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我想過逃跑的苗頭
第一天回來我就不想動,回到房子裏麵我就看樓上,想到樓上的大房間和小房間,就想起冉素雪來了。
看我抬頭一直看,寧致遠說:“有什麽好看的?”
“沒什麽,就是看看。”
我笑了下,寧致遠愣住,我跟著就發現了一件事情,寧致遠瘦了?
看我看他,寧致遠摟住我:“看什麽呢?”
“沒什麽,你好像瘦了。”
寧致遠愣了一下:“是麽?你還知道瘦了?”
我沒回答,之後看著周圍,這屋子裏麵沒有傭人,看來又要操勞了。
我這輩子,也就是操勞的命了。
我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姚克謙。
這次,寧致遠難得沒有為難我。
摟著我,寧致遠聽我電話,而姚克謙那邊接電話很焦急:“思涵?”
“對不起,我還是放不下他。”
電話我掛了,姚克謙繼續打過來,但我關了手機。
寧致遠似乎很滿意我這麽做,摟住我親了一下,隨後放開我:“到樓上來,今天開始我們睡在一起,在我房間裏。”
拉著我,寧致遠往樓上走,我就在後麵跟著他,一直到樓上,寧致遠才把我放開。
推開門寧致遠帶著我進去,他走在前麵,我跟著他,我這時候才發現,寧致遠的房間簡裝了。
好像更幹淨寬敞了,把一邊的房間打通了。
“這樣兩個夠住了,以後生孩子也足夠用了。”
寧致遠說話的時候我特別奇怪的朝著他那邊看了一眼,我不是很明白,他為什麽這麽說,什麽叫生了孩子也足夠用,什麽時候我說過,要和他生孩子了?
從來我都沒有想過,會和寧致遠生孩子。
門關上寧致遠叫我過去,我就站在寧致遠的身邊,他走到櫃子那邊,打開梳妝台,從抽屜裏麵拿出一個紅色的呢絨盒子,然後把裏麵的兩枚戒指拿出來。
鑽石不算奢華,但是也絕對不平凡。
“手。”
寧致遠叫我,我把手放到了身後,跟著說:“這個你留著吧。”
“拿來。”
寧致遠不容拒絕的,我特別好笑,結婚的時候都沒有買,現在算什麽,拿錢買了我孩子的性命麽?
未免太殘忍了。
但是寧致遠要送的東西,怎麽可能不送出來。
拉住我的手,寧致遠把戒指直接套在我的無名指上,把另外一枚男戒交給我,把手給我:“戴上。”
我看著他,把戒指給他套在無名指上。
他看了看:“好看麽?”
“好看。”
其實就是一枚戒指,能怎樣,出了門一樣摘下去。
寧致遠用帶著戒指的手輕輕捏著我的下巴,低頭親了一下我,我沒動,他又親了一下,他的手很暖,可是我的心很冷,他再也走不進來了。
我已經開過一次門,他沒有進來,反而冰封了我的這扇門。
纏綿的親吻了幾次,寧致遠把我摟住,一把帶到了一邊,他吻我我能夠承受,但是我無法回應,一想到他一腳踹到我肚子上,孩子沒有了,就會覺得疼。
“嗯……”
一開始,他溫柔的好像不真實,後來他就不是那樣了,吻的越來越痛,咬破了很多的地方。
我躲開了一下,他就開始憤怒,用力的咬我,直到我拚命掙紮!
“嗯……”
他分開我的腿,用力的侵犯我,看著我閉上眼睛,看著我抽搐,之後忽然停下來。
“……”
我睜開眼睛看他,他抽身離開,然後就坐在那裏發呆。
似乎是心情不好,寧致遠起身裹著浴巾走了,但他沒走遠,拿了一包煙,走到窗口,去吸了一根煙。
等他回來,我奇跡般的睡著了,但他是惡魔的本性,怎麽可能就這麽放了我,看我睡著,也沒有放過我,再次挺身而出,他就恨不得看見我被他做的死去活來,而他也確實做到了。
他在我身上翻來覆去的折騰,最後我還是被他折騰的尊嚴掃地,隻剩下滿地的悲哀。
但我這人心大,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我都能不當回事。
這晚寧致遠和我睡在一起,而且在身後摟著我。
可能是累了,睡著後寧致遠好像人事不省了一樣,我翻身還是幹什麽,他都不知道。
隻有我去洗手間的時候,他也起來跟我去。
看我在馬桶上睡著他就走來捏了捏我的臉,蹲下問我:“睡著了?”
我睜開眼睛看著他,半天才說:“你醒了?”
“答非所問,我問的是這句?”
寧致遠開始說點人話了。
我搖頭,寧致遠愣了一下,跟著起身站著,浴巾扯開,湊了過來,我本來是不願意,看見他那個東西就覺得惡心,可是他不幹淨我也好不到哪裏去,他進過我的身體,他髒,我比他還髒。
這麽想也就釋懷了。
張開嘴我碰了一下他,他立刻輕聲悶哼了一聲,捏住我的下巴,逼迫我張開嘴,用力挺進。
他就喜歡這樣,然後用力推我的頭。
他的更深入,換來的是我的苦不堪言,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把手放開讓我自己來,雙手按在我頭的上方,身體用力挺進,我就像是卑微的爛泥,幫他一下下的擺弄直到他忍受不住,全部迸發出來,發出低低的吼聲,最終,我咕咚一聲,將那些東西吞咽下去。
看我靠在那裏迷眼睛,寧致遠也呼吸漸漸均勻,他才抱著我回去休息。
這一夜也差不多天亮了。
天亮前我睜開了眼睛,看著周圍的光景,動了動,但還是要繼續睡。
有那麽幾天的時間,寧致遠一直沒有離開,一直陪伴在我左右。
不上班,也不出門,除了吃飯就是做那種事情。
直到接到冉素雪的電話。
那天我是看到了來電顯示的,但是沒告訴寧致遠,我坐了一會,就那麽任由電話不停的響,最後被從浴室走出來的寧致遠發現。
寧致遠擦著頭發,身上滾著露珠,從浴室出來看了一眼我這邊,又看了一眼震動的電話。
到了我麵前一把將我按在他浴巾上麵,一邊按著我的頭,一邊接了電話:“我有事,一會打給你。”
說完寧致遠掛了,我抬頭看他,他說:“我一會出去,好好在家,不許走,想去哪裏,想要做什麽,告訴我,我帶你去。”
之後寧致遠穿了衣服就走了,臨走他一邊穿衣一邊看我給他整理,但他總是盯著我的眼睛看。
也不知道他想看什麽,我看來,他是想要找到我想逃跑的苗頭。
不然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