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不速之客
早上寧致遠叫我:“幾點了?”
我動了動,剛起來,就給寧致遠拉住了,寧致遠起來把我頭發弄到耳後,我看他的時候,他的手在我臉上貼了貼:“發燒了?”
我也摸了摸,結果還真的是發燒了。
寧致遠下床把衣服穿上,叫我也穿衣服,我穿的慢他回來給我穿,穿好抱起我直接去了下麵。
我們到了醫院寧致遠帶著我做了個檢查,沒看出什麽,隻能留院觀察。
但醫院裏麵也很舒適,打了針吃了藥,很快就睡著了,等我睡醒了,病房裏空無一人,我想寧致遠是不在這裏。
從床上起來我去了外麵,我有些餓了,打算買點東西吃。
走到地下餐廳那邊,摸了摸身上竟然什麽都沒有,錢沒帶出來。
我就找了個地方坐下,服務生問我想吃什麽,我想了一下:“你能不能給我打個電話,我叫人送錢過來。”
“可以。”服務生把電話給我,我打了個張理事的電話,很快張理事接了電話。
“請問你……”
“張理事,是我,我在醫院裏麵,沒帶錢,你能不能發幾百塊錢在這個手機的微信上,我回頭給你。”
“知道了。”
張理事那邊很快發錢過來,服務生收了錢我說:“一百塊給你,其餘的給我,可以麽?”
“當然,吃麵的錢給我,其餘的給您。”
服務生很快拿來了現錢給我,我看了一下收好等著吃麵條。
我剛吃了一口,寧致遠就找來了,看到我臉色十分不好,但他跟著坐下看了看我問:“好了?”
“我本來也沒什麽事情。”
我吃了一口麵條,寧致遠和服務生叫了一碗麵條,和我一起吃了這晚麵條。
等我們吃完,寧致遠才帶著我回去。
“以後要出去之前,先打電話,檢查好了身上帶著的東西在出門,不然我怎麽找?”
說的好像很擔心我一樣,寧致遠把手機錢包都扔到我麵前,我好像個傻子一樣看著他。
“說話啊?”
寧致遠還會這樣和我說話,像是和我商量。
我說:“我記住了。”
“光記住了,不做。”
寧致遠看了我一眼,走到我身邊坐下,身體一下躺在床上,好像個孩子一樣扯了扯襯衫,解開領口眯著眼睛:“明天出院,休息一天。”
上了床寧致遠拉了我一下,把我拉過去他才把被子蓋上,我們彼此都不說話,但是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出院寧致遠帶著我回了寧家,路上我問寧致遠:“為什麽不回去月亮灣?”
“我們的第一個孩子,要在寧家出生。”
我皺著眉:“你胡說什麽?”
“我沒胡說,我想生孩子。”
寧致遠車子進門我看著他,他看了我一眼:“半年不能懷孕我們等半年,半年後就要孩子。”
“……”
我看了一眼寧家,半天說:“我沒想過和你生孩子。”
“你沒想過的事情那麽多,不是每件事都按照你的想法來的。”
“……”
寧致遠這霸道的語氣叫人無法認同,我說:“可是你答應過我,過了三年就放了我的。”
“現在也可以放了你,你要的自由都給你,但是必須給我生孩子,生的越多,權利越大。”
寧致遠說完從車上下去了,車門關上叫我下車,我半天才下去,寧致遠已經回去了。
傭人看到我立刻和我禮貌的打招呼,我握著寧致遠的手機,忽然發現他把我們的手機調換了,他用我的,而我用的是他的。
我去找寧致遠把手機給他,他收起來:“不要算了,你這段時間也確實不能用手機,電腦給你安裝好了,你把軟件打開,把課程跟上,過幾天就會有補考。”
“我的手機呢?”
“我收著,有事的時候我會告訴你。”
“你不能這樣,我要和小弟打電話的。”
“每天晚上打一次。”
“那是我的手機。”
我有些氣憤,朝著寧致遠喊了一句,寧致遠靠近我退後,他停下我也停下,然後他說:“我們去複婚,手機給你。”
“你在開玩笑?”
“像麽?”
我搖了搖頭,轉身要走,寧致遠從後麵攔腰抱住我,我拉著他的手:“你別太過分。”
“那我就是過分了呢?”
“……”
我回過頭看著寧致遠,他一笑低頭在我的嘴唇上麵親了一下。
離開後寧致遠說:“你複婚是必須的,孩子也是一定要生的,你要是沒考慮好,時間給你,最晚不能超過六個月,因為六個月之後,不管你想不想複婚,孩子我都要給你。”
“你太無……嗯……”
不等我說完,寧致遠低頭吻了過來,幾番掙紮沒有掙脫寧致遠的親吻,反而被他吻的昏天暗地的。
結果,他抱起我放到床上,免不了要做那件事情。
睡醒起來,寧致遠靠在一邊看著我,手在我的臉上和身上摸索著,我拉著他的手叫他別亂動,他卻吻住我的嘴,親吻我的身體。
開始我還拒絕,後來拒絕不了我也隻能放棄了拒絕。
“蘋果的事情已經簽了協議,我出口的近一半,而且價錢不錯,另外的打算製成食品出口,你既然沒事,你考完試,這一塊給你做。”
剛睡醒寧致遠就和我說,我想著他的目的,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綁住我才這麽做的,但是我絕不能答應。
看著我目光閃回,寧致遠問我:“想什麽呢?”
我搖頭:“沒什麽,我考試還有一年才下來,你還是找別人吧。”
“你倒是不貪心,這麽好的肥缺你那麽愛錢,不去做可惜了。”
可不可惜我不知道,但是寧致遠的麵前都是圈套。
我不想被他弄進圈套,這才是真的。
看我不說話寧致遠輕笑了一聲:“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寧致遠很得意的把眼睛眯上,我看著他一直沒說話,轉開了臉眯了眯眼睛,睡不著隨性起來。
但寧致遠睡的很好,或許是心裏的一塊石頭落地了,所以他能高枕無憂的去休息。
我從房子裏麵出來去了他家院子裏麵的大樹下麵,樹葉都掉的差不多了,也說明這個秋天很快就要過去了。
我在樹下站了一會,感覺有些冷的時候,轉身打算回去,但是抖了抖身上的葉子,去看門口的時候,一輛紅色的車子停在了門口,而推開車門從車上下來的這個人,不是冉素雪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