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求子
想想一個個富翁或者是高管,在一個經營了幾百年甚至是幾千年的家族的麵前微不足道的就像是一粒微塵,隻是一句話而已,有的人就從昨天的頭條變成了明天的頭條了,可是內容完全是天堂和地獄的差別。
這都算是好的了,有的人直接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好像他們從來就不曾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一樣。
這一點無論是對於失憶後的還是失憶前的未央來說都是難以接受的,因為她過去隻是一個無名小卒,沒有想過回來到天上,回來到神居住的世界。
未央回來的路上一直心中都有著自己的芥蒂,因為她第一次強烈的發現了自己和這些人的世界是有隔閡的,還有距離的。
但是未央從未向任何人提及,因為未央覺得這些情況不應該是每時每刻都會出現在,自己一定會習慣的,自己也在努力的去習慣著。
“你也聽見了,我可沒有那麽大的膽子,當然如果你有那麽你自便啊。”
秦皓說的很是淡定,之後看都沒有再看衛詩婉一眼,對一旁的管家說:“我走的時候不是囑咐過嗎?不要讓其他東西進來,央央最怕髒了,你們是怎麽做事的啊?”
雖然著秦皓的話表麵上是在指責管家和傭人的玩忽職守,但是實際上卻是間接給予了衛詩婉最直接的回答——,“髒東西,滾!”
“對不起啊,少爺,有的東西非要往我們這裏擠,你是知道的,髒東西永遠不會覺得自己髒啊。但是您放心,我們馬上就處理幹淨啊。”
管家很是配合的說道。
“夠了!”
衛詩婉總算是忍不住了,畢竟自己一開始也打算就這麽強硬的使勁的,但是自己卻還是本能的希望在秦皓的麵前維護自己的形象,可是毫無疑問這是無效的。
既然知道自己軟弱不行,那麽自己也就不再這樣吃力不討好了,衛詩婉直接的吼道:“你們不用在這裏裝什麽了,我告訴你們,我今天來不是給你們好臉色的,我來這裏隻有一件事情。”
“說。”
秦皓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女人極其不耐煩的說道。
“我要帶走慕灝!”
衛詩婉義正言辭的說,但表示秦皓也給予了同樣的義正言辭的回應
“白日做夢!”
“白日做夢!”這恐怕是衛詩婉最不想聽見的,但是從他自己的內心出發自己卻又是完全預料到了會成為這樣的一種情況的。
但是此時此刻的衛詩婉還是心有不平的,自己是這樣對這個男人,可是這個男人現在卻是毫不戀舊情就這樣惡狠狠的將自己的一切都完全的否定掉了,甚至是自己身為一個女人應該具有的最基本的權利。
說來有點不可思議,即使是到了此時此刻的衛詩婉卻依然還是沒有一絲絲的覺的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是逼上了絕路的。
“他對我還是有情義的!不!應該是有情的!”
已經真正的嫁為人婦的衛詩婉直到這一刻都還像是一個冤魂一樣的的絲毫沒有對秦皓死心,甚至衛詩婉依然是堅持自己還是有機會的,隻是她自己也不曾想過這份機會到底在哪裏。
其實看出衛詩婉還有機會的不僅僅是她自己還有同樣對秦皓很是了解的一個女人——未央。
此時此刻的未央在這一點上卻和衛詩婉是不謀而合的。
盡管現在的未央還是沒有完全的認清楚秦皓,已經對自己的未來和自己與秦皓的未來有一個清楚的認識,但未央知道現在的秦皓對於衛詩婉卻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在裏麵。
因為憑借著未央對於親好的認識,未央清楚的知道秦皓是一個眼中揉不進沙子的人,隻要還是有了什麽不幹淨的事情出現在了自己的眼睛裏麵或者是耳朵裏麵的話,毫無疑問定斬不饒。
這一點未央的直覺絲毫沒有錯,秦皓確實就是這樣的一個直白的人,甚至有時候采用的方法不僅直白而且粗魯。
就從原來未央三番四次的被秦皓欺負,甚至算是拷問未央和齊宇的關係就不難看出秦皓對於感情上的事情,尤其是自己被欺騙和自己被背叛是絲毫沒有什麽仁慈可言的。
要不然未央也不至於被軟禁了。
可是現在情況卻還是截然的相反了,盡管秦皓對待衛詩婉的語氣上很是強硬,但是自己卻沒有過多的對其進行直接的指責。
請下來想想要是現在做出了這一係列壞事的這個人不是衛詩婉的話,此刻早就被秦皓未嚐有禮貌的打出去了所以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秦皓似乎對於衛詩婉還是有點區別對待的。
當然未央是不會和衛詩婉一樣的見識——認為秦皓對衛詩婉還是心中有情義,因為有情義所以舍不得,這一點未央基本上是不相信的。
所以這個時候的未央用著一種疑惑的眼光開始仔細的打量著身邊的這個男人,未央覺得這個男人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對自己說清楚。
