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現在就要
因為戒嚴了,出去就很不方便,布林州很大,而會議的地方主要是布林州之下的首要城市,布林州的中心上。
但是要出去,布林州又包括很多的城,中心全部封鎖,出去有些難。
但是如果有通行證的話,出去就容易了很多。
而身為沈蘭芝的助理,戴國文隨身就帶著通行證的。
我們到了罪惡之城的外麵,戴國文看了看裏麵,車子停在外麵人下了車,拉開車門請我下去。
“夫人請。”
“謝謝戴叔叔。”
“夫人客氣了。”
戴國文推上車子帶著我朝著罪惡之城走去,但剛到了門口,就看到男爵走了出來,好像早就等著我們了一樣。
“戴先生慢走。”
我們停下,男爵禮貌朝著戴國文行禮,戴國文也回禮:“有事麽?”
“是這樣,罪惡之城不允許外人進入,寧州長身份特殊,城主以友好往來為基礎,給了寧州長特許,而夫人是城主的朋友,可以隨時進入,戴先生則不可。”
戴國文微微皺眉,眼鏡下的那雙眼睛,帶著一抹了然,但他問我:“夫人呢?如何決定?”
我這才說:“戴叔叔,既然這是規矩,那請戴叔叔在這裏等我,等我做了檢查就出來。”
“不著急的,夫人請。”
戴國文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彬彬有禮,謙虛謹慎,可是我總感覺,他這個人深藏不漏,並非那麽簡單。
正常而言,他是要保護我的,但是送到了這裏,單憑我一句話他就離開了。
戴國文回到車裏坐下,我才跟著男爵進去。
路上男爵和我說:“城主也剛剛回來,聽說夫人要來,從布林州政府過……”
啪的一聲,一顆小石頭落在男爵的胸口,男爵愣了一下,我也愣住了,跟著男爵抬起頭朝著前麵看去,我順著男爵的目光,看到城主穿了一套黑色的古服站在那裏。
城主抬起手打了一個手勢:‘多嘴。’
男爵一笑,轉身走了。
我看男爵走了才走到城主的麵前,奇怪的看著他問:“你去政府幹什麽?”
話一出口我就覺得自己問的多了。
城主低頭看著我,給我打手勢:‘如果我說,我是去搞破壞了,想在在這次的會議動手腳,你會不會擔心?’
我一下就愣住了,半天都沒有反應,很長時間我才說:“我會。”
城主像是笑了一下,似有若無的一個聲音,但是他的嘴唇沒動,所以我也分不清笑了沒有。
他轉身走去,朝著醫院的方向,路上用手語問我:‘身體怎樣了?’
“已經好多了,再過一個星期就沒事了,這次好的這麽快,多虧了你,我上網查過很多的案例,如果不是特效藥的話,和精心和合理治療,我要三個月才能痊愈的。”
‘這很正常,不用多謝。’
走了一會,我主動問:“你真的是去搞破壞的?”
城主沒有回答,隻是靜默的走著,我良久說:“你為什麽告訴我,我可能會告訴州長。”
城主朝著我這邊看來,隨後說:‘我隻是回答了你的問題,你要怎麽做並不在我的管轄範圍內。’
“那我先說聲對不起,我一定會說。”
我停下來,雙眼是愧疚的,但是這種事我不可能不說。
城主停下看我:‘你是特別的,難道這麽早告訴我,就不怕我對你下手?’
“那樣倒是好了,我心裏就不會愧疚了,不然現在我心裏還是不舒服的。”
‘不說這事了,進去吧。’
到了醫院門口,城主指了指裏麵,我們一起進去,一進門就有人接待我們,進去後給我會診的人已經等候在那裏,經過各種檢查,確定我已經沒事了。
從醫院出來城主送我離開,路上給我買了一條圍巾。
‘醫生說現在能見風了,但也不能不準備,出來的時候帶著圍巾好一些,手機算了,放在口袋裏。’
“謝謝。”
到了罪惡之城的外麵我停下,轉身看著城主:“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
城主打了個手勢:‘我家裏兄弟多,我是第七,叫洪七吧。’
洪七?
我注視著洪哥……
很久沒說話,轉身回來車裏。
上了車回頭去看,洪七已經站在了罪惡之城的門口,身邊站著男爵,兩人像是在說什麽,洪七抬起手打了一下,轉身離開。
我上了車低頭看著手裏的紗巾,布林州一家有七個兄弟的還真是少見,難道真的是七兄弟?
戴國文開車帶著我回去,我在車裏睡了一會,到了沈蘭芝的住處下車回了裏麵。
見了麵沈蘭芝問我情況,我和她大概說了一下。
“就是說,你隻要堅持一周就沒事了?”
“嗯。”
“時間掌握的真好,致遠還有一周可以忙碌的,一周之後會晤就結束了,布林州就會解除戒嚴了。
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沈蘭芝說什麽我也無非是聽聽,而轉眼就是一周的時間,這一周寧致遠還是很忙,早出晚歸,見不到人,也隻有深夜的時候我才知道,寧致遠回來了。
今天是會晤的最後一天,我問寧致遠:“有沒有什麽事情發生?”
“什麽事情?”
摟住我,寧致遠親了一下我的臉。
“最近好像長肉了。”寧致遠捏了捏我的臉,我倒是覺得他忙的瘦了。
我給他把衣服弄了弄,鬆開手:“我前段時間去罪惡之城,遇到城主,他的手下男爵說他去過政府,我當時無意中問了城主,去政府做什麽,他和我說,要做壞事。
我本打算和你說這件事,你早出晚歸我忘記了,但是我想,他要破壞,肯定是最後一天的,今天我提議起早,是為了這件事。”
寧致遠看著我:“難道不是不想告訴我?”
他那雙眼睛,一下變得陰霾,我沉默了一瞬,好心沒好報,大概就是這樣。
“……”
我沒回答,想要轉身離開,寧致遠一把把我摟住,轉身將我推在了一邊的門上,低頭忽然吻住我的嘴,要生吞了我一樣。
我莫名的盯著寧致遠看,他就好像是個瘋子一樣,肆虐著我的嘴唇我的身體。
很長時間,他才忽然的停下,跟著雙手按在門板上,解開領口:“現在就要。”
我貼在門上:“不行!醫生不讓!”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