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 來自京都的信
新的一天開始,張寧的心情顯得異常的興奮,昨天晚上他把事情捋清楚了之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而渡過了這緊張的幾天,張寧也基本上不用操心那些煩心的事情了。
藍海市的局勢雖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但不得不說,原本暗潮湧動的各大勢力,到現在就變得沉寂了下來。
所以接下來的幾天,張寧就完全清閑下來了,最多的,也就是整理整頓,這裏吩咐兩聲,那裏指導幾句。
心裏所有的想法,都在按照預期開展,而周燭瑾也算是在張門武館暫時安頓了下來。
一切安好的日子一直持續,直到死歌計劃被啟動後的第七天,張寧的寧靜終於是被打破了!
這天,張寧一如既往的在武館的內院指導趙鐵柱學習新的武學招式,武館外麵的一陣動靜,將張寧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
“讓我們進去了,喂!你們張門武館的人,就這樣對待客人麽?”
隻見,武館的大門口,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指著武館門口的幾個人,張口就大聲厲喝起來。
原本張寧並不打算上前查看,但是發現武館的人費了半天的勁,也沒有把那個男子轟走。
“誒!寧哥,外麵那個家夥誰呀?穿的人模狗樣的?嘴巴裏說出來的話,卻是有點難聽呢!”
趙鐵柱也是注視著武館門口的情況,對著張寧好奇的詢問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你先練著,我看看去。”張寧擺擺手,說著就朝武館門口走了過去。
還沒有走到門口,那個穿著西裝的男子就發現了張寧的到來,雙眼立馬就亮了起來,似乎就是衝著張寧來的。
“誒!住手,快住手,你們館主來了,我要和你們館主說,起開,快起開!”西裝男推搡著武館的人,一個勁的往裏麵擠。
張寧見此,臉上閃過一絲好奇之色,連忙上前,打量起了這個西裝男子。
“你是什麽人?找我有什麽事?”
張寧掃視了一眼之後,便直接詢問了西裝男起來。
現在藍海市格局動蕩,各大勢力的人都不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活動,很顯然,這個西裝男不會是八大勢力的人。
“你就是張寧吧?我是誰就沒有必要知道了,反正也隻是一個跑腿的,我來找你呢!隻是為了送信!”
西裝男滿臉笑意的看著張寧,一雙賊溜溜的眼睛之中,夾雜著一絲不屑之色。
“哦?送信的?幫誰送信?”張寧微微一愣,追問道。
“自然是京都的那位老爺,哎呀!說多了你也不知道,一切都在信裏麵,自己看吧!”
西裝男冷笑了一聲,當著張寧的麵從西裝的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個信封,跟著就遞到了張寧的麵前。
張寧猶豫了半刻,將那份看上去有些泛黃的信封接了過來,正打算當場拆開,卻被西裝男給叫住了。
“等等!京都的那位老爺交代過了,這封信隻能在你一個人的時候看,還有,信我送到了,我走了,不用送我,再見!”
西裝男提醒了張寧一聲,話落之後,便屁顛屁顛的走開了,很快就消失在了張寧的視線之中。
張寧杵在原地,整個人陷入了思索當中,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送信西裝男子,感到非常的好奇。
剛才那個西裝男也說了,他是幫京都的那位老爺來送信的,還叮囑張寧不要把信的內容外泄。
本來這也沒有什麽好值得奇怪的地方,可是這事情居然和京都有所牽連,那可就不是消失了。
而且現在是網絡時代,傳遞消息,為什麽好要用送信的方式?這不是多此一舉麽?
“寧哥,你發什麽愣呢?剛剛那人到底是誰呀?”
就在張寧陷入無盡的沉思時,趙鐵柱的聲音便將他從中拉了回來。
張寧一晃神,連忙將手中的信封收了起來,而後看向了趙鐵柱說道:“我也部認識,說是幫人跑腿的。”
“跑腿的?是送了什麽東西過來麽?”趙鐵柱繼續追問張寧,整個人顯得有些異常。
張寧也正好注意到了趙鐵柱的微妙變化,眉頭微微一皺,回答道:“沒什麽,鐵柱,你還不趕緊回去練,晚上我可要檢查的哈!”
張寧搪塞了趙鐵柱一聲,緊接著就把話題轉移開來了。
趙鐵柱也沒有在追問關於信封的事情,而是嘿嘿笑了一聲快步的回到了內院,繼續練習張寧交給他的武學招式了。
張寧則是交代了他一聲,然後獨自回到了房間裏麵,將房門鎖上之後,他才拿出了口袋裏麵的那個信封。
信封除了有些泛黃之外,沒有其他特別的地方,而張寧摸在手裏,也感覺不出信封裏麵裝著的是什麽。
“這信封看上去有些年頭了,真不知道是什麽人要用這樣的方式和我聯係,不管了,先打開看看再說。”
張寧打量的一番手中的信封之後,便自言自語起來。
想到這裏,他沒有再猶豫,輕輕的將信封的口子上的封條給撕了下來。
當張寧打開了信封,想要看看信封裏麵到底有著什麽東西的時候,整個人卻再一次的愣了一下。
隻見,信封裏麵除了一張小紙片之外,便什麽也沒有了,難怪張寧摸在手中,都感覺不到裏麵有什麽東西。
“就一張小紙片麽?還以為是什麽引薦信之類的呢!”
張寧自語的嘀咕了起來,同時將信封沒的小紙片倒在了手中。
小紙片隻有半個巴掌的大小,上麵一個字也沒有寫,隻有一個奇怪的圖案。
“什麽鬼呀?”
張寧皺著眉頭,心裏麵充滿了疑惑,完全不明白這到底代表著什麽。
圖案的內容看上去並不複雜,畫著的是一個盾牌和一把利劍,兩者相互疊加在一起,要說是圖案的話,張寧覺得更像是某個標誌。
張寧仔細的盯著小紙片上的那個利劍盾牌的標誌,腦海裏麵不斷的搜索著關於這個標誌的記憶。
但是張寧想了大半個小時,也沒有找到關於標誌的相關信息。
“不會是誰搞的惡作劇吧?算了,懶得管了。”
張寧長長的歎了口氣,揣摩了這麽久,也沒有揣摩出個所以然來,幹脆不做理會。
張寧緩緩的搖了搖腦袋,將那張小紙片放進了口袋,手中的泛黃信封則是隨意的扔在了桌子上,隨後便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