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房子的事
寧致遠的辦公室很簡潔明快,這一點和他的人一樣,幹淨整潔,不能一絲拖泥帶水。
進了門寧致遠推上門將我放開,好像很嫌棄似的,轉身去了桌子裏麵,我絲毫沒覺得詫異,隻是奇怪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清楚明白。
他之所以那麽高調,就是為了做給人看的。
“一會我要開會,你在這裏等我。”
“嗯。”
寧致遠在裏麵看文件之類的,我就站在他辦公室裏站著,他聽我回答抬頭看我:“過來。”
我走過去,寧致遠把桌上的東西掃了掃,雙手抱起我的後麵,直接將我抱在了桌子上麵,雙手按住桌子,低頭開始親吻我。
我安靜的看著他,雖然排斥,但是我沒躲開。
我知道他的脾氣,越是反抗,他就越是不依不饒,甚至來的更加凶猛,與其那樣,倒不如聽他的話。
等他親了,也玩了,他就放手了。
寧致遠的吻霸道而凶,但他沒咬我的嘴唇,反而咬破了我的舌頭,我疼了,開始搖頭,雙手隻能攀附著他的肩膀和胸口,他幾次咬痛我,才轉戰其他的地方,離開,咬了幾次我的嘴唇,朝著我脖子侵犯,我扶著他的臉,想推又竭力的忍著,他的手好像是魔杖,在我的胸口一路揉搓著到我臀部,用力的捏了幾把,他才和我分開。
而此時,我已經氣喘籲籲的了。
抬頭看我,寧致遠那雙黑漆漆的眸子,好像是能穿透我的身體,直看到我的心裏。
“以後不許穿這麽短的裙子。”
冷冷的,帶著警告,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沒感覺他生氣了。
我垂了下眸子,但就在這時候,寧致遠的吻忽然吻了上來,我無力招架,隻好承受他的吻。
但他的手確實很不老實,竟然摸索著腿伸到了下麵,我一把握住他的手,躲開他的吻,氣喘喘的說:“不行,不能弄髒衣服,還會留下氣味的。”
寧致遠饒有興味的一笑:“那你怎麽補償我?”
“回去再說。”
“真狡猾。”
說完寧致遠把兩根手指放到我嘴裏,我看著他沒動,他的手在我嘴裏轉來轉去,捏著我的舌尖玩弄。
我實在是控製不住,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回去我會聽話的。”
寧致遠動了動嘴唇,手離開,忽然親了過來,含住我的嘴,像個孩子吃糖,翻來覆去的咬了很久。
門口有人敲門,我嚇得渾身一陣僵硬,臉都白了。
寧致遠的臉色一沉:“你怕什麽?也不是偷人!”
寧致遠十分不高興,看了一眼門口。
他離開我立刻從桌上下來,拿了一張紙巾給他擦了擦手,收拾了桌子,故作鎮定的看了一眼門口,朝著門口走過去。
寧致遠由始至終,頭沒說話。
門開了,是寧致遠的理事張顯臣。
“夫人。”
“進來吧。”
張理事進門朝著寧致遠那邊走去,寧致遠臉上一抹不悅:“到時時間了麽?”
“還有十分鍾。”
張理事走到寧致遠的麵前,寧致遠挑起眼簾看了我一眼:“累了就休息一會。”
“我知道。”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寧致遠已經坐著去了,起身繞開桌子,朝著門口走去。
“等一下。”
我立刻叫住寧致遠,寧致遠看我:“怎麽了?”
“張理事,你在門口等一下,我有些事和寧州長說。”
張理事點了下頭,轉身去了外麵。
寧致遠看我:“怎麽了?”
“你去一下洗手間,洗一下手。”
我好心提醒,雖然擦過了,但是還是有些殘留。
寧致遠低頭看了一眼給我擦過的手,轉身去了門口,出了門走了。
他走了我才去門口,出了門我也去了洗手間。
雖然寧致遠不是個好人,但是他辦公室裏麵也是很樸實無華的。
除了實木的桌椅,其他都沒什麽特別之處。
字畫都是他自己寫的,但知道這事的人並不多。
所以他要去洗手,隻能去洗手間。
洗了手出來,他也出來,看見我,寧致遠繞開就走。
等他走了,我才覺得輕鬆自在。
回到辦公室裏,我覺得沒什麽事情可做,就坐在沙發上麵瀏覽博文之類的東西。
也是最近事情太多,用經曆的地方太多,竟然睡著了。
寧致遠什麽時候回來的我都不清楚,但有人敲門進來,我被嚇醒了。
睜開眼,就看到寧致遠不悅的目光掃了一眼,門口那邊。
“又什麽事?”
極度的不耐煩,好像是寧致遠睡覺被打擾了似的。
“下午的活動我們已經安排好了,那邊問是不是過去吃飯?”
“不去了,一會送兩份盒飯過來,我在辦公室吃了。”
寧致遠把人直接打發了,張理事很快去了外麵。
寧致遠打開本子,開始看東西,偶爾批示,我坐在沙發上正襟危坐,實在不舒服。
“起來活動活動。”
我正打算起來,寧致遠反而先開的口,倒是我一陣意外。
起身我動了動,高跟鞋這個東西,確實好看,穿上也有氣質,但是我就是不習慣。
這就好像說丫鬟的身子,不幹活就要難受。
看我走了幾步,寧致遠說:“把鞋脫了,光腳。”
我抬頭看他,什麽時候他有這麽個毛病了,看人光腳玩?
但光腳確實舒服,我就將計就計,脫了高跟細放到沙發那邊,然後脫了襪子,光著腳在地上走。
寧致遠看了一會文件,煩躁似的,把文件放下,靠在椅子上看我。
但我正看著他的字出神,沒注意他停下。
寧致遠的字,可以說氣勢磅礴的,下筆就有雷霆之勢,但是對照他的字麵,又覺得……
一袖清風?
是他要做清官的意思?
那另外一袖子哪裏去了?
可他這樣的人,做的了清官麽?
淫官差不多。
“好看麽?”
寧致遠叫我,我轉身去看他,笑了一下:“氣勢磅礴,如蒼龍騰雲。”
“……”
寧致遠看了一眼:“知道是誰寫的?”
“知道。”
寧致遠拍了拍腿:“過來。”
我走過去,站在那裏看他,他拉了我一下,我坐到他腿上。
他摟住我的腰,按住我,把筆放在我手裏。
“你對上這四個字,賣房子的事就算了。”
我想了想,看著他的側邊臉:“你說真的?”
“我像是騙你?”
我搖頭,看了看他的字,寫了另外四個字:不與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