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五年有期徒刑
尹婉安自我介紹的話還沒有說完,秘書就見狀不好的立刻將尹婉安的話柄給搶了過來,帶著的都是嘲弄的痕跡,眉頭緊皺著,擺手像是驅趕什麽肮髒的東西一般:“行了行了,不就是來應聘的嗎?又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有必要說謊是什麽集團的人嗎?”
瞬間,美容師們也將自己竊竊私語的聲音提高了不少,語氣中帶著的都是諷刺,朝著尹婉安指指點點了起來。
如果說尹婉安再不知道這是下馬威的話,那麽她還真是個傻子了。
但是尹婉安真的沒有想到,報告上的信息不可全信,報告上不是清清楚楚的寫著白芷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家閨秀嗎?竟然也玩這麽一套,還真是讓人無緣無故的看低了三分。
秀眉微皺,尹婉安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冷漠了起來,嘴角勾勒出來的弧度帶著冷靜的痕跡,聲音中覆蓋著戾氣,聲調高揚了起來:“我再說一遍,我要見你們白總,並不是什麽應聘技師,我是上峰集團的總經理,還麻煩你通報一聲。”
尹婉安的聲音非常的鎮定,讓在場的美容師們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將她們的“竊竊私語”都給停了下來,眸子中帶著警惕的痕跡朝著尹婉安看了過去。
秘書的臉上也無端的多了三分的慌張的痕跡,可是她已經接了白芷的命令,就不能夠將這件事情給搞砸,隻能夠將心狠了狠,紅唇狠狠的抿了起來,語氣中帶著的都是刻薄:“嗬,像是你這樣攀龍附鳳的女人我看的多了,想要見我們白總的話你就做夢去吧,也不看看你是什麽貨色,在這裏充什麽大尾巴狼啊。”
說著,秘書也不讓尹婉安說話,語速快速,繞著尹婉安走了一圈,嘖嘖了兩聲:“嗬,看你身上這身裙子,是不是買的假貨啊,就算是不是的話,恐怕也是巴結男人來的吧,一晚上多少錢啊?”
尹婉安身前白皙的手指瞬間捏緊了,控製住自己想要一巴掌呼過去的想法,紅唇變得剝削了起來,眸中不帶絲毫的暖意,名貴的純皮手包被她捏出了層層的褶皺。
但是沉浸在自己的任務之中的秘書卻沒有絲毫的感覺,反而聲調越發的高昂了起來,眼眸冷笑著:“這位小姐,我告訴你啊,做人還是需要腳踏實地的好,一些拐彎抹角的手段你還是不要使用了,否則的話會人去樓空的。”
秘書的話中帶著的都是暗示性的痕跡,她雖然不知道白芷為什麽讓她對尹婉安這般的嘲弄惡毒,但是多多少少也能夠猜測出一些。
一個女人對於另外一個女人那般的憎恨,不是那個女人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那個女人勾-引了前者的男朋友或者是丈夫,而白芷的父母在三年前就去世了,想必不是前一種。
那麽就隻剩下後一種了。
秘書覺得自己猜測到了最重要的地點,眸子高高的挑了起來,似乎已經預示到自己被加薪升職的日子。
但是麵前的尹婉安可不是個軟性子的人,她為人冷清,能夠容忍到現在也是從小到大的教育不能夠讓她如同一個潑婦一般的在這裏大呼小叫,但是並不代表著她真的是一個隨便讓人拿捏的軟柿子。
一雙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尹婉安輕輕巧巧的朝著麵前的秘書看了一眼,身姿沒有因為秘書的隨便誣陷而變得有絲毫的軟弱,反而嘴角高高的翹了起來,精致的五官格外的冷清:“我不管你奉了誰的命令在這裏汙蔑我,剛剛的事情我都記下來了,如果你們白總不下來親自解釋的話,我不介意朝著盛世美容院發律師函。”
尹婉安的話擲地有聲,讓在場的人臉色都不由自主的難堪了下來,尤其是麵前的秘書,她原以為尹婉安隻不過是個小三罷了,身上那股氣勢都是假裝出來的,但是誰能夠想到尹婉安一出口便是律師函,弄得好像是真事一般。
秘書的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想要說什麽的時候,卻看見尹婉安從自己的口袋中將手機掏了出來,撥打了一個電話,並打開了外放。
很快的電話那頭就被接了起來,一個嚴肅的女人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了起來,帶著的都是嚴謹的痕跡:“尹總,有什麽事情嗎?”
尹總?
在場的人臉色瞬間都黑了下來,尤其是麵前的這個秘書,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一步,身側的手狠狠的攥緊了下來。
尹婉安的視線若有似無的朝著周圍的人掃視了一圈,帶著的都是冷蔑的痕跡,嗤笑了一下:“安律師,請問誹謗罪怎麽判刑?”
誹謗?
安律師在電話那頭立刻警惕了起來,撫了撫自己臉上的眼鏡,語氣更加的嚴肅:“尹總,根據我國《憲法》第二百四十六條,誹謗罪以暴力或者是其他方式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是捏造事實誹謗他人者,情節嚴重的處於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說著,安律師在電話那頭笑了笑,語氣中帶著三分的笑意:“當然,您如果運作一下的話,可以處於五年的有期徒刑並且剝奪終生政治權利。尹總,您是想要給哪家發律師函嗎?我現在就準備一下。”
安律師是當年以法律係第一名的好成績畢業的,雖然為人嚴肅,但是做事卻不刻板,從她的話語中就能夠窺探三分。
安律師的話一說完,麵前秘書的臉立刻就黑了起來,帶著的都是陰沉和恐慌的痕跡。
秘書非常清楚,白芷是當麵交給她的任務,沒有絲毫的證據可言。到時候尹婉安如果真的要怪責的話,白芷絕對不會為了保護她而主動的站出來的,甚至很有可能將她直接推出來頂罪。
畢竟沒有用的棋子不值得任何的保護。
聽見了安律師的話,尹婉安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說話,反而隻是看著秘書笑,臉上的笑意綿長的厲害,眼角眉梢帶著的都是冷蔑的痕跡。
秘書的腿軟的都差點跪到地上,臉上的表情帶著的都是求饒的痕跡,紅唇微張,似乎是想要說什麽。
但是秘書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眾人的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帶著的都是無聲的冷笑,聲線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侵略感。
“圍在這裏做什麽?沒事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