“皓哥哥,我知道我過去做了很多的錯事,但是我發誓沒有一件事是想要傷害你的啊,我現在也已經成家了。我知道了一個家庭裏麵需要的是什麽,所以求你了把慕灝還給我吧。”
衛詩婉的這番話說得是傷心欲絕,如果你是一個不認識你衛詩婉的人那麽我可以肯定你一定會被她著高超的演技所折服的。
這不一百年的上官浩風就有點被小小的感動了,紅著眼眶正準備開口,上官浩風的開口不說是讓秦皓妥協至少也要將氣氛緩和一下。
沒想到正當上官浩風準備開口的時候,一旁的烈歌看出了上官浩風被欺騙了,準備提著衛詩婉說好話,立馬拉了上官浩風一把。
這一拉確實為你不小直接吧上官浩風拉到了烈歌的胸脯上。
上官浩風還沒反映過來將自己的兩個臉頰貼著的軟乎乎的東西是什麽的時候,就隻聽見:“傻瓜,你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一旁看著就可以了,這個衛詩婉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她不會吃虧的。”
烈歌的話音剛落上官浩風才反應過來,自己原來是被烈歌胸脯肉給包圍了,想著想著自己的雙臉就紅了,醉過一會該有的生理反應也起來的,唯獨沒有做到的事情就是聽見烈歌說的是什麽。
烈歌見自己的,“男伴。”天都沒有反應,這個時候才很不情願的將自己的視線從戰場上轉移了下來,低頭一看。
這一看倒是不要驚,反倒是把上官浩風嚇的不輕,因為當烈歌看向上官浩風的時候,上官浩風正在美美的感受著女人那溫暖而又柔軟的胸部。
尤其是上官浩風那種滿足感和幸福感的神情就像是一個剛吃飽了奶的嬰兒一樣,當然如果是嬰兒,烈歌說不定還真的就寬衣喂奶了,但是換成了是上官浩風的話。
真正的一巴掌很是輕鬆的打在了上官浩風的臉上,當然上官浩風也是久經沙場的人了這個時候表現出了別人沒有的沉穩以及逆來順受,畢竟習慣了嘛。
“你所說你,就你這個樣子還好意思給人家說你是什麽上官家的家主,說出去也不舉得笑死個人了。難怪人家老爺子會看上冷宸大哥,你們差距還真是不是一般的大啊。”
烈歌絲毫沒有留下一點情麵的數落著自己的男伴,或者說是自己的老公。
“切,要你管,這種事情我自然是有我別人不能匹敵的一麵了,你懂個什麽啊,頭發長見識短,胸大無腦!”
上官浩風看似是在和烈歌進行著吵架的溝通,但是實際上這算得上是琴女調情了。
但還是他們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現在衛詩婉還沒有放棄攻擊了。
可衛詩婉麵對如此冷酷的一個秦皓算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但是不知道是這個還孩子很重要,還是這個女人有其他的陰謀。
衛詩婉居然沒有再繼續的請求秦皓而是開始請求者未央,從這一點來看的話,不得不說,衛詩婉確實是在人前表現的有一種非常具有母愛的氣質。
“未央姐,我求你了,你就看在哦我們同樣都是母親的份上,幫我求求皓哥哥吧,我隻是想要回我自己的兒子而已啊。”
衛詩婉哭訴著,雙手緊緊的拉著未央的雙手,看上去真的就是在犧牲是一切的在苦苦哀求著未央。
說未央的心中對衛詩婉沒有敵意是假的,但是此時此刻的未央信號中如果沒有一絲絲的同情的話也是說不過去的,畢竟眼前的這個人現在帶給自己的是深深的震撼。
這種震撼或許正是因為未央的心中與衛詩婉始終是保持的敵意引起的。
未央的心中是十分的清楚的,衛詩婉何許人也,不論自己的處境是怎樣的時候衛詩婉基本上都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對自己仁慈過。
就單單是憑借這一點未央就知道衛詩婉對自己的恨意和敵意有多麽的嚴重,盡管這一切都是來自於衛詩婉那畸形的對於自己愛人秦皓的愛慕,但是衛詩婉本人對於未央來說也是一種威脅。
未央能夠感覺到這些,衛詩婉當然也是可以感受到的,或者說衛詩婉也是這樣對待著未央的,可是讓未央深深震撼的就是在這裏了。
因為直到現在衛詩婉也從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宣布自己對於秦皓是完全的、徹底的死心了的,也就是說衛詩婉和未央的緊張關係沒有隨著衛詩婉嫁給了郝家而有多大的改變。
然而此時此刻的衛詩婉卻是在哀求著未央,注意,是哀求啊!衛詩婉這樣的一個女人對於未央的哀求已經足以說明這件事情,或者說慕灝對於衛詩婉來說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哪怕是衛詩婉的臉麵和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