何校長十分高興,畢竟我們本校的研究生很少,所有的學生離開後都去了國外,留在本校的研究生很少,學校就算大力挽留,也留不住。
“真的,我讀了研究生,會在這裏讀博士。”
“是麽?”
何校長這下更加的高興了,而我自然也有我的打算。
這些年來,人才的流失太大了,因為是一個小國家,所以很多的人都選擇了去一些國外的大國,在那裏安定下來。
人才的流失就等於是財富的流失,我當然是希望人才留在國內。
決定好了,我回去看寧致遠,他就在外麵等我,看到了我問我:“怎麽樣了?”
“我跟他們說我複讀一年,明年考試。”
“你……”
寧致遠臉色不悅:“複讀生能一樣麽?”
“你也是在國外讀書,最後才回來的,有什麽不一樣。”
上了車,我決絕的看著寧致遠,把他看的一路上陰沉著臉,一聲不吭!
人不能太自私,如果每個人都為了自己去考慮,那不亂套了。
看我眯著眼睛休息,寧致遠的氣息漸漸平和,拿了衣服給我蓋在身上,我扭動了一下,調試座椅躺下,然後把臉蒙住,開始呼呼大睡,以緩解一天的疲勞。
考試真是一個很要命的事情,而我一連要了七八天的命,該好好的補補。
結果,接下來的七天裏麵,寧致遠身體力行給我補了七天。
七天後,我的月經如期而至,寧致遠的起床氣掀翻了半個月來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