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否認上床
吳一楠一愣，轉頭問喬子：“喬子，你跟哥說，我這婚怎麽個離法？”
喬子想了想，說：“哥，如果是我，我不會急著離……”
“這是為什麽”吳一楠來了勁，放下酒杯，看著喬子，道：“難道有更好的辦法？”
喬子喝了口酒，道：“如果我是你，副科長位置坐穩了再離……”
吳一楠沒等喬子說完，大手一揮，道：“你讓我戴著綠帽子當這個副科長？”
“哥，你何必跟自己較勁呢？”喬子端著杯子跟吳一楠碰了一下，道：“你就當她跟那秘書沒事就好了！”
吳一楠斜眼看喬子，道：“這就是你給我出的餿主意？”
“哥，我給領導開車多年，我特別清楚，如果上邊沒有人，你想被提撥重用根本不可能！”喬子大大地喝了一口酒，道：“特別像你這麽年輕、家裏又沒有任何背景的……”
吳一楠直接打斷喬子，道：“如果是你，你會把這頂綠帽子戴下去？”
“可能我會暫時受侮！”喬子聳了聳肩，道：“在此其間，我會讓自己站穩腳跟，強大自己，然後，再回過頭來收拾他們！”
“喬子，我一直覺得奇怪！”吳一楠喝著酒，瞪著血紅的眼睛，道：“我在華西學習期間，收到一個匿名電話，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讓我小心後院起火……”
“哦？會不會是你的同事？”喬子詫異地看著吳一楠，道：“或者是你的同學或朋友？”
吳一楠搖頭，道：“不知道，聲音聽不出來。”
“那就不用去管他。”喬子兩手一攤，道：“反正事情已經出來了，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其他的以後再說。”
喬子的話音落下，吳一楠道：“喬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窩囊？”
“不窩囊！”喬子歎了口氣，道：“那是你的底線，哥，你這樣做沒有錯，但你要做好準備，綠帽子脫了之後，副科長也就沒了。”
“我已經做好所有的準備！”吳一楠搖頭笑了二聲，，道：“我還這麽年輕，我還有大把的時間，我可以從頭再來，我就不信，我就沒有真正揚眉吐氣的那一天……”
喬子剛想回話，手機響了，是李雅之打來的，喬子毫不猶豫地接了過來。
“喂，嫂子啊，我回來了，是的。在外邊吃飯呢。哦，我哥呀，哦哦哦，嫂子，聽不見，我這信號不好，我一會給你打過去。”
喬子掛了電話，轉頭對吳一楠說：“哥，嫂子說，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
吳一楠張口，話還沒出口，門口便傳來了李雅之的聲音：“我就知道你們倆在這！喬子，嘿嘿。”
話音落下，李雅之已經來到跟前。
“嗬嗬，吃飯不叫上我，有你們的！”李雅之笑眯眯地說道，絲毫看不出剛才跟吳一楠的狂風暴雨。
“嫂子，你坐。”喬子也微笑著站了起來，道：“跟我們一塊吃吧。”
喬子說完，向服務員揮了揮手：“加套碗筷。”
“喬子，給你哥接風啊？”李雅之說著，在吳一楠的旁邊坐了下來，道：“好，我也一塊吧，為老公接風。”
李雅之說完，摸了摸吳一楠的頭。
吳一楠頭一擺，把李雅之的手摔到了一邊。
“喬子，你看看。”李雅之好脾氣地笑了笑，道：“你哥這個鬼樣子，莫名地跟我生氣，發火！”
李雅之的話音落下，吳一楠“呼”地站起來往外走去。
眼看著吳一楠要離開，李雅之跟著追了過去，一把揪住吳一楠，道：“吳一楠，你過分了！我沒有跟人家上床……”
李雅之的大嗓門，把正在吃飯的客人驚動，瞬間眼光齊聚吳一楠和李雅之身上。
