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狹路相逢
“涵涵,藥是給你營養的,不是……”
我推開寧致遠:“不是,才不是……”
我離開了寧致遠,尖叫起來:“我要下車,要下車……”
寧致遠拉著我:“別這樣,涵涵。”
我不聽拚命的大喊,寧致遠沒有辦法,這才叫張理事停車,我要下車,寧致遠拉著我說:“聽我說,我愛你,愛你們……”
寧致遠那樣動情的看著我,我搖頭:“不是的,你不是愛我,你愛著的是你夫人,是你夫人,王思涵,我是涵涵,我不是……”
我用力推開寧致遠,著急著要出去,一邊拍打著窗戶一邊說:“放我出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我要出去。”
我在車子裏心急如焚,寧致遠怒吼著:“坐下。”
我忽然不動了,緩緩看著麵目猙獰的寧致遠,他把我嚇壞了。
張理事問:“州長,怎麽辦?”
“先回家。”
“萬一……”
寧致遠將我摟在懷裏:“我叫你先回家,你聽不見麽?”
氣的寧致遠大吼起來,張理事隻好開車回去。
整條路上我都在顫抖,寧致遠一直摩擦著我的身體,他和我說:“你放心,我絕不會那麽做,你想走再走,不想走……”
寧致遠的嘴唇顫抖著:“不想走就先不走。”
“我不想死。”
我哭著,寧致遠說:“不死,沒人會死,都不死!”
到了寧家,寧致遠把我抱了回去,我到了床上一聲不響的,蜷縮著。
寧致遠給我蓋上被子,親了親我:“你放心,有我在這裏,你不會有事的。”
寧致遠一直抱著我,我很晚才睡著。
第二天寧致遠早早的就起來了,帶著我出去運動,我跟著他出去的時候,他用一條黑色的領帶把我的手腕綁住,握著我的手插在口袋裏麵,我在一邊跟著他,憂心忡忡,甚至焦慮。
“你身體不好,要多鍛煉,昨天的那些藥都是維他命什麽的,你吃了會很漂亮,補充身體所需要的一些物質。
以後別在到處亂跑,也別瞎想。”
“你還愛她麽?”
我忽然看著寧致遠問,寧致遠扭頭看著我:“誰?”
“王思涵?”
不知道為什麽,提到這個人的名字我就想哭,因為我把她趕走了。
寧致遠吸了一口氣,又呼了一口氣,在這個白雪飄飄的時節,天氣是很冷的,他的哈氣都撲到了我的這邊,他說:“當然愛她,可惜……她不愛我。”
“那她愛誰?”
“我……”
寧致遠捏了一下我的臉:“總之不是我。”
“那你愛我麽?”
我又問寧致遠,寧致遠點頭:“愛!”
“那我們在一起好不好,不要她回來了。”
我很虔誠的看著寧致遠,我真的很希望能留下來。
寧致遠摸了摸我的頭:“你,還不懂感情,愛一個人很簡單,但是把所有東西都富裕這個人,很難!”
“我可以的!”
“我知道你可以,可是我不行!我無法同時把感情給予兩個人,我已經給了她,你想要的,隻是一些……”
寧致遠笑了一下:“我也愛你,但是不一樣。”
寧致遠帶著我走了很遠,他的樣子很平靜,我們到了一顆樹的下麵,他抬頭看著樹:“其實我可以一直等下去,王思涵,我知道你在聽,隻是不肯麵對,不願意原諒。
我知道,許多的解釋都很多餘,但是你讓我恐慌,不安,懦弱,茫然……
涵涵是無辜的,你知道的!”
寧致遠就那樣對著一棵大樹和我說話,我發呆的看著他,莫名的哭了!
我不知道該怎麽做,我隻能看著寧致遠在我麵前想著那個人。
那樣子,真的很憂傷。
那天我又陪著寧致遠出門,我們都特別安靜,寧致遠買了一部手機給我,他告訴我:“如果你出去了,必須打電話給我,這裏有我的微信,我的電話,我的一切。”
我看著手機,點了點頭,打開還玩了一會。
到了政府那邊,寧致遠下了車,我剛要跟著他下去,想到張理事之前說過的話,推開另外一邊的車門下了車。
寧致遠看著我這邊:“你可以在我這邊下車。”
我笑了笑:“我知道。”
說完我走了過去,寧致遠握住我的手,帶著我去辦公室那邊。
一天下來,我除了看手機就是看雜誌,中午吃飯的時候寧致遠給我點了一份漢堡。
我已經垂涎已久了,但是他不給我吃,說裏麵有害物質太多,今天竟然給我買了。
我高興的親了他一口,他看著我,笑得特別好看滿足。
吃飽了,我立刻在辦公室裏麵拍照片,全部都放到了手機裏麵。
還和寧致遠拍,他說:“拍可以,但是不能給人看,我是公眾人物,不能把照片擺出去。”
我的頭一下疼了起來,我搖了搖頭,看著寧致遠,忽然想起青果園這個地方,想起我這樣的一個女人,用手機給寧致遠拍照,但是他卻用手擋住了。
我搖了搖頭,寧致遠問:“怎麽了?”
我看著他:“我困了。”
“去睡一會,很快就結束了。”
“嗯。”
我握著手機去了沙發那裏,躺下後想著青果園這個地方,想著拍照的事情。
可是每次我一想到拍照的事情,頭就會疼的要裂開了。
我怕寧致遠看見,努力的睡覺,但是腦海裏就是盤旋著拍照的事情,盤旋著青果園幾個字。
下班回去,寧致遠帶我去了一家餐廳,下了車帶著我去吃飯,我們要進門的時候,我又想起了拍照的事情,頭又開始疼了。
寧致遠停下來問我:“怎麽了?”
“冷!”
寧致遠脫下衣服給我,裹了裹,摟著我:“這樣冷不冷?”
我搖頭,寧致遠帶著我去餐廳裏麵,我們進了門去了裏麵吃飯,吃了一會我說:“我想去洗手間。”
寧致遠立刻起身站了起來,把手給我,親自帶著我去洗手間。
他在外麵等我,我去洗手間。
進門後方便了出來,竟然看到了冉素雪。
“你怎麽在這裏?”
我有些意外,一看冉素雪就是不懷好意的,所以對她有著防備。
不過我也不怕她,就那樣看著。
“你還挺自信的,我說你怎麽變了一個人,原來是精神病。”
冉素雪笑了笑,帶著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