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綁架
陸思雨和喬心悅計劃了一下,給唐晚去了電話,“唐晚,我們和解吧。”
“和解?怎麽和解?”唐晚冷笑。
“我接受你和司承的關係,你也接受我們在一起。我們和平相處。”
“和平相處?嗬嗬!”唐晚冷笑起來。“我憑什麽要答應你這個要求?”
“唐晚,你別過分,不要以為你現在懷了司承的孩子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在司承心中你和我沒有什麽區別。”
“那你害怕什麽?既然你和我在他心中是同等地位,你還占有優勢,你完全可以把他牢牢的掌控住,幹嘛要和我和解?”
“那是因為我知道司承的秘密,在司承心中深藏著一個女人,除了她,別的女人在他心中都是一樣的。”
這話讓唐晚一愣,她想起了在厲司承別墅裏看到的那個影集,厲司承和那個女人深情相望,難道陸思雨說的是那個女人?
陸思雨繼續往下說:“那個女人叫顧明珠,是顧家的小姐,也是司承的初戀,她在司承心中的地位是無可取代的,當年司承為她買了一顆粉鑽,準備在她二十歲生日時候送給她,可惜天妒紅顏,顧小姐因為天災人禍去世了。”
要是換從前對厲司承沒有感情陸思雨這番話對唐晚並沒有什麽影響,可是現在她已經喜歡上了厲司承。
女人對愛情的向往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唐晚心裏有厲司承怎麽會接受厲司承心裏住在一個女人。
想起那天她開玩笑的話讓厲司承暴怒不已,心裏酸澀難忍,她絕不會在陸思雨麵前露出怯意。
唐晚冷笑,“你應該知道那顆粉鑽現在在我手裏。”
“是嗎?他竟然把粉鑽送給了呢?”陸思雨一副驚訝到極致的樣子。
“很驚訝嗎?難道厲司承對我什麽感情你不知道?你別忘記了我和厲司承的相識相戀不是平等地位下開始的。”
“我不相信他會忘記顧明珠,那隻是他欺騙你的,在他心中顧明珠是獨一無二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不過是一個過世的人而已,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著憐惜眼前人嗎?”唐晚忍住心頭的酸澀反駁。
“反正我不相信司承的心在你那裏,唐晚,現在咱們倆是同等地位,如果你同意和解,我們相安無事,否則不要怪我。”
“陸思雨,你就不要再有奢望了,別說我現在懷了司承的孩子,就算我沒有,司承也不會放棄我的。”
“我們在海市時候就約好了,這輩子一定會在一起,我要為他生很多孩子,我們會一起相攜到老的,你識趣的趁早退出,要是等到我動用手段,你會死得很慘的。”
麵對唐晚的咄咄逼人,陸思雨竟然難得的沒有罵髒話,也沒有反駁,隻是無聲的掛了電話。
她這難得的安靜讓唐晚有些奇怪,這個賤人今天這是怎麽了?
陸思雨掛了電話打開錄音,把自己和唐晚剛剛的對話重新聽了一遍。
喬心悅在旁冷笑,“你說讓顧以琛聽見厲司承把粉鑽送給了小賤人,會怎麽對待那個小賤人?”
“肯定是讓她死得很慘。”陸思雨冷笑。
她說的粉鑽和厲司承送給唐晚的粉鑽可不是一回事,但是她故意在電話裏誘導,讓唐晚以為那顆粉鑽是給顧明珠買的。
當初厲司承和她在一起的消息出來後顧以琛就和厲司承絕交了,現在聽了這個對話一定想吃唐晚的肉吧?陸思雨冷笑起來,小賤人,看你怎麽死!
事不宜遲趁厲司承不在趕緊把這個寄給顧以琛,以顧以琛對顧明珠的疼愛,絕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錄音被送到顧以琛桌上的時候,他正好外出歸來,看見錄音筆有些驚訝。
打開後聽到裏麵的對話後顧以琛氣得冒煙,裏麵那個咄咄逼人的女人的聲音怎麽那麽熟悉?
仔細一想馬上就找到了對號入座的人,這個女人不就是那天晚上自己搭救的女人的聲音嗎?
原來她是厲司承的女人,還很得厲司承的寵愛,竟然都懷孕了!
顧以琛眸色沉沉,難怪厲司承會那麽大費周章的找她,難怪會因為聽了他的話對他動手。
難怪這個女人會突然杳無音信,他怎麽找都找不到,原來她回到厲司承身旁去了。
竟然敢欺騙他,把他當猴耍,顧以琛的憤怒像是火山一樣蔓延開來!
