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尾殺青
不說日向日足派去的人,如何緊急處理,喪心病狂的奈良鹿直,給木葉捅下的簍子。
想必從悲催的鬼燈冰河,被木葉忍者圍毆的遭遇來看。這位新任的日向家主,已經找到背鍋對象了。
不懂不說,能在日向這個龐大的族群中,成功爬上高位的男人,還真的是有兩把刷子。
雖然他明知道,最後類似霧隱二代水影·鬼燈幻月的蒸危爆危忍術,是奈良鹿直自己放的。
但是……如果日向一族的知情人,全部被下了封口令,誰又會知道,此間的真相呢?
奈良鹿直,有想把自己的罪名,嫁禍給霧隱忍者·輝夜周助的想法。卻正合了木葉高層們,與他日向日足的心意。
雖然明知道,瞞不了多久。但也足以拖到,木葉撬開奈良鹿直的口,詢問出他為什麽要這麽作的原因了。
而原因一旦確認,事件拖延到,有了緩和的契機。木葉也就可以,順勢將所有罪名,捆綁在奈良鹿直身上,並交出去,給六蕃隊海軍和瀧隱忍村一個說法。
視線回到海上,六蕃隊戰艦這一側的周助。
此時的輝夜周助的映月瞳術,已經如強弩之末了。
看似完美的空間挪移,實際上卻是他左眼鏡中花的瞳術能力釋放。
疲憊感襲來,周助卻還要硬挺著,為自己先前所做的一切,做個收尾。
原本刺殺九大蕃隊隊長,除了解除,他們對自己的封鎖監禁外。周助也對收編他們手下的蕃隊,是抱有希望的。
隻有這樣,才能利益最大化。作了兩年追殺部長,周助深深的感覺到了,缺人的煩惱。
但現在……通過映月瞳術,查了一遍這些人的記憶後。對於六蕃隊的這些海軍,周助卻不抱有收編的想法了!
通過記憶情報總結,周助得知。六蕃隊的這些海軍,原來早在輝夜宗太統治時期,就已經徹底倒向了雪村和坊。
六蕃隊的席官,具都是武士出身,各個唯雪村和坊馬首是瞻。逐級而下,所形成的人際關係和利益鏈條,實在是太繁瑣了。
在六蕃隊,周助是找不到,向一蕃隊平宮之介那樣,能夠讓蕃隊易主後平穩過度,還能被周助拿捏的存在的。
如此……與其收編,倒不如就此讓他們,一次性從這個殘酷的忍界之中,得以脫離苦海呢!
想到這裏,周助榨幹了自己映月瞳術殘留下的,最後一絲力量。
“順便也好達到,通過白絕之口,震懾黑絕與長門的目的呢……”如此呢喃自語著,周助腿上掛著飯田草薰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高空之上。
而在他們下麵的六蕃隊戰艦編隊上,修羅地獄般的場景,也開始上演!
炮彈、刀具、苦無齊飛,忍術、體術、幻術亂砸。
這些六蕃隊海軍,還有一些秋雨迷戀帶來的瀧隱村隨從。就宛如著了魔一般,瘋狂的殺戮著,他們能看到的任何活物!
至於曉組織的探子白絕們,則被周助,灌輸了一段虛假的記憶,被他隨手扔在海裏了。
淹死是不可能的,畢竟白絕這種東西,與人還是有些差距的。他們更像是,一株株因神樹所產生的植物。
這個世界上,有誰見過……木頭飄在海上被淹死呢?
看著逐漸沉沒向海底的,一具具宛如大棺材的戰艦。看著有些,還依舊漂浮在海麵上的斷肢。
收完尾的周助,喚醒了飯田草薰,踏上了回返水之國的旅途。
實際上,為了保證自己的瞳術漏洞,不被一直掛在身上的飯田草薰發現。周助早就在映月瞳術施展的第一刻,就直接把飯田草薰催眠了!
