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想要麽
“讓開。”
我抬頭看著寧致遠:“我求求你了,這件事因我而起,不是他的錯。”
“王思涵,你找死麽?”
咬著牙,寧致遠挑眉瞪我,我知道他不高興。
我回頭看了一眼姚克謙:“你走,從上麵走。”
“我不走。”
姚克謙拿出手機:“這就是證據,寧致遠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是麽,那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寧致遠毫不在乎,雙手推了推我,想讓我躲開,但我緊握住他的手:“我求你了。”
“讓開!”
求不動,我隻好跪下了。
我抬頭看著寧致遠:“這樣行麽?”
“起來。”
寧致遠風怒極了,氣的臉都白了。
我搖頭:“你不答應算了,我不起來。”
“我叫你起來。”
“我不起來。”
寧致遠氣的抬起手要打我,姚克謙衝過來阻攔,結果寧致遠一腳踹了過去,姚克謙也是沒什麽體力,又給踹倒了。
寧致遠要過去,我一把抱住寧致遠的腿:“我求求你了,別再打了,我真的沒喜歡過他。”
寧致遠看著我:“起來。”
“我不起來,你打他打壞了,他告你,會讓婆婆不高興,你也會麻煩。
我出院,再也不見他了。”
寧致遠看了一眼對麵的姚克謙:“滾!”
姚克謙說:“我真沒想到,現在有錢人可以這麽猖狂,當年,思涵在大學的成績,一直拿獎學金的,就是因為你轉學過來,和思涵相差兩分的成績,拿走了思涵的獎學金,讓她沒辦法供弟弟讀書的。
你們家是豪門,思涵是貧民,你大可以不要獎學金的。
不至於害了思涵,讓她卑微成這個樣子。
寧致遠,我告訴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姚克謙看了我一眼,轉身從這樓梯走了,我起身站了起來。
“姚克謙。”
姚克謙站住,我說:“把手機給我。”
姚克謙退後兩步看著我,想了想,拿出手機給我,我拿過來,打開看了看,把手機恢複了出廠設置,還給姚克謙。
“我是他妻子,我必須保護他,很抱歉。”
後退了一步,我朝著姚克謙深鞠一躬,姚克謙嗬嗬一笑:“傻丫頭。”
轉身,姚克謙快速離去,我連多看一眼姚克謙都沒有,因為我知道,我沒有資格。
轉身,我看著麵色難看的寧致遠,接下來的,就是他怎麽處置我了。
“我們先回去。”
我拉了一下寧致遠的手,寧致遠一把甩開我,轉身朝著門口走去,開了門用力踹了一腳門。
我在後麵被嚇了一條,出門他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麵,還不解氣似的,又把垃圾桶踹了。
醫院的垃圾桶都是金屬的,滾到地上啷啷響,我忙著走了幾步把垃圾桶扶起來,從後麵跟著寧致遠回去。
路上所有人都對著我指指點點的,反而是寧致遠,回去的瀟瀟灑灑。
回到病房我推開門進去,寧致遠就在裏麵站著等我,我進去他一把掃了床頭櫃上的瓶瓶罐罐,摔得房間裏麵一陣亂響。
門關上,我站在門口。
“中午我去吃飯,正好遇到姚克謙,他擋著我不讓我走,我本來不想和他說話,但是他不放我,拉著我去的樓道裏麵。
你去的時候,我正在推他。
什麽都沒發生。”
知道寧致遠幹淨,如果別的男人碰了我,他肯定會嫌棄髒,所以我得解釋清楚。
“你喜歡誰?”
寧致遠轉身忽然問我,我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半天沒反應:“你說什麽?”
“我問你喜歡誰?”
“我沒有喜歡的人。”
“我會查到他。”
“姚克謙說的你也信?”
“所以我問你。”
寧致遠的臉色緩和了一些,我就想,他肯定是沒把握的,心裏反而鬆了一口氣。
“當然沒有,我一直沒有喜歡的人。”
我本來以為,解釋清楚了,就沒事了,沒想到寧致遠反而目光更凶狠了。
“沒喜歡過!”
一步步的走來,寧致遠把我逼到門板上,我立刻問:“你想幹什麽?”
“你說呢?今天的事情就這麽算了?”
“那我道歉了,也下跪了,我也解釋了,你還想怎樣,我們已經離婚了,我難道還不能有自己的生活?”
“你說什麽?”
寧致遠一把按在門板上,他的力氣有些大,門板發出聲響,嚇得我一縮。
“我說錯了。”
我低了低頭,早晚都會把寧致遠嚇壞,心髒直突突。
“去收拾。”
寧致遠變臉比翻書都快,忽然的離開了,我還以為怎麽了,但是外麵竟然有人來了。
我剛離開,兩名醫生敲門。
寧致遠叫人進來,門外的人說:“我們來看一下王小姐的情況。”
“她是我太太,我姓寧。”
“寧太太。”
醫生很客套的看我,我正收拾著,想了一下:“我已經沒事了,馬上去辦理出院手續,謝謝你們了。”
“我在給寧太太聽一下吧。”
醫生進來,寧致遠沒說什麽,我隻好坐下。
聽了之後醫生說:“還是要注意,我開點吃的藥給你。”
“謝謝。”
醫生走後我看著寧致遠,他那麽精明的人肯定是看到了。
我拿出手裏的字條,走到垃圾桶哪裏,扔到了裏麵。
姚克謙,何必要多此一舉?
“我們走吧。”
東西收拾好我朝著寧致遠那邊走去,他懶得理我,出門就走,我提著行李在後麵跟著他。
我們出了門直奔家裏,結果進門寧致遠二話不說把我推到在沙發上麵,扯開領口的扣子,衣服隨手扔到地上,一把將我按了過去,我不願意,憋得眼淚直流,他差點悶死我。
後來我被他按在沙發上麵,一直做了一個多小時他才離開。
等他離開我也累的虛脫了,躺在沙發上根本動彈不了。
他洗了澡從裏麵出來,直接坐到我對麵,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注視著微微眯著眼睛的我。
我拿了一邊他的襯衫遮住身體,不願看他。
吸了一根煙,寧致遠忽然心血來潮,叫我過去,我隻好從沙發上麵起來過去,他將浴巾打開,讓我坐在他身上。
我雖然是不願意,但是收了他的錢,連拒絕都沒有資格。
這就好像是在做生意,答應了人家的事情,拿了人家的錢,怎麽能不做事,不好好做。
我做了很久,都快累死了,看我不再動,趴在他懷裏,翻身寧致遠將我安在沙發上,貼過來咬住我的二輪:“想要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