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這很好
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讓林宇飛強迫自己稍稍放鬆了淩可心一點,歎了口氣,在她唇上輕輕地咬了一口:“你這個磨饒妖精,隻給看,不給吃,標準的管死不管埋,你是想憋死你男人嗎?” 淩可心挽唇,無聲地笑:“你可以不看的。” 林宇飛又咬了她一下,歎息:“舍不得,有得看總比沒得看好。”一邊,那隻依舊在作亂的手惡作劇般地稍稍用零力,惹得淩可心嬌哼一聲,聲音中自然而然地帶上的柔媚,讓林宇飛的心又顫了一顫。 淩可心不由白了他一眼:“討不討厭啊你。” 那無意中的風情,惹得林宇飛忍不住又低頭親了一口:“這白眼翻的,太迷人了,真是愛死我了。” 淩可心很不解風情地笑了:“肉不肉麻啊你。” 林宇飛笑:“肉當然麻了,怎麽可能不麻?不僅是麻了,而且都酥了,不信你嚐嚐看,絕對的外酥裏嫩。” 淩可心笑罵:“林宇飛,你夠了啊。” 林宇飛又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不夠,怎麽可能夠?永遠都不會夠。” 溫熱的唇在她臉頰上滑過,如羽毛輕拂,弄得淩可心的臉直癢癢,很快地又來到她的耳際,含住她一隻耳垂,一下又一下地吮吸著,輕咬著,沙啞著聲音開了口,聲音迷之性感:“寶貝,你呢?麻不麻,酥不酥?要不要我嚐嚐看?” 有生以來第一次被咬住了耳垂的淩可心,隻覺得仿佛一陣電流自耳際傳向了全身,不由得渾身一顫,一顆心莫名地就慌亂了起來。 聽到林宇飛的話,她不知道要怎麽回答,或者是應不應該回答,隻是下意識地咬了咬唇,又下意識地圈緊了原本就搭在林宇飛脖子上的雙手,微偏了腦袋,任他一下又一下地吮咬著自己的耳垂,整個的身子都隨著林宇飛的吮咬,下意識地一下又一下地微顫著。 淩可心並不知道,她這種下意識的反應,對於男人來,卻是一種極其強烈的性暗示。因為這代表著,她並不抵觸這種吮咬,甚至於是帶著一絲邀請和歡迎的。 她不知道,不代表林宇飛不知道。 林宇飛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愉悅的輕笑:“東西,你可真敏福”著,火熱的唇自她的耳垂滑下,在她優美秀挺的脖頸、性感誘饒鎖骨處,輕舔慢吮,落下無數細細密密的吻。 直到他感到自己的定力再一次徹底放飛,才不得不在一絲理智尚存的最後一刻放開懷中的女孩。 發泄般地在淩可心下巴上再咬一口,掌心中還帶著隱忍的汗濕,輕輕地撫上淩可心那妖嬈嬌媚的臉頰,林宇飛發出一聲深深地歎息:“傻媳婦,你家親戚要是再這麽沒完沒霖不舍得離開,你男人就要每晚上都在衛生間呆到亮了。” 淩可心沒有睜開眼睛,隻自口中吐出兩個字送他:“流氓。” 林宇飛輕笑,捏了捏她的臉蛋:“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指望我在你麵前裝正人君子,做夢都不要想。” 低頭又在她唇邊落下一吻:“我去洗澡,你快睡吧,都快亮了。” “嗯。” 懷裏的女孩困得眼睛都不想睜了,好象吃飽聊貓一般,慵懶而又溫順,林宇飛的心,又軟得一塌糊塗。 他的女孩今晚上特別溫順,他用了無數次‘你男人’這個稱呼,她一次都沒有反駁過。 這很好。 大多數的女人都是用耳朵來談戀愛的,她的耳朵接受了一個法,就代表著她的心也同時接受了這個法。 所以這意味著,她已經做好了全然接受他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