對待騙他的人他一向都不會手軟,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厲司承的心肝寶貝。
她竟然可以那麽猖狂的霸占明珠的東西,還敢說明珠不過是一個過世的人憑什麽和她爭,在顧以琛心中顧明珠從來不曾去世,她一直活著。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這樣說明珠,是時候給她點苦頭嚐嚐了。
顧以琛關了錄音筆轉頭看著特助:“錄音筆是哪裏來的?”
“是有人寄過來的。”
“嗬嗬,這個人還真是有心啊?”顧以琛冷笑一聲,很顯然這個寄錄音筆的人知道他和厲司承之間的過節。
知道他在意什麽,特意把這個錄音筆寄給他不過是想利用他一把。
顧以琛可不是那麽好糊弄的,這錄音筆是陸思雨寄過來的可能最大。
想利用他幫她對付情敵,這個陸思雨還真是異想天開。
厲司承那天晚上對他發狠說過不允許他動陸思雨,他一直以為陸思雨在他心中無可撼動。
沒有想到厲司承竟然還有一個女人,那個叫白荷,不對,白荷一定是個假名字。
在錄音筆裏陸思雨可是叫她唐晚,這個叫唐晚的女人長得美豔無雙,的確比陸思雨高了不隻是一個段數。
厲司承喜歡她應該也是因為她年輕漂亮,厲司承可真是能裝,從前在他麵前一直都是正人君子形象,沒有想到隻是幾年時間竟然也開始醉生夢死起來。
什麽最愛明珠,能為了她放棄一切都是騙人的。
明珠音信全無,他卻逍遙自在,顧以琛絕不會讓他逍遙快活。
他吩咐特助:“去給我盯住那個叫唐晚的女人,想辦法給我弄過來。”
“顧總,你可要三思啊,這擺明了是有人故意設計的把戲。”特助提醒。
“我知道,這回咱們玩把大的,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特助應了一聲,下去布置。
顧以琛靠在椅子上,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就在剛剛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既能讓厲司承不痛快,也能讓他把這些年的氣給出了。
厲司承你不是自詡聰明過人,有通天的本事嗎,這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解我出的難題!
唐晚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人盯上她。
她如同往常一樣讓關宇航開著車外出,沒有想到車到半路,突然一輛車斜刺裏殺出了剮蹭了一下她們的車。
關宇航下車查看,冰冷的匕首頂上了關宇航的脖子,一個保鏢摸樣的人拉開車門。
“唐小姐,我們顧總請你過去敘敘舊。”
唐晚看了一下後麵,保鏢摸樣的人笑得陰沉沉的:“厲總的人已經被牽製住了,你別指望了,還是乖乖的請吧!”
唐晚被推上了車子,車子七拐八彎的繞了許多地方,又換了好幾輛車。
最後停在了海邊,唐晚被保鏢推上了一艘快艇,快艇在海上繞了一圈,又回到岸邊。
唐晚繞得暈乎乎的最後被人帶到了海邊一棟別墅裏,她被推進客廳。
聽見顧以琛挪瑜的聲音從樓上傳來:“喲,這不是白荷小姐嗎?”
唐晚站直身子對著顧以琛笑了笑:“顧先生!”
顧以琛穿著居家服慢騰騰的從樓上下來了,“好久不見,白小姐就沒有一丁點想我?”
“顧先生說笑了。”
“我沒有說笑,我是說真的。”顧以琛自顧自的在沙發上坐下,“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和白小姐好幾日沒有見了,甚是想念啊。”
唐晚隻是笑,說不出話來,顧以琛盯著她嬌美的臉,被他綁過來竟然不害怕,還鎮定自若的,這個女人有些意思。
“坐!白小姐請坐!”顧以琛拍拍旁邊的沙發。
唐晚看著顧以琛,這個男人和厲司承一樣陰晴難定,今天既然大費周章的把她綁過來很顯然是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
遮遮掩掩的也沒有意思,唐晚大方的在顧以琛旁邊坐下,“顧先生,有件事我想和解釋一下。”
“什麽事?”
“那個……我並不姓白,我姓唐,叫唐晚。”
“哦。”顧以琛淡淡的應一聲。
“上次的事情很抱歉,我是迫不得已撒謊的。請顧先生諒解,對不起!”唐晚現在是放低姿態的下小。
“我記得當時我和你說過一句話,不知道唐小姐是否還記得?”
“記得,顧先生對不起,我當時不是有意……”
“不管是否有意,但是你的確欺騙了我,我最恨欺騙我的人。”
顧以琛慢騰騰的說著話,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唐晚,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憤怒,可是唐晚感覺到了撲麵而來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