喬子趕緊走過去，低聲地對李雅之說：“嫂子，有事回家說……”
李雅之似乎也感到了眾多的目光，放開吳一楠，低聲道：“吳一楠，你為什麽就不能聽我解釋，給我一個機會？”
“好吧，我給你個了斷！”吳一楠說著，走回飯桌前坐了下來。
“一楠，你聽我說。”李雅之可憐巴巴地看著吳一楠，道：“我跟那個市委秘書真的隻是擁抱接吻，其他的什麽都沒做！”
吳一楠咬著牙關不吭聲。
看著李雅之掏心掏肺的樣子，喬子無奈，道：“嫂子，我哥正在氣頭上，沒事的……”
“你哥要跟我離婚。”李雅之幾乎哭出聲來，道：“可是，我不想離婚！”
“這婚離定了！”吳一楠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道：“你聽著！第一，事情我親眼目睹，不要再跟我說上床和不上床的事。第二，我這個副科長，果真是你那個市委秘書幫忙的話，我不稀罕，盡管拿走。第三，離婚我搬出去，房子留你住。第四，銀行卡全在你手上，多少你留著，我不要。”
吳一楠選擇淨身出戶，是想盡快地結束這段婚姻，他不想再跟李雅之拖泥帶水！
“吳一楠。”李雅之帶著哭腔，道：“我剛參加工作就跟你結婚，一直跟你住在那間破房子裏，從來沒有怨言！為了讓你當上這個副科長，指望你能改變我們的生活狀態，我是跟市委秘書曖昧了些，但我是有底線的，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
沒等李雅之說完，吳一楠站了起來，道：“你真不知廉恥！光天化日之下，在我們家樓下跟人家激情擁吻，竟然還有臉說底線？”
吳一楠說完，鄙夷地看了李雅之一眼，徑直往外走去。
喬子本想把吳一楠攔住，轉念一想，依吳一楠的性格，這件事他不會就此罷休，離婚雖不成定局，但讓他戴著這頂綠帽子繼續跟李雅之生活下去，實屬不可能。
李雅之也沒有再追出去，而是端起了酒杯，猛喝了一大口酒，道：“喬子，你說我錯在哪了？為了他這個副科長的職位，我……”
“嫂子，我覺得這一著棋你確實走錯了！”喬子不等李雅之說完，便打斷了她的話。
李雅之苦笑，無奈地搖頭，道：“我之所以這麽做，我是不想再過那樣的苦日子！每次同學聚會，不是這個同學的老公當官了，就是那個同學的老公做生意發了，可我老公呢，一個小公務員，房子買不起也就算了，租的還是那八十年代的破房子……我不服氣，我老公也不比別人差，為什麽就不可以有一官半職呢？可是靠他能弄得這個官嗎？”
聽著李雅之的話，喬子突然同情起這個女人來，為了改變現狀，她辭掉了工作，自己跟朋友開了家建築科技公司。可是，公司開了一年多，一直找不到活幹，公司基本處於不營業狀態。
“嫂子。”雖然同情，但喬子還是說道：“人各有命，不要跟人家比，如果真要比的話，你問問你那些老公當官做生意的同學，他們的老公有時間陪他們嗎？有象我哥這樣寵你愛你嗎？”
“我不僅需要愛！”李雅之咬了咬嘴唇，道：“我更需要安逸的生活……”
喬子想說什麽，卻不知說什麽，看著李雅之無語。
就在這時，李雅之的電話響起，李雅之看了一眼，也不接，對喬子說道：“喬子，我有事情，我先走了。”
李雅之說完，也不等喬子回話，直往門口去。
“嫂子，我送送你！”李雅之很不自然的樣子，讓喬子產生了好奇，緊跟著李雅之往門口去。
“喬子，不用了！”李雅之更不自然，轉過身來不讓喬子送。
“走吧，嫂子。”喬子不理會李雅之，直往門口。
到了門口，喬子看到有一輛轎車停在不遠處，坐在駕駛室上的男人，伸出頭來不停地往這邊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