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她當年代孕全都是為了你們白家!
“你這個禽獸!你這是強奸!強奸你懂嗎!”
白鶴軒背上一吃痛,這才鬆開餘安好的手,惡狠狠的眼神望著童思瑤。
“她是我的妻子,就有義務來幫我解決生理問題!”
童思瑤急忙拿起小毯子,將餘安好緊緊的包裹住,毫不示弱的緊盯著白鶴軒。
“白鶴軒,你還知道她是你的妻子?你可真有臉說出這樣的話,我真替你感到害臊!”
餘安好像是沒有聽到他們的爭吵一般,空洞的眼神止不住的留著淚水,露出來白皙的脖子上,都是星星點點的殷紅。
白鶴軒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漬,陰冷的嗓音開口質問道,“你算什麽東西?還來管我的家事?還是餘安好出軌的事情是你教唆的?”
隨後陰森的眸子,望向餘安好冷冷道,“六年前你為別人生下孩子的時候,我就應該掐死你!”
童思瑤再也忍受不了,拿起手中的台燈砸向白鶴軒,怒吼出聲。
“你就是全世界最大的傻逼!六年前我就應該阻止安好去代孕!”
還想要發怒的白鶴軒,聽到代孕這個詞,立馬愣住,“你說什麽?代孕?她什麽代孕?”
童思瑤冷笑一聲,極為鄙視的目光望著白鶴軒。
“六年前你出院,你們白家出事,全都需要錢,是餘安好為別人代孕拿到了五千萬,不然你以為你們白家怎麽可能起死回生?你可真得好好謝謝餘安好,如果不是她,你們白家早就落敗了,哪還有你這個白氏總裁!”
白鶴軒不可置信的搖搖頭,低喃開口問道餘安好。
“她說的不是真的對吧?安好,你告訴我,不是這樣的是不是?”
餘安好依舊沒有說話,隻是聽到童思瑤揭開自己六年前的傷疤,道出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把刀子,紮在自己的心口,痛,痛到不能呼吸,卻說不出一句話,隻是淚水流的更加的洶湧。
童思瑤不忍心看到這樣的餘安好,上前擋住白鶴軒的視線,又悠悠開口。
“這是真的,而且讓餘安好代孕的不是別人,正是你最尊敬的爺爺,白氏集團的董事長!”
聽到這話,白鶴軒腳下踉蹌了一下,死灰一般的眼神望著童思瑤,張了張口想要和餘安好說話,卻不知該說些什麽,灰頭土腦的轉身離開,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
童思瑤急忙安慰著臉色慘白的餘安好,餘安好這才像是有了感覺,可是依舊是微微抽噎,那樣子十分讓人心疼。
……
韓澤熙到家之後,立馬拿起副駕駛室座上的蛋糕,飛奔一般衝進家裏,小心翼翼的打開盒子,向韓瑾琰炫耀道。
“爸爸,你看,這是我和小小魚一起做的蛋糕,好看嗎?”
韓瑾琰看到盒裏的東西,這才知道是蛋糕,一路上不知道眼神瞟向盒子了多少次。
“醜。”
韓澤熙自然沒指望他嘴裏會吐出什麽好話,冷哼一聲,淡淡開口,“沒眼光。”
隨後拿出盒子裏切蛋糕的小刀,準備切一塊嚐嚐,可是剛碰到蛋糕,韓澤熙的手就縮了回去。
韓瑾琰一直關注著他的動作,看到他這樣糾結的模樣,皺了下眉頭,“怎麽不切?”
韓澤熙將下巴貼到茶幾上,眼睛緊盯著桌上的蛋糕,“我不忍心吃,這是小小魚親手給我做的,吃完了就沒有了。”
隨後吞咽了幾口口水,將蛋糕重新包好,踮起小腳把蛋糕如今了冰箱冷藏,這才又回到了客廳,坐到韓瑾琰的身邊,晃悠著騰空的兩條小胖腿,優哉遊哉的開口道。
“爸爸,你說我後天穿什麽衣服?白色的西裝?還是那套黑色的?還是說穿的休閑一點?”
韓瑾琰聽到他的話,輕挑著眉頭問道,“後天要幹嘛?”
韓澤熙傻笑一聲,兩隻小腳有規律的抖著,“後天去參加畢業典禮啊,而且小小魚答應……”
聽到小小魚,韓瑾琰銳利的眸子望向韓澤熙,心裏也大概知道韓澤熙為什麽要挑衣服了。
話說到一半,韓澤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不等韓瑾琰開口,急忙坐好,揮動著兩隻小胖手,“不幹什麽,不幹什麽,我去睡覺了。”
說完撒腿就跑上二樓,準備打開臥室門的時候,想起了什麽,又跑到二樓樓梯的欄杆處,對著韓瑾琰喊道。
“你不要偷吃我的蛋糕!誰也不許吃。”
說完生怕韓瑾琰會發火,趕緊跑進臥室,鎖緊了房門。
韓瑾琰鼻腔裏發出一聲冷哼,深邃的雙眸望著廚房,隨後起身大步朝廚房走去,打開了冰箱門。
第二天半山腰的別墅區傳來韓澤熙大聲哭鬧的聲音。
……
白鶴軒渾渾噩噩坐在車上,空洞的眼神望著前方,童思瑤的話一直在耳邊響起,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在得知事情真相後,身體止不住的微微發抖。
六年前的事情,一幕幕的也出現在眼前……
六年前白氏名下的金礦發生坍塌,殺傷16人,白晉齊動用了許多錢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不希望上報國家,可是有些人拿了錢卻依舊抖摟出這件事,白氏因為受了牽連,緊接著遇見金融危機,白氏一下子資金運轉困難,再加上許多政府單位的人每天去查,公司一天不如一天。
死亡礦工的家人,拿了錢還是不停的上訴,白鶴軒東拚西湊拿錢挨家挨戶的拜訪,好話說盡,才算穩定了一部家屬,回來的路上卻被人打昏,在冰天雪地裏凍了很長時間。
所幸路上有人救了自己,才撿回了一條命,可是自己的大腦部分功能損傷,到了醫院被判定為植物人,昏迷了快一年,醒來的時候白氏已經好轉許多,隻是母親告訴自己餘安好不留一字的離開了。
從那時起,自己的心裏就把餘安好劃為白眼狼那一欄裏,不久後餘安好回來,整個人瘦了一整圈,母親和自己都不同意她再回白家,可是爺爺卻不顧勸阻,一再堅持要餘安好回白家,並且讓她畢業之後就與自己成婚。
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白鶴軒每天都裝作看不到餘安好一樣,視她為透明人,直到後來餘雯欣告訴自己餘安好生過孩子的事情,心裏更加的惱怒,以至於每一次見麵都要羞辱她一番。
覺得看到她受傷的表情,自己的心裏才會平衡、好受一些,可是現在想起這一切,卻像是笑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