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贅婿路線的周助?
對於入贅木葉的那個被擱置許久的提案,周助終於再次想起了。
“木葉歪嘴戰神?最強贅婿?”光是想一想,就讓周助嘴角不自覺的歪了幾下呢。
贅婿小套路不就是用反轉、反轉再接一個個反轉,來裝逼打臉嗎?
因某種原因入贅到女方家,受到周圍人的百般欺辱和輕視,三年之期到,主角開掛逆襲,打臉全世界。
這麽一看,周助趕忙對號入座進去了。自己不就是天生的贅婿選手嗎?
有著係統,實力強悍,喜好自帶打臉裝。又因習慣了忙碌,受不的清閑的原因,在接下來進年,甚至年的時光裏,肯定是會活成,不搞事就會死星人的模樣的。
而木葉,就將是改頭換麵後的周助,各種反轉裝的最佳舞台!在見證木葉是怎麽培養出,那些三觀極正的小強們的同時,還能愉悅身心。
這麽想想,還有一點小激動呢!
不過周助這個贅婿與正統贅婿有點不同呢!人家起碼還撈著個妻子,他卻隻是個單身狗而已。真·贅婿的名頭,直接離他遠去了。他隻是個假·贅婿而已。
人家贅的是老婆家,周助贅的卻是木葉忍村……“,難道我注定要成為,嫁給忍村的男人?”
實際上,周助已經渡過了入贅木葉的最好時機。如果在三戰中,周助沒有因為木葉奇襲計劃,而被木葉高層所熟知。那麽按當初計劃加入木葉的他,還真必定能慢慢在木葉忍村中,成長為最強熬婿。
畢竟……當初隻想活命的周助,那作人的底線,可是都快突破天際了!
誰又說的準,周助冒充宇智波遺孤的身份,加入木葉後。不會再因為先知先覺的,知道宇智波一族終將滅族,而攀附上猿飛日斬,甚至誌村團藏係,來以求活命呢?畢竟……他可是天大地大活命最大的穿越者之恥啊!
可惜這個番,並沒有開展的可能了。周助也隻得開始思考,該改頭換麵什麽樣,來加入木葉忍村了。
先用一種最卑微的姿態製造矛盾,再用一種最霸道的方式解決問題。這是贅婿的核心套路,要是人設沒弄好,為裝而裝那就落了下成了。
所以周助不得不捫心自問,自己適合偽裝成什麽樣的卑微姿態呢?
隨著宇智波一族的覆滅,周助已經不可能再以冒充宇智波一族遺孤的方式,得到宗族的木葉村免審核內測資格了。現在在冒充宇智波遺孤加入木葉,卑微是夠卑微了,但肯定過不了多久,就會被誌村團藏與猿飛日斬聯合針對。
而今的周助,到不怕這二人的針對,但是這會讓他偽裝不下去的。
此路不通,周助再尋他途。通過時空神術,周助隻要敢冒著改變過去影響現在的危險,那就肯定能在木葉弄到合理的身份。
但如此冒險之下,這個新身份又要設計成何種姿態呢?
普普通通的一名木葉忍者?普通的太過,也全然不是什麽好事呢。哪天突然你想打臉啦,好伐~你這實力怎能會突然之間變的這麽強,與忍村留底的情報完全不符合,你肯定是他人冒充的!周助的偽裝大業,直接中道崩殂。
想到普通忍者的身份,實在難以駕馭,周助不得不再次靈尋出路了。
普通忍者不行,那麽更普通的人呢?既不需要冒險改變過去,且可以完全通過技術移民、投資移民,以正當的方式與身份加入到木葉村中。
會有此想,正是因為周助剛剛,在想到普通人正常加入木葉忍村的方式時,不禁的想到了,前世被萬千火影迷笑稱為大筒木一樂的一樂大叔。
你看人家,不顯山不漏水,從未出手,卻被各種光環加身。周助卻在這裏,因改偽裝成什麽模樣,而大傷腦筋。
難道周助的最佳出路,就是在一樂大叔的拉麵館附近,以資本打開局麵,投資移民,也支一個攤子,與一樂大叔搶搶生意。
但這麽作,劇情參與度很差啊!而且,周助廚藝並不怎麽好,隻是能做做家常菜,填飽肚子而已。讓周助去支個攤子,那純屬是在為他安排失業危機而已。
人說年輕人的崩潰,是在剛開始擇業時。周助深以為然……畢竟,他現在不就因為“就業”難題,而舉棋不定,暗自神傷呢嗎?
