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無限恐懼
可是君逸寒那看似淩厲的一掌卻是在半途中又變了,化功擊為護盾。君逸寒把赤木真所發出來的那含有十成功力的一掌擋在護盾外麵,並且把它化為動力,借著這股動力他的身子急速的向後飄飛,那情景就像是赤木真助他後退一般。
"嗬嗬。"君逸寒豔紅的唇兒勾起了一抹笑意,攝人心魂的鳳眸挑釁的望著赤木真,而他的身形則是快速的向後退著,與主帳的距離隻剩下了一半的路途。
"可惡。"赤木真眼見著君逸寒把他當作了前進的跳板,他的心裏窩著一團火。
四周圍的侍衛看著赤木真與君逸寒的交手,雖說赤木真要他們攔住君逸寒,可是事實上他們都不敢冒然上前。一個是當今最有權勢的番王,一個是皇上最寵愛的皇子,兩個人都是朝庭裏的高官,可不是他們這一群小小的侍衛可以輕易得罪的了的。
赤木真說君逸寒是凶手,可是事實真的是那樣嗎?他們見到君逸寒也受了傷,並且從來聖潔如天神般存在的寒王全身氣息沒有一絲的改變還是給人以一種神聖的感覺。就是與赤木真交手,也完全的感覺不到從他身上傳來的殺意。這樣一個如嫡仙般的人物,讓他們相信他是殺害自己十三個兄弟的凶手,這打死他們都不相信麽。況且從君逸寒堅定的眉眼神情中沒有顯出一絲一毫的退縮,這也不像是凶手所表現出來的神態麽。
赤木真察覺到了周圍侍衛們對待君逸寒的態度,頓時他的心裏那是一個惱心啊。這些個蠢貨。赤木真用凶狠的目光掃視了一圈四周圍的侍衛們。他把手放到嘴間吹了一個口哨兒,不一會兒,從營帳的兩側快速的又衝出了兩隊侍衛。這些都是赤木真的直係親信部隊。
他們把君逸寒緊緊的圍繞在了中間,截住了他通往主帳的通道。
"你們這群蠢貨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給本王拿下這個逆賊。"赤木真大手一指被圍在人群中的君逸寒,指揮著那些猶豫中的侍衛向前衝。
先前一批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心裏對於赤木真的命令一點也不想聽從罵老子是蠢貨,你又聰明高尚到哪裏去了?他自己都不能夠把君逸寒給攔住,憑什麽他們就能把君逸寒留住?這不是成心為難他們嗎?
君逸寒看著這第二批衝過來的侍衛們。與上一批相比明顯的這批侍衛目光中所流露出的眼神凶狠而又堅定。看來這些侍衛應該就是赤木真的嫡一係部隊了。君逸寒輕揚了一下唇角,方才他沒有動第一批侍衛,因為他看出來,那些也隻是普通的侍衛,所以並沒有動殺機。可是現在不同了,這些都是赤木真的爪牙,那麽他會替他一個個的撥除的。
君逸寒暗中打了一個手勢,六名跟隨著他進來的影衛有四人出列,一下子便現了身。
四名影衛一入場,全身就散發出一股淩厲的殺氣,讓那些圍住君逸寒的赤木真手下的親信都不由的為之一怔。
"敢擋本王道者,一律殺無赦。"君逸寒冷冷地丟下這句話後,轉身把後背放心的給了四名影衛守護,而他則是全力向著主帳的方向突破。
"還不動手?"赤木真看出君逸寒的意圖,大喝一聲,對著麵前的數百侍衛下達了命令。為了防止君逸寒回歸見到吳峰,給他解釋的機會逃脫這次他設下的局,他可是不惜代價抽調了最精銳的親信部隊來圍剿他。
沒有想到,在外麵沒有把他給弄死,卻是讓他一路闖回到了這裏。不過,沒有關係,這裏將是他的墓地,他絕對不會讓人他活著見到吳峰的。想到這,他的身影一閃,腳下加快了速度,快速的來到了君逸寒的身後。
而君逸寒這次由於麵對的是赤木真的手下,所以他絲毫沒有思想壓力,一點也不打算手下留情。
修長如玉的手指,在他衣袍腰間一探,一條肉眼難辨的銀絲隨著他手指尖的變化被拉了出來。君逸寒指揮著綿軟的銀絲纏繞在前排數人的身上,緊接著君逸寒把內力注入到銀絲之上,那綿軟的銀絲瞬間變得堅硬如鐵,把那纏繞住的數人化為了數斷。
緊接著銀絲瞬間被收回,隻是在那銀色之上已經沾染上了一層鮮豔的紅色。在君逸寒手指間抖了一下,那層血色便被銀絲抖落到了空中,恢複成了純銀白之色。
不過就算是如此,不知真相的眾人也隻是見著君逸寒手指尖那麽一揮,衝向他最前麵的數人便不知被什麽東西切割成了數段。緊跟隨在那幾人身後之人,便被君逸寒這種詭異莫測的殺人手法給震憾住了。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躊躇著不知該不該上前才好。
"蠢貨,你們一個個這是在幹什麽?"赤木真這會兒見著自己的親信都被君逸寒嚇阻在了他的麵前。臉上的氣憤之色不由的更濃了。他的大掌一揮,一股勁力順著他的掌心擊向了被圍困在眾人中間的君逸寒身上。
君逸寒這次並沒有回轉身,而是再次運用起了他手中的那根銀絲。原來這根銀絲可是一件法寶,它是由雪峰山上千年冰蠶所吐出來的絲煉製而成。不懼刀劍砍傷,其堅韌程度就算是用它牽拉百來頭牛都不成問題。
一時間,隻見君逸寒那翻飛的紅衣就像是在空中起舞的紅蝶,隻是所到之處引起一片哀嚎慘叫,更恐懼的是隻要是他所經之處,到處都會出現斷肢殘臂,而且切割之麵非常的果斷光潔,就好像是用什麽神兵利器一揮而就形成的傷口。
可是眾人見君逸寒的手上並沒有拿什麽東西啊,這才是讓他們心中最恐懼的一點,就好像他是使了什麽法術把那些膽敢擋在他麵前的人全都殺死一般。
人性中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存在著恐懼,而對於已知的東西卻不會再那麽害怕。君逸寒這離奇的殺人手法,讓他們一個個肝膽俱裂,心中殺意已減,對君逸寒這個人也存在了無限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