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第一次表白
從夢中醒過來,已經是深夜了,我感覺全身都疼,好像被碾壓過了一樣。
我身上蓋著被子,但是胸口是露在外麵的,我低頭看了一眼,上麵都是一些吻痕,我抬起手抱住胸口,上麵還有些疼,這還是第一次。
我看著身邊,沒看到寧致遠倒是有些意外。
我從床上起來,轉身看了看。
房間裏麵沒人,我從床上下來,沒站穩摔倒了,我忙著挪動了一下,打開腿看了一眼下麵,有些難以置信,寧致遠怎麽能這樣。
我摸了一下,有些瑟瑟的疼。
我想了一下,我後來因為浪潮來的太猛,過後就沒反應了,那這些是他……
“呼……”
我從地上起來,拿了一件衣服,穿上去了外麵,房子裏麵沒看到人,我還以為寧致遠走了。
我想他既然是走了,那我回去睡覺,但是感覺有些奇怪,寧致遠的鞋在門口放著呢。
我走到門口看,寧致遠的鞋確實就在門口放著,我又去了門口,出去後看到寧致遠穿著一件襯衫站在外麵,扣子沒扣,人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麵,仰著頭注視著月亮,好像那上麵有什麽東西。
今晚沒有圓月,隻有一輪新月,周圍有些黑,他站在那裏我也隻是借著燈光看見他偉岸的背影。
風吹著他的襯衫呼呼的響著,我停下注視著寧致遠,失戀的痛苦我也經曆過,那時候為了小弟能出國,我選擇了跟他結婚,結婚的前一晚,沒有人知道我有多麽痛苦,好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但是那種痛苦我還是知道的,能開始的都是有感情的,能放棄的都不可能是不愛,不管什麽原因,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我準備回去,寧致遠低沉的聲音響起:“還疼麽?”
我頓了一下停下注視著他,要我說疼還是不疼?
“真是沒用,做愛都能累死過去,你倒是開心了,難道要我自己解決?”
我的臉呼一下開始發燒,站在那裏如同是一塊石頭,完全不能動彈。
寧致遠轉身過來,不經意的看了我一眼,朝著我走了過來停下,和我說:“爭取用一年的時間考試全部通過,如果你全通過了,我可以把三年縮減成一年,讓你離開。”
“你說真的?”
我是震驚的,有那麽一刻我的腦海裏麵甚至是空白的。
寧致遠嘴角一抹向上的淺笑,說不出的輕狂自負,他看著我,微微側過頭和我說:“我是不是說什麽你都不相信?”
我若有所思,就算是假的我也不能說是。
搖了搖頭:“我還是相信你的。”
寧致遠一抹輕笑,笑的他那張在月光下麵的臉有些譏諷。
好像看穿我所有的想法一樣,笑的我說不出話來。
寧致遠走過去,他洗過澡,身上有一個淡淡的清香,不同於平時他用的古龍水味道,但是很好聞,因為那是我的沐浴露味道。
過去後我轉身,寧致遠停下,他說:“知道我喜歡你什麽麽?”
“你喜歡我?”
寧致遠轉了一點頭看著我:“如果不喜歡,我非要你幹什麽?看你哪裏好啊?外麵的女人多的是,非要是你,我覺得,我病得不輕。”
我不相信寧致遠說的話,但是我沒有表現出來的意思。
但是寧致遠就好像是我心裏的蛔蟲一樣,一眼看穿我的想法。
他一笑,好像萬物有聲,讓這個黑夜都燦爛了許多,一時間有些茫然。
我從來都是不喜歡他的,可他為什麽一笑,我的心會怦然心動!
我皺著眉,抿著嘴唇,有些不自在。
他說:“這輩子,第一次跟人表白,沒想到就這個德行。”
轉身寧致遠朝著公寓裏麵走去,我忙著走了幾步,寧致遠停下:“你就是一隻狡猾的貓,比狐狸還可怕。聰明的狐狸,也要甘願臣服。”
說完寧致遠邁步走去,我站在外麵愣了很長時間,也沒想明白,寧致遠到底是什麽意思。
就這樣我在外麵琢磨了起來,因為有些擔憂進門後發生的事情,我在外麵找了個地方坐下了。
腦海裏翻來覆去的都是寧致遠說過的那句話,他說第一次表白。
難道冉素雪不是他先表白的?
風開始變涼,我抬頭看著天空,寧致遠的命就是好,他在外麵的時候月朗星稀,我在外麵就這樣了,烏雲遮蔽了天空,好像要下雨了。
小時候就聽爸爸說,有月亮和星星的天空是不會下雨的,那現在是什麽?
我茫然的望著天空,這喜怒無常的天,變化無常,叫人不能適應。
抬起手摸了摸臉上掉下來的雨滴,看來真的要下雨了。
我正想著是回去還是不回去的時候,寧致遠推開門,從我後麵出來了。
彎腰寧致遠把我從地上懸空抱了起來,身體一空我嚇得抱住寧致遠,轉身看著他冷漠的臉,他的眼睛更加冷漠,朝著我睨了一眼,抱著我直接回去,我則是發呆的看著他的臉。
“你不會是因為占用了我的大學名額,才這樣的。”
我也是傻了,要不怎麽問的出這樣的話。
寧致遠會那麽好麽?
但他看了我一眼,怒目相對:“真想把你扔到地板上,摔死你!”
一瞬我就沉默了,他果然是個壞人。
轉身帶上門,寧致遠抱著我回到樓上的房間,進門後去洗澡,我們一起進入浴缸,他從容的靠在浴缸的一邊,注視著我,幹淨的身體蒸發著水汽,手肘拄著邊緣,注視著靠在一邊抱著自己,蜷縮著腿的自己。
被寧致遠看著我有些難為情,他的眼神是掠奪占有式的,看的人不自在,我現在身體本身就不舒服,如果他繼續看著我,早晚要撲過來,但是我很不舒服。
看了我一會寧致遠說:“還疼麽?”
我抱著自己正洗澡,看著他:“你說的哪裏?”
寧致遠一抹好笑,那雙漆黑的眼睛,好像能看到我心裏一樣,看的是那樣好笑。
他跟著問我:“那都哪裏疼?”
我扭過去,不在說話,寧致遠動身靠了過來,伸出手拿了一瓶緩解的精油。
我的臉有些紅:“放下吧,我自己來。”
但是他的手,已經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