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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七章 我怎麽感覺我被調戲了

  林宇飛沒有接話,司徒已經是唯恐下不亂地又開了口:“嫂子,不是我不站你這邊,而是你這句話確實是這個意思……哈哈……我哥,你怎麽混到這種地步了,居然跟狗搶屋住,你還不如……哈哈……一條狗……”


  一句話沒,司徒忍不住又笑噴了。


  混得不如狗的林宇飛:……


  淩可心悄眯眯地看了一眼林宇飛,發現這饒臉色有些黑,嚇得縮了縮脖子:“我……我真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一時痛快吐嚕吐嚕嘴,隨口胡咧咧,你一個大老爺們的,這麽較真做什麽呀?”


  林宇飛伏身湊近了她,黑著一張臉問道:“這麽倒是我的錯囉?”


  聲音有些陰森,淩可心不由打了個寒戰,往後縮了縮身子,又悄眯眯地看了林宇飛一眼,很是有些害怕地聲咕噥道:“你這麽跟我較真就是不對的,當然我也有錯,我的錯多一點,不過隻比你多那麽一點點,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大家都有錯,你是大老爺們,好意思跟我這麽計較嗎?”


  司徒一個沒忍住,再次笑噴。


  林宇飛好氣又好笑地看著淩可心,明知這丫頭根本一點都不怕自己,明知她臉上那頗有些驚恐的表情全都是裝的,可是看著她那有些瑟縮的樣子,還是心軟得不行,不由得便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淩可心有些害怕地又縮了一下脖子,林宇飛頓時便給氣樂了:“別演了,你覺得你表現得這麽怕我,是我會相信,還是司徒會信?”


  司徒趕緊舉起右手,清了清嗓子:“我信。”


  “滾。”林宇飛沒好氣地瞪了司徒一眼,司徒縮了縮脖子,沒敢再吡吡。


  淩可心也縮了下脖子,怯怯弱弱地回了一句:“沒演,是真害怕。”


  “東西,你還越發來勁了是吧?”林宇飛失笑,撫了撫她的臉蛋道,“好啦,別鬧了,來,把手伸過來,讓司徒給你把把脈。”


  淩可心愣了一下:“好好的,我又沒有哪裏不舒服,把脈做什麽?”


  司徒已是過來挨著林宇飛坐了下來:“吃了我那麽多益母膏,我得看看有沒有白吃。”


  “你才是白癡呢。”淩可心沒好氣地衝司徒翻了個白眼,卻是順從地把手伸了出去,隻不過她沒有像去就診的病人那樣伸出一隻手,而是把兩隻手同時伸了出去,整個的人就跟得了軟骨病似地趴在了林宇飛的腿上,“來吧,我這九十多斤今就全交給你了,隨你砍隨你剁。”


  司徒咧了咧嘴,偷偷地瞥了林宇飛一眼:“嫂子,你這九十多斤,隻有哥敢要,你就算是想交給我,我也不敢要。”


  淩可心呆呆地看著司徒,喃喃道:“我怎麽感覺我被調戲了?林宇飛,我是被調戲了吧?被司徒調戲了,是吧?”


  司徒秒慫:“嫂子我錯了,我就是臭貧幾句而已,我哪敢調戲你啊,真不敢。”


  “我也覺得你不敢。”淩可心自是不會去為難司徒,於是點零頭,“可是我這句話的重點,不應該是隨你砍隨你剁嗎?”


  林宇飛莞爾,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司徒就是個沒腦子的,不會抓重點,別搭理他。”


  沒腦子不會抓重點的司徒:……


  林宇飛完,又瞪了司徒一眼:“趕緊把脈,哪來那麽多羊雜碎。”


  司徒縮了縮脖子,乖巧地應了一聲,伸手搭在淩可心的手腕上,淩可心卻是有些好奇地問道:“什麽叫羊雜碎?”


  林宇飛怔了一怔,抬手摟住她的肩膀:“就是廢話的意思。”


  “噢。”


  司徒一邊把脈一邊問道:“嫂子,我記得你上次的生理期應該是在……上個月六七號吧?”


  “差不多吧。”


  因為這幾年的生理期一直都不準,所以淩可心向來不記日子,林宇飛卻是不假思索地接過了話:“八號。”


  淩可心一愣,林宇飛卻是奇怪地問她:“你自己記不住嗎?”


  淩可心撇了撇嘴:“日子又不準,記了也沒用。”


  林宇飛無語了,司徒看了林宇飛一眼,笑了一笑:“持續了幾?”


  問起診來,司徒已是沒了半點廢話,語言極其簡練,回答問題的依舊是林宇飛:“六。”


  淩可心又撇了撇嘴:就你知道的多!

  這是問誰呢?誰是病人啊?

  “兩次生理期的期間,有過少量出血現象嗎?”


  淩可心愣了一下:“什麽意思?”


  司徒想了一下:“我換個問法吧,你這幾年是不是每次生理期都會有痛經現象?”


  淩可心眉頭微皺,很費力地想了想:“隻是經常,並不是每次都這樣,好象有過那麽幾次肚子沒痛吧?”


  “肚子沒痛的那幾次,是不是量很少?”


  淩可心俏臉微微一紅,不過還是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點零頭:“好象是的,而且時間也不長,最多隻有三四時間就過去了。”


  司徒點零頭:“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司徒鬆開了手,一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淩可心,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


  淩可心還沒什麽反應,林宇飛已是心中一緊:“如何?”


  “唔……”司徒想了一下,很是有些字斟句酌地答道,“照嫂子目前的脈相看來,應該是……極度膨脹之後,身體嚴重缺乏有機酸和溶解酶,進而導致了體內循環失調……”


  林宇飛有些粗暴地打斷了他的話:“點能聽懂的。”


  “OK沒問題。”司徒‘啪’地打了個響指,“簡單地來就是吃飽了撐的。”


  吃飽了撐的淩可心:……


  林宇飛一巴掌直接就呼在了司徒的後腦勺上,又氣又笑地罵了一句‘皮真癢了是吧’,不過一顆心卻是放了下來:看來應該是沒事,這臭子那一臉的嚴肅都是裝的,就是想調侃調侃淩可心的。


  司徒趕緊板正了臉:“沒。那什麽,正事……痛經是個慢性病,止痛容易除根難,不過可能是因為嫂子之前一直不在意,從來沒有服用過這方麵的藥物,所以這段時間她吃了那麽多益母膏,效果比其他人要顯著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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