雖然身高上,周助看起來是年長的那一個。但在真實年齡上,飯田草薰大了周助,何止一輪。
比之年齡,周助看似年幼。但比之心智,周助自認像飯田草薰這樣的吃貨,與他是沒有可比性的。
所以……如此殘忍的一幕,還是不要讓單純的飯田草薰知道好了。
當然……周助也不是沒想過,對飯田草薰的記憶下手。畢竟是超影級的強者啊,周助怎麽可能不心動。
但……說起來很慚愧。對於這個偏向神官體係,所培養出來的超影級強者。周助的映月瞳術,頂多能做到催眠,卻無法撼動其精神一絲一毫。
這也讓周助,認識到了自己的映月能力,也是有極限的。
有人說,這樣的認識又有什麽用呢?畢竟是一次性的自毀瞳術,你都已經用了,認識了解這麽多,又有什麽用。
對於這樣問的人,周助很想懟他一句,“你怕是沒聽說過,永恒萬花筒寫輪眼吧!”
普通的萬花筒寫輪眼,映月這樣的瞳術,是等於自毀。但對於日後,如果成功開啟了永恒萬花筒寫輪眼的周助來說。這個映月的瞳術能力,頂多是技能冷卻時間,比較長一點的能力罷了!
有了今天的這份認知後,日後絕對可以讓周助,對自己的映月瞳術,有個大概的估算。讓他能夠,更精準的利用好,這份能力。
經過此戰,周助也總結出了,有關於映月這一能力的一些缺點。
就比如雖然是真正的極致幻術,欺騙森羅萬象。但這個瞳術,還真的不是可以讓施術者,可以肆意妄為的。
就比如周助在映月瞳術下,奈良鹿直給他看的,卻是篡改過的記憶。
幻術說白了,還不就是極端的精神類能力釋放嗎?對於奈良鹿直這種,有著陰屬性加持的忍者來說,周助還真的拿他沒招。
因為奈良鹿直,隻是利用陰屬性,並不向失野緋真一樣,真正掌控了陰屬性。所以周助雖然破不開他的記憶保護,但還是可以拿捏他如螻蟻。
但對於飯田草薰這樣,修習偏陰屬性神術的神官來說,周助的映月能力,就顯得雞肋了。
映月對這種人的效果,是極為不佳的。這也讓周助,清醒的認識到了,映月的弱點。
這個瞳術,並不像它表現的那麽完美。實際上,如果周助,真找死的不是催眠飯田草薰,而是對飯田草薰的記憶,產生了窺探之心。
那麽他可能就會在,沒有解決雪村和坊等人之前。直接被自己的隊友,飯田草薰給破了瞳術了!
這麽一看,周助更加慶幸,曉組織派來監視自己的是白絕,而不是黑絕親至了。
白絕他還能糊弄過去,要是這瞳術,對陰屬性查克拉顯化的黑絕施展。絕對是一點用都沒有。
迎著天邊拂曉,所蒙發的微弱亮光。飯田草薰一手揉了揉眼,打哈氣的說道,“我剛剛怎麽睡著了?”
然後,她揚起頭審視的打量了周助的下巴一番,恍然大悟似的說道:“哦(⊙o⊙)哦!我一定是……餓暈過去了!”
周助掩飾疲憊的身形,被飯田草薰這一句話,給震驚的在空中搖曳了幾下。
周助猜測過,飯田草薰突然醒來後,會問雪村和坊等人的事,解決沒有。或者是自己怎麽會突然睡著,是不是周助他動了手腳。
周助還一直糾結著,要怎麽給她解釋呢。
但周助是真沒想到……飯田草薰這家夥,居然會這麽大神經的,把自己睡著,直接解釋為餓暈!
尤其還對,前一刻還包圍著他們的敵人,為何醒來不見之事,都直接忽略了。
周助都有點懷疑,飯田草薰是真傻,還是一直在裝傻了!
“喂!不要亂晃啊!”飯田草薰死命的抱著,周助的大腿,如此喊叫道,“我都餓暈了,你再這麽晃,我很可能會虛弱的,因抓不住而掉到海裏去的!”
