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較量
我起來,把衣服放下,寧致遠臉上的表情一下消失不見了,跟著起身站了起來:“我沒說什麽,你幹什麽?”
“我去洗手間。”
說完我去了外麵,寧致遠這才坐回去。
但是出了門我去洗手間的時候,回來看到了冉素雪,她沒看到我,但她站在門口和張理事說話。
“張理事,這些年我對你也算不錯,你別忘了,你的這塊手表還是我送你的。
現在有了新主人了,我這個主人,你就不放在眼裏了?”
冉素雪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全身都是黑色的,看上去很貴氣逼人。
張理事說:“冉小姐不說的話,我差點忘記了,當年我還在國外的時候,冉小姐確實送了我一塊手表,而我為了這塊手表,這些年身心不安。
既然冉小姐這次已經挑明了這件事情,那我也無可厚非的要把這塊手表還給冉小姐。”
張理事說著把手表拿了下來,送到了冉素雪的麵前。
我垂眸想了想,這就是冉素雪撕破臉後的臉麽?
張理事雖然跟在寧致遠的身邊,但是他並不是一條呼來喝去的狗,錢更加不能打動張理事。
張理事如果為了錢,現在已經是富翁了,他留在寧致遠的身邊,自然是有他的原因。
如果不是寧致遠做過什麽讓他感激涕零的事情,就是他對寧致遠的才華折服。
但是冉素雪卻因為寧致遠的關係,而遷怒張理事,張理事怎麽會給她這個臉?
冉素雪看了一眼張理事手裏的手表好笑的說:“張理事,你未免太小看我了,你覺得我會要麽?”
“要還是不要,這塊表都是冉小姐的,既然冉小姐想要要回去,我自然雙手奉上。”
“嗬嗬……”
冉素雪一陣好笑,跟著說:“你就是一條搖著尾巴的狗,我得寵的時候,你可以跟我搖尾乞憐,如今我不得寵了,你就對我張開血盆大口,要咬我了是麽?”
“冉小姐很會開玩笑,張某人從來不是一條搖著尾巴的狗,也不會跟得了寵的人討好,但是張某人是吃這碗飯的人,州長在裏麵和州長夫人商量事情,如果我沒有看好門,讓冉小姐進去了,失職是小事,但是卻打擾了他們夫妻的感情,這才是厲害的地方。
冉小姐說的對,現在冉小姐不得寵了,但是州長夫人從來沒有失寵過,從她嫁給州長的那天開始,她就一直都是州長的夫人,她不爭風吃醋是因為沒有必要,是她的終究是她的,誰也搶不走,即便是她不想要,州長也會給。”
“張顯臣。”
冉素雪氣的大吼,張理事說:“冉小姐,這塊手表還是拿走吧。”
說完張理事把手表隨手扔到了地上,啪的一聲摔碎了。
我看去,冉素雪氣的渾身顫抖,指著張理事說:“你敢欺負我,你算個什麽東西,我要告訴致遠,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是什麽東西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冉小姐是個什麽東西。
以冉小姐的相貌,學曆,資質,哪一點都是不錯的,可是冉小姐不懂珍惜,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相比之下,張某人才知道,為什麽州長那麽喜歡夫人,甚至愛不釋手,寸步不離。
不比較,自然看不出來什麽,但是比較之後竟是如此的可怕。”
“張顯臣,我要你不得好死!”
冉素雪咬著牙說,我皺了皺眉,張理事說:“就算死了,事實也是事實,不會有什麽改變。”
“你……”
冉素雪說不過,轉身朝著寧致遠的辦公室裏麵喊:“致遠……”
“這裏不是菜市場,你還是收斂一些的好。”
張理事剛要說什麽,我從一邊走了出來,張理事微微愣了一下,朝著我禮貌行禮,跟著說道:“夫人。”
“嗯。”
我朝著冉素雪看去,冉素雪的表情很特別,跟著她說:“張顯臣你不是說裏麵是兩個人麽,現在怎麽在外麵一個?”
“這個你都不知道麽?”
不等張理事說什麽,我在一邊開口問道,冉素雪奇怪的看著我,臉色有些不好看。
“看你也是過來人,不像是沒經過人事的人,怎麽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在一起自然要有些麻煩的事情要去處理,我不去處理難道要他去處理麽?
這是很明白的事情,你連這個都問,看來確實很久沒有男人了。
難怪跑到這裏來鬧事,你那點本事也就是能鬧了麽?”
“王思涵,我看你是苦頭還沒有吃夠。”冉素雪朝著我喊,我走了幾步到她的麵前,仰頭挺胸的朝著她一笑說:“是貓就沒有不偷腥的,他在外麵做什麽我都知道,但他終究要回家是不是?
而你,隻不過是運氣好,給一隻皇家的禦貓路過看上了。
你別覺得自己很厲害,哪裏好。
你吊足了寧致遠的胃口,難道不是因為早已經是個破爛了,跟了那麽多的人,修……怕也修不到原來的那樣子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想要灌醉了寧致遠,把孩子的事情往他身上弄,你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明白麽?
下輩子的時候,你記得,出了這種事,和野男人弄出孩子來了,就告訴寧致遠,你在外麵被人強暴了,孩子不知道是那個男人的,因為那天晚上,你被很多的人強暴了,這樣的話,他會永遠的對你好。
而不是,你端了一盆無數男人洗了腳的水,直接潑在他身上,讓他知道這是洗腳水,這是其他無數男人的洗腳水。
讓他覺得你惡心,他也惡心。”
“……”
冉素雪後退了兩步,我繼續走到她麵前,目光清澈,一抹淺笑:“我聽說,當年你追求了寧致遠一年的時間他都沒有接受你,結果你為了寧致遠擋了一刀,差點把手臂廢了,你們就在一起了。”
“你……你怎麽知道?”
被我一說,冉素雪向後退了兩步,我跟著又走了兩步過去。
我說:“你一直很害怕寧夫人,我一直覺得這很奇怪,像是你這樣的一個女人,深得寧致遠的喜歡,怎麽會那麽害怕寧致遠的母親呢?
這其中肯定有什麽原因的,那之前,我一直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