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你的妹夫哦!
火之國短冊街,這是被街道之名所掩蓋的城市。
這座城市那本來普普通通的名字,早已掩埋進了曆史的塵埃之中。隨著短冊街的日益紅火,就連執行治理職能的國家,都在日常公文中,摒棄了曾經的那個老土的城市名,開始大肆啟用短冊街這個名字。
作為以賭坊及各種娛樂休閑場所出名的街道,一條短冊街的輝煌而起,徹底掩蓋了這個城市那些其他的不起眼的作用。
火之國經濟中心嗎?
不是。
火之國政治中心嗎?
也不是。
那這座城市有其他職能嗎?
軍事重鎮?邊防要塞之地?戰略中轉之所?
抱歉,都不是!這座城市,隻不過是極不起眼的,一座為附近富朔居民而建起的移居城市。
如此普普通通的城市,本應默默無名下去,卻因為一條短冊街的建立,而在近三十年內的火之國全國城市稅務報表中屢居榜首。
所以,當默默無名的城市,被一條街道的輝煌而掩蓋之後。對於外來人員來說,對於聞名遐邇的人來說,哪怕對於本地人來說,這座城市的原名已經不再重要了。
他們隻知道,這裏是法外之地,來自忍界各地的貴族、富豪、忍者、浪忍大量湧入此處進行娛樂消費。
日複一日流入短冊街的現金流,足以將整個城市掩埋。是這一條街道,帶起了整個城市的經濟發展。是這一條街道,影響了火之國千千萬萬平民的生活。更是這一條街道,每年都要交出,相當於全國總體三分之二的稅收。
遠近聞名的短冊街,彰顯著火之國在忍界內的輝煌地位。相比於忍界那些大多民不果腹、身處戰亂深淵的國家,能吸引忍界各地富豪聚集於此消費的短冊街,所倚仗的還不是背後,那自忍村製度建立以來,未嚐一敗的火之國木葉忍村嗎?
而今天,這座火之國明星城市,迎來了一位他們絕對不會歡迎的客人。
他就是忍界恐怖主義拆遷戶——孤狼!
不過幸好,周助此時雙眼複明,雖先前遭到大蛇丸的拒絕,卻也不影響他那美妙的心情。
再加上本遮眼用的飄帶,已經被他係回到了額頭的位置上。他現在的穿著打扮,正常了許多,已經與聞名遐邇的孤狼,不再那麽相像了。
現在怎麽看他,都更想是一個年輕的武士。在完成師門授業後,正在展開自己的遊曆修行之路。而這樣的家夥,每年短冊街不知道要接待過多少了。所以除了他那頗為帥氣的樣貌,以及大將風範的氣質,根本就不會過多的引起其餘人的注意。
如果出現在別處,看著周助的樣貌與氣質,人們少不得要暗讚一句,“此子一表人才,日後必有所作為。”
可惜,這裏是見過大世麵,思想已經朝錢看了的短冊街。
所以,當周助龍行虎步的遊曆在短冊街中,找尋著自己的目標綱手姬時。路人更多的是在背後談論著,“這家夥看起來還有點能耐,不知今夜會否成為,哪位愛好頗豐的大人的床上客,亦或者被哪國富豪看中,收為賬下護衛。”
見慣了大世麵,以及其後的齷齪的他們,思想就是這麽不純潔。周助會被他們誤會成,來此攀高枝的武士,正是因為先烈們不辭辛勞的努力啊!
“可惡~武士的名聲都搞臭了,早知道就換一身行頭了!”以周助眼瞎了多年的耳力,那些路人的背後談論之聲,自然逃不出他的耳朵。如此被他人惡意中傷,周助不惱怒路人的曲解,反而大肆抨擊著來此的武士們,那些影響惡劣的行為。
傷風敗俗,人心不古,就是因為一些人的不要臉,所對整個族群所造成的惡劣影響。這些怪不了看在眼中,並逐漸標簽化的平民百姓,要怪隻能怪武士階層,自己不爭氣!