當百思不得其解,那就要轉換思路了。周助既然對新身份猶豫不決,那就要以結合實際,與現在自己的情況,來確定一個最優方式了。
情報已知,萬花筒寫輪眼在火之國。一旦周助拿到,並成功複明,那麽這個完全與忍界現有情報認識不同的,換了模樣的周助,實際上已經便有了潛伏入木葉的新形象。
當然,這就要求,周助在去風之國完成收取一尾守鶴查克拉任務時,不能提前複明,不然周助的新形象,一被三代風影或砂隱的忍者們捅出去,更新了忍界通緝令上孤狼的相貌,那周助就別想去木葉浪了!
其後,周助潛伏進木葉,也是帶著自己的小任務的。他的新身份,需要能接過原博勇未能完成的滲透任務,來對木葉進行滲透與布局。
這樣一來,普通人的偽裝身份,就可以在周助的列表裏被抹除了。
換一個思路,果然有益於打破僵局。去掉所有不可能,那麽最後的選項就是周助的選擇了。現在,隨著普通人的身份抹除,周助隻需在忍者身份和宇智波遺孤的身份上,來進行選擇了。
繼續結合實際,來施展排除法。九尾的查克拉,也是他周助必須要獲取的。普通忍者的身份,因為三代火影對鳴人的暗中監管,難以讓他在不暴露的情況下,去接近鳴人。
所以就算偽裝成木葉的忍者,周助的新身份也不能太普通。那麽本來被他最為不看好的宇智波遺孤身份,就成了很好的選項了。
正好,借住宇智波一族剛滅族不久的機會,他說自己是宇智波遺孤,木葉也無從查證了。但是寫輪眼是絕對不會有假的,木葉高層就算是有心反駁,也不得不啞巴吃黃連的承認周助的遺孤身份。
而有了這個身份後,周助又能保留自己實力具體如何的情況下,合理合法的存在於木葉忍村。
如此,周助隻要想辦法,解決木葉高層對他的敵意了!因為木葉對宇智波滅族一事的官宣,是宇智波鼬叛族,並殘忍的屠害了宇智波族人。所以,猿飛日斬等木葉高層,就算想弄死周助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宇智波遺孤,也隻能在暗中跟他較勁。
而這時,如果周助還是帶著,能夠被三代火影信任之人的推薦信加入木葉的呢?那麽猿飛日斬自會解決,另一個想找周助麻煩之人。畢竟誌村團藏等級低啊,在木葉裏搞事,還是要看猿飛日斬的臉色的!三月中文
而說道能夠被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所信任的人,不巧周助還真認識幾位呢。
就比如……在木葉有著響當當的三忍名號的“黃賭毒”!
大蛇丸這個叛逃貨,是肯定白費了。雖然周助知道,大蛇丸一直與木葉忍村有著不可割斷的聯係。
就比如木葉崩潰計劃時,與大蛇丸暗自勾結,遂在忍村大難時,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的誌村團藏;就比如,蛇叔退出曉組織後,就立刻被獲準,在田之國組建音隱忍村的背後,肯定是得到了木葉高層的暗授機宜。
田之國,作為火之國的屬國之一,還一直沒有忍村編製。且更與已經和木葉建立互助同盟關係的,忍界新勢力瀧之國相鄰。
三戰結束後,被瀧之國與火之國一紙條款,征調了全國一半的土地,用作火、瀧兩國的物資輸送通道。
這樣一個一直俯仰木葉鼻息,完全不敢言語的國家,沒有木葉村高層的授權與站台,大蛇丸想在這裏建立什麽音隱忍村,怕是在做白日夢呦!
如此,便可推測出,在田之國建立忍村的這一段時間裏,蛇叔肯定是與木葉,重新和好了。
但是因為一些不為人知的原因,大蛇丸還不能洗脫叛忍的身份。隻能為木葉在外效力,屬於是否能重新被木葉接納的觀察期裏。
大蛇丸的推薦信或作保,備不住真有一定的效用。但是自己都是個“保釋犯”的蛇叔,在猿飛日斬那裏的信用並不怎麽地。
不過讓大蛇丸知會一聲團藏,還是可以保證周助的新身份,不會被團藏刻意針對,避免很多麻的。
而除了大蛇丸,自來也這個人的名字,直接被周助在心裏劃掉了。讓被周助徹底得罪了的自來也給周助作保?周助除非是瘋了,才會這麽作死。
那麽……為了新身份,周助不得不重新將目光,凝聚在了綱手的身上!
