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維護
"呃,你說得倒是也有些道理。"安瑾妤想了一下,是這個理,為何老天爺會選中她知曉玉佩中的秘密?而且是在進入這洞府前的幾天?這時間上偏會這麽剛巧?要是她再晚上個幾個月發現玉佩的秘密,那說不定她早就得困死在這裏了。
"那你好好想一想,我們現在走過的路和你記憶中的地圖有什麽不同之處?"催無命在一旁提醒安瑾妤。
"哦,讓我想想。"安瑾妤把腦海中的光圖與現實中她走過的路相重疊。
"有了,我記得在半途中我們轉了兩個彎,可是在我記憶中的地圖裏,應該是走的直線的。"安瑾妤想了一下,終於被她找出了兩者的不同之處。隨後她很熱情的說了一句:"走,我們繼續再走一遍去。"
"嗯,那你帶路。"催無命這會兒淺笑了一下,看來這次他們應該很快就能走出這片迷宮了。
憑著記憶,安瑾妤來到了走廊中需要轉彎的地方,而擺放在她麵前直線的地方是一堵牆壁。
"就是這裏了。"安瑾妤這會兒深吸了一口氣,這個時候她幹脆閉上了眼睛。有的時候高明的陣法大師運用障眼法,可以欺騙人的眼睛,讓人不知不覺得被他牽站鼻子走。而現在的安瑾妤與催無命就是這樣。
安瑾妤這會兒閉上了眼睛,她直接向著對麵的牆壁走過去。
催無命跟在她的身側,此刻的他並沒有認為安瑾妤向站一麵牆壁走過去有什麽不妥之處。相反的,他還跟著她一起向著牆壁走去。索竟為有。
這個時候若是有外人在,可以完全的看到安瑾妤居然在下一秒的時間裏,穿牆而過了。
安瑾妤向前走了五步才停下來,期間沒有預想中撞牆的疼痛到來,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全然的通過了那麵看著像是牆壁,實則卻是一道幻影的東西。
而擺放在她麵前的卻是又一條通往不知明地界的筆直漆黑大道。
回頭她看向了自己的身後,奇怪的發現,從這個角落來看,原本應該在她身後的那麵牆壁已經不存在了。
安瑾妤十分佩服設計這個障眼法的高手,不知道他是怎麽弄的?居然可以欺騙住人類的眼睛。看來眼見為實這個句話有的時候還真不適用。
"走吧,前麵還不知道要走多久,我們隻有三天的幹糧。"催無命看著漆黑大道,心裏不由的盤算起了自己帶的食物與水,算了一下隻夠三天的份量。如果他們想要活著出去,那麽現在就要加快步伐了。。
"好。"安瑾妤點了一下頭,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有這迷宮的路線圖居然還會花去這麽久的時間在這裏,很難想像如果他們沒有圖,全憑自己摸索瞎走的話,那麽他們會被困在這裏得多久?說不定走對了正確的路,還是被那設計者設計出來的鬼打牆給忽悠了去。
再走了小半個時辰,安瑾妤與催無命終於走出了迷宮。
隻是擺放在他們麵前的又是另一番景像。
當他們走出迷宮的第一步就像是在一開始進入的地方,似乎是觸動了什麽機關,眼前豁然一亮。
此刻他們已經站在一大片地下宮殿空地前,置身在一個由九九八十一根玉石柱子組成的大陣之外。
這九九八十一根玉石柱子,是以中間一個白玉石高台為陣心,錯落有致的向外排列。而且在每根玉柱之間,還有上百個人形傀儡,在期間行走巡邏。
催無命看到眼前的這個陣式,臉色不由的一變。
"怎麽了?"安瑾妤學習陣法時日尚短,她隻能感覺出眼前這個陣法十分的厲害,卻是並不知道這個陣法叫什麽?隻是她看著催無命越來越凝重的臉色,心裏想著難道這個陣法連催無命見了都束手無措嗎?
"唉。"誰知催無命在這個時候歎息了一聲,他凝視著前方這九九八十一根玉柱組成的大陣,口氣凝重的說道:"原以為九宮絕殺陣隻是傳說而已,沒有想到這世間真的有人能布出如此厲害的陣法。"
"怎麽了?這個陣法很厲害?"安瑾妤側頭看向了催無命。
"豈止厲害?傳說中入這陣法之人九死一生,現在看來還真是誇大了,這簡直就是有入無回。"催無命的眉頭皺得緊緊的。
"怎麽說?"安瑾妤看著在她麵前的九九八十一根玉柱組成的大陣,還有圍繞在玉柱旁那一個個正在遵循著一定軌跡行走的人形傀儡,她的臉上泛起了迷惑之意。
"這九宮絕殺陣,正是以每根玉柱作為支點,控製著那些個人形傀儡在其周圍動作。你別看那些人形傀儡表情呆板,那些可是由純暗金材料所製作,每一個堪比江湖中的一流高手,而且隻要有異物進入大陣,便會立馬啟動被其擊殺。"催無命有些頭痛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大陣,這個大陣他也是在一本稀有的雜記裏有提過看到過,其他的卻是知之甚少。
"那可有破解之法?"相對於知道這個大陣,安瑾妤還是比較在意如何破陣,因為她的目光已經被高台上擺放的一隻黑匣子給占去了全部的注意力。一切的秘密說不定就在那個高高置起的黑匣子裏。
"據我的觀察,那陣眼應該就在中間那個高台之處。"以催無命多年來對陣法機關學的研究,很快的推算出了陣眼所在之地。隻是他推算出陣眼又有何用?這麵前玉柱周圍的上百名人型傀儡可都不是吃素的。
"哦,是嗎?那先讓我進去試一下。"安瑾妤這會兒深吸了一口氣,近期她的修練很刻苦,把爺爺給她的武功秘籍可是熟記於心,熟練於身。現在正好可以試一下林家祖傳的輕功身法,倒底像不像書上所說那樣厲害。意在八她。
"不,你留在這裏,還是我去試。"催無命這會兒還是攔在了安瑾妤的麵前。
淺銀色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安瑾妤,那眼神中似是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愛意。他的嘴角更是隱含著一抹淡而無痕的笑意,他對著她說道:"身為男子,卻是要女人為其冒險,那隻是身為那名男子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