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答應救人
房子裏麵有些黑,打開了燈瞬間明亮起來,麵具人走到沙發那邊坐下,朝著我這邊投來目光,打了個手勢:“做我的女人,你願意?”
我愣了一下:“你會救出我弟弟?”
麵具人還沒等繼續打手勢,我的電話已經響了。
我看了一眼,是寧致遠的電話,索性掛了。
“是什麽人?”
“我前夫。”
“你結婚了?”
我呼了一口氣:“是,我結婚了,但我離婚了。”
“那就不一樣了。”
“那你是沒辦法救我弟弟?”
“你在激我?”
……
我立刻沉默了,麵具人打手勢說:“你愛你前夫麽?”
我馬上搖頭,麵具人猶豫了一下:“今天我還有事,你先回去,三天後再來。
明早你去監獄,會有人讓你看你弟弟,讓你們單獨呆一會,至於你弟弟的安威,你放心,我會保護他平平安安出來,毫發無傷。”
“謝謝!”
我忙著道謝,麵具人擺了擺手叫我過去,我馬上走了過去。
他把扳指摘下來給我,我看著他。
“這裏不像是你想的那麽安全,你帶在身上,你來的時候可以保護你的安全,到這裏也可以暢通無阻。”
我想了想,把扳指拿了過來,妥善收好。
“好了,州長已經進來了,你還是先走吧,我也有事,三天後來這裏。”
“我晚上來麽?”
我問麵具人,麵具人打手勢:“你該走了,話不要太多,男爵會送你出去。”
我看麵具人開始有些反感,立刻說:“那我走了。”
出了門那個年輕人已經走了過來,說道:“我送你出去。”
我點了點頭:“謝謝。”
道了謝我就跟著男爵去了外麵,我們出去之後還沒走半條街,就看到走來的寧致遠,而且他是一個人進來的,並沒有帶人。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他怎麽找到我的?
看到我寧致遠的目光十分陰沉,男爵看到寧致遠也對他畢恭畢敬,很禮貌的抬起手放到胸口,朝著寧致遠行禮。
在我們這裏,把右手放到自己的左胸口上,朝著對方低頭,便是恭敬,所以我顯得意外。
“你可以走了。”
寧致遠氣憤不已,但他強壓著怒火。
男爵轉身走去,我則是有些擔憂的看著男爵,馬上看向已經走過來的寧致遠。
“你怎麽來了?”
寧致遠冷冷的看著我,拉了我一下,帶著我朝著罪惡之城的外麵走,一邊走一邊狠狠握住我的手。
但是他沒和我發火,或許是地方不合適,要是真的和我發火,說不定會鬧出事,這是在罪惡之城,死人也許很正常。
寧致遠走在前麵,他的手一直緊緊拉著我往前走,我在後麵踉踉蹌蹌的跟著他走,注視著他的背影,惡毒的想,要是現在衝出來幾個十惡不赦之徒,對他拳打腳踢,甚至拿出刀子,把他殺了,那樣我就能解脫了。
可是當我們走出了罪惡之城的這條街,我忽然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夢想總是很偉大,而現實總是很殘忍。
看著寧致遠毫發無傷,我竟然什麽都說不出來。
心情壞透了。
寧致遠的車就停在外麵,強行拉著我,用力把我推到車裏,我看著寧致遠不悅難看的臉,沒有任何反應,反而朝著裏麵看去。
這裏就是罪惡之城,三天後我還會來這裏。
寧致遠不是一個人,張理事也在這邊,看到我點了點頭,啟動車子帶著我們離開。
這一路上寧致遠一直握著我的手,我則是看著漸漸拋在身後的罪惡之城。
車子到了地方,寧致遠推開車門下了車,我也跟著他一起從車上走了下去。
寧致遠打發了張理事,拉著我朝著樓上走,跌跌撞撞把我拉了上去。
進了門推了我一下,我跌跌撞撞的差點摔倒,寧致遠轉身把房門鎖上,轉身立刻脫了衣服扔到地上,我後退了兩步,我說:“你別過來,我們已經離婚了,也沒有關係了。”
寧致遠解開了襯衫,幾步走了過來,我和他掙紮,他卻將我按在了牆壁上麵,一隻手按住我被禁錮在頭頂的雙手,另外一隻手扯開我身上的衣服,我不願意,用力掙紮著,但他的手用力伸進去,狠狠的揉著,我瞪著他,我想說什麽,他已經俯下身來親我了,不管我怎麽做,他都不肯放過去。
撕拉……
寧致遠撕開我的衣服,用力挺過來。
“嗯……”
痛的我深呼吸,寧致遠放開我的雙手,我立刻用力打他,但他低著頭,根本不理我,雙手緊緊按住我的腰身,一次次的撞擊著,我不管怎麽掙紮,也沒能逃脫他的魔爪。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他停下來了,我也從他懷裏癱軟下去。
“下次再去,絕不會這麽簡單。”
寧致遠彎腰抱著我去洗澡,我感覺死亡也不過如此了。
洗了澡寧致遠抱著我從浴室出來,把我放到床上,蓋上被子,他坐在一邊坐下以後,手伸進來在我身上輕撫,我眯著眼睛不願意多說什麽。
後來我睡著了,他也在我身邊躺下,我們蓋著同一條被子,他摟著,我睡很沉,夢境裏麵夢見寧致遠瞪著我,狠狠的,但他身後站著冉素雪,一下我就醒了。
睜開眼稍微一動,看到身邊的寧致遠,他也醒了,正看著我,看我醒了把手放到我的嘴唇上麵,輕輕揉搓著。
翻身寧致遠從一邊起來,拉了他的襯衫,把我的雙手綁在頭頂,他則是在我的身上親吻我,我動不了,緊閉著雙腿不願意,他就直接把我的翻過去,在後麵進入,這樣反而給了他一個機會進入我。
一番霸占寧致遠才從我身上離開,解開了我手腕上的襯衫他才起身下去,我本以為已經結束了,他又按住我的頭讓我幫助他去清理。
就這樣,我一直被他折磨到了下午的時候。
我已經沒有力氣了。
寧致遠洗了澡出來,動了動脖子,拿起襯衫穿上,把我從床上拉著起來,我站在他麵前一絲不掛的對著他,他則是一把把我拉了過去,緊緊摟著我的身體。
“明明是骨子裏浪蕩的人,卻長了一副天使的臉。”
寧致遠用力捏著我的臉,我凝視著他並沒說話,他如果想要侮辱我,就算我說什麽,也是被無視,說了也是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