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晝(四)
周助輝夜一族的身份,就決定了再不斬,不可能像對待普通忍者那樣,去看待他。
再不斬若真讓他逃了,到時回村,不管怎麽解釋,都解釋不了。
輝夜一族,現在在霧隱擁有無上的地位。隨著原六大家族,六去其二。以及幾近滅絕的枸橘一族,因三代水影出逃,被忍村劃上不可信任標簽的照美一族。還有現下,對輝夜宗太,馬首是瞻的鬼燈一族。
可以說,輝夜現在就是霧隱最鼎盛的貴族。
你說他族人,放著大好的前程和地位不要,選擇叛逃,誰能信?
而且還是叛逃木葉,被木葉的忍者給殺了。你這理由這借口,真的是讓人無語。
到時再不斬肯定是百口莫辯,甚至可能會因為說實話,被認為是掩飾都不屑於掩飾的嫌疑人。被當做是對輝夜一族的挑釁,直接一擼到底,還有可能賠上性命。
所以,再不斬絕對不可能放任周助,就這麽走上死路,連累自己的前程和性命。
而周助,則是懶的去理會他。他又不是,什麽都要往外露一露的嘚瑟小孩。
他也沒工夫和必要,為桃地再不斬答疑解惑,解釋為什麽會有叛逃木葉的想法。
正常來說,桃地再不斬既然偷聽到了他們的謀劃,周助應該痛下殺手,以絕後患的。
但是,現在這種詭異情況,絕不是周助能輕易下殺手的時候。
首先,位置太尷尬。這是木葉村旁邊,屬於木葉的忍者大多,周助不願意過多拖延,導致被木葉的忍者纏上。
畢竟以後,周助是要在木葉生活的。這個時候,能不在木葉忍者麵前露麵,就不露麵,不然以後太麻煩。
其次,再不斬因為這個霧隱之術,變得非常重要。周助殺他,就等於暴露行蹤。到時候就真的是大逃殺了。
況且再不斬絕非等閑,別看現在周助一個加重岩之術,就能把他限製在原地,不得動彈。這是在再不斬,查克拉消耗巨大,還依舊不停釋放查克拉,維持霧隱之術的原因。
若是周助真想殺再不斬,讓他感覺到了性命威脅。再不斬絕對不會再為了任務,維持霧隱之術了。畢竟對於再不斬這種人,小命比任務重要多了。
到時候,放棄任務,全力出手的再不斬,雖然依舊打不過周助,但也可以纏著周助,等別人過了。
得不償失的事,周助不會去做。至於暴露不暴露的,周助越是不向再不斬解釋,不對再不斬嘚瑟,他就越不會在意。
畢竟,在再不斬眼中,周助兩人,投奔木葉就是送死。尤其現在三戰末期,周助估計霧隱的大動蕩,就快發生了。
到時候霧隱人人自危,那還有閑工夫,來管他?
誰會願意把資源和精力,投入到調查兩個,在所有人看來,都是必死之人的身上呢?
因此,周助對再不斬平淡的說道,“雖然不知道,你在執行什麽樣的隱秘任務,但是我想~現在,你該做出抉擇了。”
周助神色平淡,完全不理會再不斬的嘲諷話語,小手一滑腰後的儲物大卷軸。
芬裏爾組合刀就這麽出現在他手裏,被他緊握著,朝再不斬的頭顱砍去。
再不斬眼中冷光一閃,嘴上怒道,“你要做什麽?”
周助嗬嗬的冷笑一聲,“別給自己找麻煩!是寧可放棄你現在正在做的事,追來與我大打出手;還是做出妥協,就當沒看見。你回去讓你本尊糾結去吧!”
話落忍刀劃過再不斬脖頸,再不斬的人頭就此翻飛落地。隨著“嘭”的一聲,不管是無頭屍體還是那頭顱,都解除分身,化為水流,無力的擊砸在地上。
旁邊不遠處的寬大樹枝上,再不斬的本尊,用手捂著脖子,生澀的轉動了幾下。
“這小鬼,居然能識破水分身?”再不斬搖擺著頭,左右轉動一下,“真是膽大啊,也不怕是本大爺的本體,直接就敢下手。”暗自咋舌的再不斬,抱怨一句,便目光挪開,不再管他了。
確如周助所言,再不斬確實糾結,但他也不是猶豫無斷的人。比之阻擋輝夜周助和水無月瀧叛逃,他所要執行的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能勸則已,勸不了拉倒。”這就是再不斬內心的真實想法。
輝夜周助的叛逃,再不斬可以想辦法,找理由,編借口。但是任務要是出了什麽差錯……嗬嗬,那真的是死定了。
所以,這麽簡單的選擇題,有誰會選錯嗎?
看著化為一灘水,從石化土塊中滲出,水無月瀧驚訝道,“你是怎麽發現,他是水分身的?”
未等周助回答,瀧自問自答的說道,“一定是那個了!這種精湛的水分身之術,從施展瞬身術到被你的加重岩之術禁錮。居然一直能承受重力,不被壓垮解散。可見施展水分身之人精湛的技藝,除了那個,我實在想不出,你如何能看穿他是分身。”
有了再不斬偷聽在前,瀧說話謹慎了許多。周助當然知道,他說的那個是什麽,就是暗指寫輪眼嘍。
周助收回忍刀,暗自扶額道,“別瞎想了,沒你想的那麽強大。我是蒙的!”
瀧被周助的話驚呆了,“蒙的?”
周助對瀧,解釋的說道,“很簡單的道理,不管為了幹什麽?再不斬借住你與班級成員的互不信任,挑起內亂,製造這麽磅礴的霧氣,一定是有所圖謀。”
周助自信的繼續說道,“而為了他所圖謀的事,釋放如此規模的霧隱之術,其必然耗費了大量查克拉。我和他一組,這一路他不可能不了解到,我的實力。”
周助一頓,繼續言道,“而既然他知道我的實力,我就敢確定,在查克拉耗費巨大的情況下,他絕對不敢本尊出來攔我。”周助抬手需抓霧氣,呢喃道,“到時候真要是動起手來,他的圖謀就可能跟這霧氣一樣,飄蕩無依,虛無縹緲了。”。
瀧還是不信,質疑道,“這都是你猜測的對方想法,萬一他沒你想的那麽謹慎呢?”
周助把玩著怎麽也抓不到的霧氣,無所謂的說道,“那又如何?若真是本體,殺了確保不暴露你我情報也好。雖然怕麻煩,但也沒必要讓他在我麵前這麽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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