所以,有著這樣認識的周助並沒有胡亂生氣與發飆,反而不在意那些路人的指指點點,繼續尋找著綱手的身影。
得益於多年的失明生活,周助各項感官都敏銳到了人類極限。再加上輕車熟路的心眼感知能力,隻要沿街而行,不用進兩旁的賭坊會館,周助都能輕易的檢索到自己所找的人,究竟在不在裏麵。
這樣說,有點像緝毒犬。但周助靠的不光光是嗅覺,還有其他的感官能力。再說了,他搜的是忍界“黃賭毒”中的賭,怎麽能拿緝毒犬來比喻呢?(就決定是你了——緝賭犬!嗬~還是沒能逃出狗的範圍呢。)
應情應景的鼻頭抽動幾下,周助停下了腳步。他看了一眼,就在他身旁不遠處,半支立在街道上的,占道經營居酒屋,隨即確定了目標,翻簾而入。
短冊街上寸土萬金,沿街商戶租金,可不是一般人能擔負的起的。而一些想要參與到這場饕餮盛宴種的店老板,便隻能先支幾年攤子,等掙夠了錢在挪到正當位置上經營了。
所以,像這種占道經營的店鋪,還是很多的。多半是為了給那些小有家產,但依舊不足以踏入高大門店的賭客嫖友們,提供日常消費的地方。
而翻開了隻擋住少許的門簾後,裏麵清冷的景象,便映入周助眼簾。
本來就比較小的居酒屋臨時門店,除了一個提供店主操作的櫃台外,便隻有靠著櫃台的三張轉椅。現在兩張椅子上,已經坐了客人,隻有一張還沒人使用。
而那兩位客人的背影,周助可是無比熟悉呢。
“貴客,要點什麽?買醉還是吃飯?”居酒屋老板,是一個長相普通的大叔,看著周助進來,連忙招呼道。
沿街占道小店,麵向的是那些資產中層人士。而在短冊街這種,對略有家底的中產人士極不友好的地方,他們的目標客戶群,可一直是來一茬,就被賭坊割一茬後,直接失意而逃了。所以都是一錘子買賣,當然要趁客人還沒進賭場輸的精光前,努力的掛一層油水了。33
就算運氣好,這些家夥贏了大錢出來,也不會再光顧他們這種不上檔次的小店了。
所以顧客對於這位店老板來說,可是稀缺資源。隻鋪設三張轉椅,一方麵是店鋪實力不允許,另一方麵則更證明了,短冊街的殘酷現狀。
直到周助矗立許久,綱手和靜音,都未曾回頭看過一眼,並未意識到危機的臨近。想著此來是有求於人的周助,便也順勢對店主回答道,“給兩位女士再上點下酒菜吧,我是來求人辦事的,順便給我弄點喝的東西潤潤嗓!”
“好嘞~貴客你先坐,我馬上弄好!”店主招呼一聲,馬上在那狹小的櫃台後,輾轉挪移的施展起廚藝來。
而隨著店主忙活起來後,雖陪著綱手喝了一上午的酒,卻還保留著幾分警醒的靜音,則下意識的回頭看來。
這一下,正好與走進來的周助,目光相撞。周助的模樣變化巨大,靜音沒有第一時間認出周助來,所以隻是頗為機警的說道,“閣下是誰?求人辦事?你認錯人了吧?”
周助搖頭一笑,不顧靜音的機警目光,直接坐到了綱手另一邊的轉椅上,隨口說道:“兩位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兩年不見,就把我徹底忘的精光了呢!”
靜音還沒反應過來,喝的已經有些暈乎的,頭垂胸間的綱手,卻迷迷糊糊的開口了。
“小鬼,還來找我幹嘛?嗝~我們之間的債你還沒還清……你又想打什麽主意?”打著酒嗝,綱手混不在意的說道。
而聽了綱手的話後,亦是瞬間想起周助到底是誰來的靜音,瞬間騰身而起,擺出架勢戒備的看著周助道:“是你!你還有臉來找我們?”
“嘿~兩位消消氣,本店店小利波,不管你們有什麽恩怨,要打出去打!”
