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是怕他的
寧致遠來的時候我已經脫離危險了,還沒睜開眼我就聽見醫生說:“太大意了,這麽大的人了,重感冒不吃感冒藥,竟然吃起了避孕藥,什麽醫生告訴你們的?”
聽著醫生不高興的話,我緩緩睜開眼睛去看寧致遠,果然他冰冷著臉站在那裏看著我。
冰封的眸子都能掉渣渣,簡直能夠嚇死人。
一邊,站著正陪著寧致遠的女人冉素雪,寧致遠的老情人。
看我醒了,冉素雪說:“她醒了。”
聲音淡淡的,別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喜歡吧。
要不,她怎麽能這些年,都陪在寧致遠的身邊,讓寧致遠即便什麽得不到,也心甘情願的愛她嗬護她。
“怎麽不死了呢?”
說完寧致遠咬了咬牙,轉身去了外麵,看我一眼都吝嗇。
醫生一陣愕然,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那種看怪物的眼神不言而喻。
但我早就習慣了,隻是這次的住院費可怎麽辦?
用他給我的錢,還是出院?
冉素雪看了看我,無公害的笑了一下,轉身去了外麵。
寧致遠不管我,冉素雪更沒必要管我。
我望著房頂,問醫生:“住院費很貴麽?”
看病房也知道,這麽高檔的病房,肯定不便宜。
“姚醫生……”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一個人很突然的闖了進來,一邊的醫生回頭去看,我也去看。
但門口穿著白大褂的人卻在看到我的時候愣住了,隨即走了過來。
“怎麽了?”
上來這人就激動的拿走了一邊的本子,我下意識的過濾了一遍腦子,他是我大學同學姚克謙?
三年不見,他竟然沒什麽變化。
姚克謙快速看了一遍我的病例,臉色一變,焦急的看著我,雙手按在我身體兩邊:“你怎麽照顧自己的,你怎麽重感冒吃避孕藥?”
我正打算說什麽,病房的門被人推開,因為發出了聲音,聽的也很清晰。
寧致遠站在那裏,目光冷的能把人凍死,我立刻意識到,姚克謙和我的距離有問題。
“你離我遠一點。”
我抬起手推開姚克謙,姚克謙一下握住我的手:“這麽冷!”
“你放開我,放開我!”
我有些慌張,想著把手從姚克謙的手裏拉出來,我記得他不是這樣的,怎麽現在變成這樣了。
大庭廣眾他這是幹什麽,即便不會造成誤會,他的行為也對我造成了影響。
何況寧致遠就站在我對麵。
姚克謙不等放開,寧致遠走了進來,說道:“你認識我太太麽?”
姚克謙的手一縮拿了回去。
看向寧致遠,愣住:“你是……”
“請你出去。”
寧致遠是認識姚克謙的,但是此時他很生氣。
姚克謙看了我一眼,雖然不願意,但是還是去了外麵。
另外的醫生覺得事情不好,邁步也跟了出去。
都走了,寧致遠不耐煩的扯了扯領口,他的扣子都被扯掉了,我看他生氣,起身坐了起來,不等他靠近想和他解釋,張了張嘴被他冷漠的話打斷了。
“閉嘴!”
寧致遠是不想聽我解釋的,以我對寧致遠的了解,他如果不想聽的事情,即便我說破了嘴,他也不會聽一個字。
所以我才沒解釋,起身從床上下去。
“我去方便一下。”
穿上鞋我去了洗手間。
進門我就把洗手間的門鎖上了,還是有些擔憂的,寧致遠的脾氣,絕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剛才姚克謙還那樣。
寧致遠邁步的聲音一遍遍的傳進我的耳中,我知道他是不打算就這麽算了。
心還是緊張的,畢竟寧致遠那樣子,怕是我又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開門。”
寧致遠聲音冷得如冰,再不明白也知道,他在生氣。
“我已經不記得他是誰了。”我在裏麵解釋,希望寧致遠能把這事翻過去,但他絕對不打算這麽算了。
“開門!”
寧致遠的聲音依舊那麽冰冷,我隻好打開的洗手間門。
洗手間的門打開,寧致遠立刻從門口走了進來,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了裏麵,我貼著牆說:“我真的不記得他了。”
寧致遠關上門,一邊走,一邊脫掉衣服掛在一邊,將他的袖鈕解開,挽上袖子。
襯衫從褲腰裏麵拉出來,解開褲子,將皮帶拉出來。
我立刻說:“我真的不記得他了,你不能強加於我。”
我試圖和寧致遠商量,但他卻不會可憐我。
就像是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寧致遠走到麵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腕,一轉身將我按在牆壁上麵,那上麵有個蓮蓬頭,他把我的手按在那下麵,壓製著我不能動一下。
他的皮帶折在一起,朝著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我立刻咬住嘴唇吃痛的握緊拳頭。
雖然那不是痛的不行,但是本能卻驅使著我很緊張。
下一刻,我竭力不讓自己出聲,生怕給人聽見。
寧致遠貼在我耳邊:“膽子不小,敢背著我偷人了?”
“我沒有。”
我試圖解釋,可他怎麽聽的進去。
他又打了我一下,雖然不是很疼,可是屈辱卻沒少過,皮帶扔到地上,寧致遠立刻壓了上來,上麵的蓮蓬頭打開,寧致遠將我的衣服扯開。
胸口立刻被涼涼的瓷磚貼上,我忙著伸手抓住他的手,但他並不理會我,依舊肆無忌憚的揉搓,身後也將我的褲子拉了下去,手指在被他打過的地方一圈圈的畫圈。
他問我:“以後你還敢不敢了?”
我忙著搖頭:“我沒有。”
“還敢嘴硬?”
“我真的沒有。”
看我不承認,寧致遠決定換一種玩法。
他的手強而有力,用力捏了一把,我壓住嘴唇,他在我耳邊壓聲問我:“喜歡麽?”
我搖頭,寧致遠的手順著褲子滑到前麵,摸進去:“全都流出來了,還說不喜歡?”
我咬著嘴唇,看也不看他,他忽然好像個瘋子一樣,咬住我的嘴唇深深的親吻進來,我開始喘息,不住懊惱。
明明我不喜歡這樣的,但是隨著他的手不停的擺弄,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嚶嚀起來,很快被他弄的顫抖起來。
那種屈辱像是成千上萬的螻蟻,在我心口上麵啃咬,咬的人痛不欲生。
最可悲的是,我的身體竟然早已習慣了這種事情,被他縱情到極點的時候,還會去迎合他。
有什麽,比這些更令人可悲!
他一直盯著我看著,黑漆漆的眸子好像能穿透人心,看的我不敢看他,臉還是紅了。
而伴隨著這些的則是深深的無地自容。
他離開我,把手拿出來給我看,我立刻扭開臉不看。
但下一刻,他瘋了一樣親我,將我抵在牆壁上麵,挺身進入我的身體,我仰起頭,隻能用雙手握住他的肩膀,避免他過度傷害我。
因為臣服,他才不會更加野蠻。
他用力按住我的腰,就這樣一次次的撞擊,衝撞,一次次的看著我瀕臨死亡,哭著求他。
是墮落了也好,是害怕也好,總之我那一刻是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