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白總今天讓我查了一個人的住址
正在睡覺的常善,被手機鈴聲驚醒,心中暗罵一聲誰這麽沒品,大半夜擾人清夢,可是看到來電顯示上餘雯欣的名字,睡意立馬消失不見,急忙按下了接聽鍵。
“雯…夫人,有什麽事嗎?”
“鶴軒今晚有應酬?”
常善愣了一下,“沒有,白總下班後就開車離開公司了,怎麽了?白總還沒回家嗎?”
餘雯欣皺緊了眉頭,“恩,他沒說跟你說他去哪裏了?”
“沒有。”
見他一再否認,餘雯欣就知道他沒有騙自己,“我知道了,打擾你了。”
說完便準備掛斷電話,下一秒鍾電話那頭卻傳來常善略微遲疑的聲音。
“白總…白總今天讓我查了一個人的住址。”
餘雯欣握著手機的上僵住,道出心中那個人的名字,“餘安好?”
常善輕嗯一聲,“下班前查到了地址後,白總就離開了公司。”
電話那頭的餘雯欣陷入了沉默中,等常善想開口安慰她的時候,才發現她掛斷了電話。
餘雯欣握著手機的手不斷收緊,發了瘋一樣拿起茶幾上的茶杯就摔到地上,玻璃茬濺到她裸露在外的小腿肚上,痛的她倒吸一口冷氣,垂眸望去,腿上有幾滴鮮紅的痕跡。
不知多久,一直盯著血跡的餘雯欣,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又陰冷的笑容,喃喃低語道。
“白鶴軒,我給過你機會,是你不珍惜的,那就不要怪我了……”
淩晨的酒吧裏,照樣有很多的人,也有不少撈女,見白鶴軒身穿一身大牌,又是一個人肚子喝悶酒,紛紛走上前,使出渾身解數希望能引起他的注意。
白鶴軒倒是沒有拒絕,而是端著酒杯,冷眼的望著坐在自己身旁搔首弄姿的女人。
女人見他並未明確拒絕,大著膽子喝了一口酒吻住他的唇瓣,將口中溫熱的酒灌進他的口中。
白鶴軒眼裏閃過一絲厭惡,但是卻沒有推開她,而是依舊冷眼望著她下一步的動作。
女人使出渾身解數去勾引他,可是白鶴軒卻紋絲不動,雙眸一直睜著望著自己,可是眼睛裏除了冷漠以外,並沒有什麽情欲。
女人對自己的身材和相貌還是比較自信的,自認為沒有人能拒絕自己,可是眼前的白鶴軒卻讓她感到受挫,不甘心的鬆開他的唇瓣,像條水蛇一樣緊緊的貼付到他的身上,紅唇輕輕在他臉上掃過,落到他的耳邊,嬌媚的聲音輕聲道。
“一個人喝悶酒多沒意思呀,不如一起喝?”
白鶴軒唇角勾起一抹譏笑,“你是圖我這杯酒呢?還是圖一些其他的什麽東西?”
雖說不少男人知道自己是圖錢,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挑明了自己的意圖,白鶴軒直截了當的話讓女人不禁愣了下,隨即恢複正常,伸出纖纖玉手往他身下探去。
“那你說我是圖什麽東西呢?”
白鶴軒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拉開兩人的距離望向她的眼睛。
“圖什麽東西我可不知道,你得自己說。”
手腕被他拉扯的生疼,女人忍不住皺了下眉頭,可是聽到他帶著挑逗的話,就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嫵媚的笑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圖你呀,不然你還真以為我圖的是酒嗎?”
白鶴軒冷哼一聲,伸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站起身來摟著她就往酒吧外走去,徑直上了自己的車子。
女人看到酒吧門外的保時捷,心中忍不住暗笑,終於釣了一個大的,說不定今晚就是自己的翻身之日。
見白鶴軒徑直走向駕駛座,女人急忙開口問道,“沒有代駕嗎?你喝了酒怎麽開車?”
白鶴軒開車門的手頓了一下,挑眉嘲諷道。
“怎麽?不敢坐?”
女人瞟了一眼車標,心想自己覺得不能丟掉這個金主,嫵媚笑笑。
“怎麽會呢,我這不是擔心你嘛!,說完拉開車門坐上副駕駛的位置。
白鶴軒冷笑一聲,隨後也坐進車裏,瞟了一眼身旁眼睛四處亂瞟的女人,發動車子踩緊油門飛快離去。
淩晨的街上幾乎沒有人了,白鶴軒像是發了瘋一樣,在無人的街道上加速狂飆。
女人兩隻手攥緊胸前的安全帶,看到車窗外飛快移動的東西,心中這才感覺到害怕。
白鶴軒把車子開到一個隧道旁,猛地踩了刹車,女人一個沒坐穩直直撞到車前,因為害怕胸前劇烈起伏著,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眼前微微一黑,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嘴唇就被白鶴軒緊緊堵上,腰間也多了一雙大手大力的揉捏著。
女人滿心隻想著要和他攀上關係,急切的回應著他的吻,伸出手去解他腰間的皮帶。
車廂裏燈光昏暗,再加上白鶴軒喝了不少的酒,此時已經把她當做了心中想著的餘安好,見她熱烈的回應著自己,喉結處忍不住滾動幾下,略帶著委屈的嗓音問道。
“你為什麽要和他訂婚?為什麽不要我了?”
女人聽到他的喃喃自語身子僵了一下,隨即恢複如常,如同哄弄小孩子一般的語氣開口道。
“我沒有不要你啊,我不是已經在你身下了。”
她輕柔的嗓音像是觸動了白鶴軒的心,讓他更加瘋狂的撕開她身上的衣服,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安好,你不要離開我,我們重新開始,我會對你好的。”
“不會的,我不會再離開你了,我們以後都要在一起。”
得到她的回應,白鶴軒更是賣力,重新吻上她的唇瓣,急切又帶著占有的吻,堵得她難以呼吸。
女人有些受不了這樣,忍不住伸出細長的指甲劃在他赤裸的後背上,喉間也不斷的嬌媚的喊著。
背上的刺痛讓白鶴軒有了片刻的清醒,觸電一般鬆開她的唇瓣,剛剛朦朧的眼睛裏也漸漸恢複了理智,等看清楚眼前濃妝豔抹的女人不是餘安好後,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
女人以為他是在找套子,自己便倚在座位上等待著他,可是許久都不見他有所動作,伸手附到他的肩頭,嬌媚的嗓音問道。
“怎麽了?”
白鶴軒嫌棄的瞟了一眼肩頭塗著紅指甲的手,薄唇輕啟,“下車!”
女人以為自己聽錯了,“別鬧了,都說了不會再離開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