說這話的,卻是居酒屋店主,說著,還拉開了背後的簾子,露出其後貼的滿滿的,估計有幾百張起爆符的木板隔斷。
“我去~狠人呐!”看著那幾百張貼在木板上的起爆符,周助豎起大拇指點讚道。
別說,起爆符這麽密集,威懾力還是很強的。就算上忍,也要忌憚幾分。畢竟這種隨時做著同歸於盡準備的狠人,實在是嚇人的狠。
看到周助點讚,店主曬笑一聲,並無奈的解釋道,“沒辦法,全家的老本都投進這個小店了,短冊街還很不安全,經常有人鬧事。店被砸沒關係,鬧出事來,像我們這些占道經營的小店,治安稅是要翻倍的。”
“幹了三年了,這種事在我店裏出了七八次,再翻稅我就徹底堅持不下去了。所以,列位不管有多大仇怨,隻要在我店裏打,過不下去的小人,也隻得拉上各位一起陪葬了。”
聽著店老板的話,周助可想店主此時的無奈與決心。雖然那點手段,在他看來全無威脅,但周助還是擺著手安撫店老板道,“放心,打不起來的,店主你安心做菜就是了。”
於此同時,綱手也是一擺手,對靜音說道:“靜音,坐下吧!”
靜音雖然不明白綱手,為何還要容忍周助這個騙子,但是她亦在店主殷切的目光之中,選擇坐下了。
如此,店主擦了擦頭上的細汗,極為想要掩飾先前的尷尬的,繼續忙乎個不停。
這時的綱手,亦以查克拉驅散了體內的酒氣,半側過頭來,對周助說道:“小鬼,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這次找上我,你又打得什麽主意?”
周助雙手盤與桌上,亦側頭看著綱手的眼睛,出言解釋道:“綱手姬你還真忘了,我們兩年前的對話了呢。我當初就說過,我對你的請求,可不止是一個兩個而已,還會有第三個呢……”
綱手調侃道:“哦~這麽說來,你這家夥還真是極不要臉的,又要空手套白狼來了?”
周助尷尬一笑道,“嘿,別這麽憑空汙人清白啊!我答應的事,可是一直銘記在心呢。隻不過茲事體大,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準備呢!”
“哼~我可不會再信你的邪了,想要我幫你幹什麽的話,就等你完成承諾再說吧!”說完,綱手又兀自自斟自飲起來了。
看著轉過頭去,不再理自己的綱手,周助無奈的敲了敲桌板,吸引回綱手的視線道:“綱手姬,你可能不知道,你我可從來不是外人啊!”
“我答應你的事,結對會做到。甚至我若不是為了你的終身幸福,我現在就大可以複活那兩人。不過~這樣對你來說真的是什麽幸事嗎?難道你對自來也,當真沒有一點感情嗎?”
聽著周助極為出格,交淺言深的話,綱手的眼神變得危險了起來。
“小鬼,別太自以為是了!你把自己當誰了?你不過是個叛出霧隱的通緝犯罷了。就算你與大蛇丸交好,也與我沒有半點關係。在大蛇丸選擇叛逃後,木葉三忍的名頭早就散了!還有,別再跟我提什麽自來也了!”
“你要是真有能耐,我到樂不得你趕快完成當初的承諾。所以~別太自以為是的,說什麽為了我好,為了我的幸福怎麽怎麽樣的了!我可還沒落魄到,需要你這小鬼的關心!”
對於綱手姬的話,周助是一句也未曾聽的進去,因為他要掀底牌了!(快閃開~我要開始裝逼了!)
周助隨手奪過綱手手中的清酒壺,一口悶下後,語氣深沉的說道:“哼~那是你不明白,我的身份可不止是霧隱叛忍而已!我可是你的妹夫哦!你的幸福以及終身大事,我當然要慎之又慎!”
“妹夫???”綱手呢喃著,左思右想也想不出周助給出的這個身份,究竟能在誰身上應現。
千手一族雖然族群龐大,綱手作為嫡係,表親頗多。但能叫他綱手一聲姐的人,還真一個沒有。就算有,也早死光了!
而一旁的加藤靜音,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被周助的話給徹底驚到了。
“妹夫!!!!!”驚呼一聲,靜音戰術後仰,眼神驚疑不定的在綱手與周助之間,來回審視。
“啪嗒”,不回頭的一掌推向靜音額頭,讓她後仰的身形徹底倒下了轉椅。綱手這才冷酷的說道:“小丫頭片子瞎想什麽呢?我可沒有什麽妹夫,這小鬼完全實在胡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