嘿嘿~當初為了迷惑綱手,周助曾提出過他的所求,並不隻是治病而已。還、、的舉列,你怎麽就不學學詹姆斯,來個、、呢!
現在看來,一報還一報,周助還真的需要重新向綱手求助一番了呢!
不過~綱手雖然離開了忍村,但也不可能會為周助打掩護,來禍害她依舊掛念著的忍村的。
如何解決綱手呢?綱手千手一族的出身,外加三忍的名號,猿飛日斬弟子之一的身份,絕對能夠影響到猿飛日斬。周助現在所欠缺的,隻是一個,如何讓被他兩年前卑鄙利用了的綱手,為他在猿飛日斬麵前作保的理由。
“難道~我要出賣色相!委屈一下,當個真正的贅婿,真正的成為火影的男人嗎?”周助一想到此處,渾身雞皮疙瘩暴起。當然,不是嫌棄綱手什麽,畢竟年紀在周助這裏,從來不是什麽問題。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周助雖然失憶,但依舊知道,自己的前身,可是跟綱手那化名為飯田草薰的表姐或表妹的千手草間,不清不楚的啊!
如此再招惹綱手,那周助就真的沒有什麽節操可言了。
不過,一想到飯田草薰,周助還真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綱手咱有節操不能碰,千手草間未婚夫的名頭,咱總是還能頂著的吧!
雖說,互有好感不一定就是愛情;雖說,就算是愛情也不一定真能走到結婚那一步。但是,這不妨周助可以安然理得的,頂上千手草間未婚夫的名頭。
聽過係統描述過,在飯田草薰為他身死時,曾經的自己所爆發出的勇氣。
對於一個連底線都扔了,隻想活命的人來說。究竟是何種力量,能夠讓當初的周助,冒著自己送雙殺的危險,去挑釁八岐大蛇?
那一拳一拳,悲憤且無用的砸著八岐大蛇腦袋的周助,雖然已因為記憶被奪而感受不到那時的心境與感受了。
但是現在的周助,作為根本就是同一人的他,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麽。所以,千手草間未婚夫的名頭,他本來就當仁不讓。
若不是因為失憶,在失去了那份愛的同時,也失去了那份對世界的滔天恨意。估計現在的周助,早就為了複活飯田草薰,恨不得與全世界為敵,把這個世界整個改造一遍。並學習帶土,建造一個有飯田草薰的和諧世界了。
而不是會像現在一樣,出於理智心作祟的周助,還會為了利益最大化,而靜待改變世界最好的良機。靜看世界意識推動著忍界的走向,而不作為。
所以,現在遺忘了那份感觸的周助,與飯田草薰之間,還有什麽必在關係嗎?他憑什麽可以頂著,飯田草薰未婚夫的名頭呢?
因為~愛情這個東西。是超越死亡的,是超越一切的!不需要你是否記得當初的那份感觸,亦不在乎對方是否已經,在沒確認關係時身死。
隻要活著的人,依舊堅信;隻要失憶的人,依舊認同。那麽這份情感,就永遠不會消失。
如此,周助對拿飯田草薰未婚夫的名頭,來與綱手打交道,並不會覺得自己是失了什麽節操。
這何嚐不是在佐證著,他與飯田草薰之間的情感,已經超脫死亡,乃至記憶的束縛了嗎?
就算失憶了,已經不記得當初飯田草薰所回饋給他的那份情感。但是隻要周助依舊堅信,依舊認同,那麽別說是未婚夫,真老公他周助又有何不能當的!
隻不過是……有些對不起曾經的周助而已。切居另一個自己的愛情,這樣操蛋的事,也就在這個奇幻的忍界,才能發生。
對於這些操蛋的事,周助不再細想,船到橋頭自然直。等複活了飯田草薰,如果他非要說,沒有失憶的周助,才是有資格愛她的人的話。周助也不是不能想其他辦法,來為了飯田草薰,穿越時空,去找奪走了他記憶的岡本賀圭算算總賬,恢複自己那時的記憶的。
哪怕這意味著周助此時的人格,因為記憶恢複而煙消雲散,周助也不在所不惜。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情愛這份毒藥的致命程度,從周助此時的想法中,就可以看出。這毒的致命程度,當真是不會受失憶、生死之別所影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