周助強穩住身形,冷冷的與飯田草薰的大眼睛對視良久。周助很想透過眼睛,這個傳說中心靈的窗口,去驗證飯田草薰,究竟是真的傻,還是在偽裝。
但很可惜……周助沒有什麽閱曆,也沒有對人微妙的細微表情的洞察判斷能力。
他隻能得出,這家夥看似真的沒有一點偽裝的結論。
擺脫了對飯田草薰的懷疑後,壓力也驟降了幾分。在自己如此虛弱的時候,飯田草薰要是真的撕下她一直偽裝的麵具,周助還真的隻能束手就擒。
現在,發現她很可能是真的很傻很天真後……周助當然不自覺的,聯想起了自己的錢包。
他稍一猶豫,便冷漠的轉開視線,並對飯田草薰說道,“不,你那都是錯覺!你不餓!也不虛弱。”
“不!我一定很餓,也很虛弱!”飯田草薰敏銳的目光,感知到了周助移開目光時的那一刹那的猶豫。
她抓住機會,由正麵,從周助大腿位置,向上猛爬。最後她雙臂抱著周助的腦袋,強硬的與他對視。
“餓就是餓!不然我怎麽會暈過去?”飯田草薰擺出可憐巴巴的神色,並說道,“自從跟你出海後,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一次飽飯了!難道……你就真的忍心,讓你的同伴,在你的麵前餓死嗎?”
周助禁閉雙眼,試圖眼不見心不煩,盡量以冷漠的聲音說道:“實際上出海十天都不到!而且,一天五頓幹糧,你一次也沒少吃。”
“所以你盡可以放寬心,餓死?那東西離你很遙遠!”
隨著周助說完,是兩人之間良久的沉默。周助很想看看,飯田草薰又怎麽了,便睜開了僅剩的獨眼。
但沒想到,正在他睜開眼的同時,飯田草薰一把扯下了,他的護目鏡。
所以……讓周助避之不急的一幕,發生了!
“她——看到了我的眼睛!”這樣的想法兀一出現,周助就差點忍不住,要對飯田草薰動手了!
自萬花筒寫輪眼開啟以來,周助就謹慎的隱瞞著,自己那特征顯著的眼睛。
但今天,自己隱藏的最深的秘密,甚至有可能,引來大麻煩的秘密,就這樣讓別人看到了!
殺人滅口!這是周助腦海裏,此時唯一的想法。
但哪知,飯田草薰的心還真大!作為周助心中,認為已經發現自己,是宇智波一族這個重要秘密的人。
飯田草薰卻根本像是,沒有察覺到,自己眼眸與常人迥異一般。
她反而依舊,擺著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都快憋出真眼淚的說道:“一點都不遙遠!我能感覺得到,我的身體自出海以來,每時每刻不在虛弱下去!”
“我想!我一定是暈船了!”說到這裏,飯田草薰又機警的發現漏洞,自己這次出海可不是坐船來的。所以,這個拿來騙騙服部龍藏的借口,很可能拿出來的很不和時宜。
她立馬改口說道:“不,可能我是暈海!”
“好奇葩的借口!”雖然周助,腦海裏想著,怎麽殺掉這個發現自己秘密的家夥。但還是因飯田草薰的奇葩借口,而腦海裏突然出現這樣的吐槽。
飯田草薰找到個,自以為很合理的借口後,更是借題發揮的說道,“如果沒有飽餐一頓的誘惑的話,我想我很可能,就在回去的路上,便因暈海而餓死了!你難道就這麽忍心,看著我,活活的在你眼前餓死嗎?”
“所以……你倒是餓死一個,給我看看啊!”周助的腦海中,終於吐槽,戰勝了想殺死飯田草薰滅口的想法。
“還因暈海而餓死?這兩件事,有什麽必然聯係嗎?”
“可惡!我居然都被你給帶歪了。暈海是什麽鬼?還有,怎能就有美食誘惑,你就可以不餓死了?異界版活學活用望梅止渴嗎?”
周助的腦海中,被吐槽能量,占據的滿滿的。這也更是,打消了他殺飯田草薰滅口的想法!
畢竟……聽聽這一番話,你能把飯田草薰當正常的人,來看待嗎?不……飯田草薰根本就不能算人!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執行所謂的殺“人”滅口了!
再說了,周助悲哀的發現。麵對這個頭上,明晃晃標注著超影評價的飯田草薰,他是真的沒有殺他滅口的把握啊!
僅飯田草薰出自血神教這一點,更是杜絕了,周助可以靠偷襲成功的可能性!
所以,周助隻能默默的,從飯田草薰手裏,扯回了自己的護目鏡。將自己的眼睛,重新遮擋起來。並說道,“最多一頓飽飯,吃什麽我決定!”
撇下此言,周助便不再多言。他內心瘋狂的暗示著自己,要從心,要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