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拉著肖寧站起來正準備背著她跑,突然棺材裏一個紅色的東西直接飛了出來,直接飛到了古武者麵前。
隻見那東西一身紅袍,抓住古武者就朝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我仔細一看那一身紅袍的女子,居然跟壁畫上麵的女子年輕的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明明壁畫的最後,她都已經看起來很蒼老了,怎麽會在棺材裏睡著睡著就變得年輕了呢?太不可思議了。
而且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不是像肖寧這種活死人,她吸血的,這麽說來,她就是僵屍了,而且還是飛僵。
天呐!我這個烏鴉嘴,一開始進來,你還在想千萬不要遇到飛僵,居然真的遇到了,我們今天真的要死定了。
我和師兄急忙拿出符紙,可還不待我們出手,便被她一人打了一掌,直接打得兩人摔了好遠。
但是她打在兩人的身上,她的手卻冒煙了,她滿臉怒氣的一步步靠近我。
就在她走到我麵前的時候,她盯著突然一愣,隨後她便舔舔嘴唇笑意盈盈的看著我。
看到她這麽笑,我瞬間便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剛剛摔倒,手心摔破了皮,現在手上都是血,看來我得拚一把了。
我今天倒是要看看,這飛僵的威力,也看看她有沒有本事承受住我的至陰之氣和師兄的至陽之氣。
我和師兄對視一眼,我直接將就手上的血一巴掌糊在這飛僵的臉上。
瞬間她的臉上便冒起一陣白煙,師兄見狀邊咬破手指直接按在她的胸口處。
我鬆開手後這飛僵便張開了嘴,誰知道大小姐居然拿著她的拿手武器直接塞在飛僵的嘴裏。
還好她知道會爆炸,拉著我和師兄急忙跑,幾人跑了不過幾步,身後的飛僵便炸開了。
直接連三人也直接炸得摔了個狗吃屎,本來剛開始炸死那些魚的碎肉就在地上,三人直接就吃了一嘴的肉。
而身後的飛僵也直接炸成了幾大塊,我坐起來把嘴裏的肉給吐出來,再吐了幾口口水。
轉過頭看著師兄嘴裏還塞著肉,我也顧不得自己的手髒了,直接用手幫師兄把肉給摳了出來。
這一天天的什麽玩意啊,太惡心了,但是好在這個大小姐沒有嚇傻,知道幫忙。
我也是第一次覺得,她隨身帶著這個會爆炸的東西是件好事。
不過我估計我們幾個的耳朵治愈的可能性不打了,被這麽幾次轟炸,還能活著就好。
從來沒有覺得活著這麽好,自從進了這個墓,便九死一生,如果真的死了,還能有個魂魄算是幸運的。
如果連魂魄都沒有了,我就再也見不到洛千璃他們了,想想都心有餘悸。
隻可惜了那個古武者,我們已經差不多走到最後一步了,可是現在他卻成了一具幹屍。
我走到肖寧的身邊,全身無力的靠在溶洞壁上挨著她坐著。
師兄也跟在我後麵也像我這樣坐著,現在我真的感覺要累死了。
還好對付這個飛僵沒有用多少力氣,反倒是被這個飛僵打得差點吐血。
她那一掌可真是夠狠,我現在胸口都覺得好疼,喘不過氣來。
不過好在一個會爆炸的玩意就把她解決了,不然今天幾人真的會交代在這裏給她陪葬了。
富叔在棺材裏翻翻找找,什麽都沒有找到,反倒是被他找到了幾張符紙。
我看了一眼那個符紙,原來是永生咒,這是一般人不會用的符咒,也是早就已經失傳了的符咒。
師父曾經畫給我看過,也給我說過,人死之後,在棺材內貼上永生咒,那麽棺材裏睡的人就會越來越年輕。
直到年輕成為孩童,她便會自己醒過來,出去尋找食物。
然後再慢慢長大到她覺得可以的時候,就燒掉永生咒符紙,那麽她便可長生不老,永存於世間了,
但是需要用以人血為食物,才可以活下去。
師父沒有教我畫過這種符紙,但是我隻看一眼,便記在了心裏,叫我畫出來,我肯定也是可以畫出來的。
但是畫出來沒有用,需要四十九個青壯年男子,四十九個未婚女子的血來畫符。
這樣畫出來的符紙才會有用,難怪前兩層會有四十九個男子,四十九個女子魂魄被禁錮,無法去投胎。
那四十九個女子還是幸運的,雖然全身被水銀澆屍,但是那也隻是為了保持屍體不腐而已,對她們本身的魂魄是沒有影響的。
所以她們才能去冥界投胎,而那些年輕男子就慘了,被煉成無意識的厲鬼,他們唯一的歸宿就是灰飛煙滅。
可憐他們這些男男女女,正是花樣年華的時候,卻被這個可惡的女人放了血用來畫符。
畫符就算了,還把人家禁錮在這個墓裏替她守墓,這個女人的心,真不知道是什麽做的。
竟然能狠毒至極,就算她恨她的丈夫,這個我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把這種恨報複到別人的身上去吧!
害她的女人已經被她做成了血線蟲,她還是咽不下這口氣。
看來一個失去孩子的母親,報複心真的是很嚇人。
第一個孩子,她看得很重要,失去了孩子,她的心也跟著死了,所以才沒有理智的去害別人,但是這也不能成為她害別人的理由。
我轉過頭去看肖寧,感覺她氣息很弱,剛才石頭砸中了她的頭和胸口,看來必須得趕緊去醫院,不然我真怕她撐不過去。
我拉拉師兄的衣袖,示意師兄背上肖寧,我們走,現在我不想再管富叔和那個大小姐了。
原本我以為我們經曆了先前的一切,他們會顧及我們,哪曾想……他們做事從來沒有考慮過我們。
一切的一切,就是在利用我們三個保住他們自己的性命而已,既然如此,我們又何必管他們。
再說了,說不定一起出去的話,他們就會弄死我們三個滅口。
我蘇瑾瑤雖然沒有什麽心機,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還是自己找出路,不跟他們一起的好。
我和師兄剛沒走幾步,大小姐跟富叔便急忙跟上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