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把她扔出去
君逸寒脫去了安瑾妤的衣服,抱著她進入了溫水中,剛入水安瑾妤就醒了。
"娘子,你還好吧?"君逸寒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好,非常好。"安瑾妤咬牙的回著。
"哦,那就好。"君逸寒的話音還沒有說完。
外麵就傳來了一陣的吵鬧聲。
"雪燕郡主,您現在不能進去。"先是侍衛的阻攔聲。
"滾開,逸哥哥和那個女人就在裏麵是不是?你們誰敢攔我,我叫赤爾滾把你們都殺了。"一個嬌俏的女音帶著厲喝怒斥著守在外麵的侍衛。然這蕭回。
"吱呀"一聲,緊接著浴室的大門就被人從外麵打開了。從外麵快速的奔進來一個嬌小的身影。
原本正在與安瑾妤調笑的君逸寒,瞬間臉上帶上了寒冰之色。他把安瑾妤護在了自己的懷中,從浴池邊上拿了一件衣衫罩在了她的身上,杜斷了來人的目光。
"逸哥哥。"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掀開了輕紗站在了浴池邊上。
"滾出去。"君逸寒此刻絕美的臉上帶著如臘月般的寒冰之色,勾人的鳳眸也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妖嬈,剩下的隻有無盡的清冷。
"逸哥哥,你凶我?"紅衣女子還是第一次被君逸寒如此冰冷的對待過。一時間大大的眼睛裏不由的瀅滿了淚水,嬌美的臉上帶著傷心之色。
君逸寒看著紅衣女子帶淚的容顏,不由的想起了一個與她有著相似容顏的女子,他的心中一歎,口氣不由的軟了下來。"本王正在沐浴,你一個女孩子,直衝進來,這成何體統?"
"可是逸哥哥,我聽說你帶了一個女人回來?這是怎麽一回事?"原來這個紅衣女子正是吳國第二大部落番王赤木真的幺女赤雪燕。
"本王的事,何從要你來管?"君逸寒冷冷地盯著赤雪燕,她雖然與赤雪顏有著一張九分相似的臉,平時他可以寵著她,可是畢竟她不是赤雪顏。他的事還輪不到這個小丫頭插手。
"逸哥哥,你變了?自從你離開了這裏之後,你的整個人都變了。"赤雪燕用手指著君逸寒。"以前,你絕對不會對我這個態度的。"
安瑾妤埋首在君逸寒的胸前,她聽著來人對君逸寒的哭述,難道君逸寒背著她在這裏還有一個女人?那她不就成了小三了麽?
君逸寒身上的肉被安瑾妤一口咬在了嘴裏,他差一點就疼的出聲。大手不由的托住安瑾妤的臀兒往他的身上一壓。心下裏,不由的想狠狠地揍她兩下屁股。這都什麽時候了,她還在那裏給他添亂?
"別動。"君逸寒小聲的警告安瑾妤。扣住安瑾妤的大手不由的又緊了一分。
哼,他叫她不動,她就不動了麽?
赤雪燕的目光看著君逸寒不正常的臉色,她疑惑的看向了披在他身前的衣服。
方才她已經觀察過了,水池之上的房間內根本就沒有人。可是她的暗探明明就看到了君逸寒帶了一名女子進來,那麽可疑之處,便隻有在他胸前護著的那件衣袍之下了。這時她的目光不由的瞟過浴池邊上,果然那裏除了一套男裝之後,還備有一套同款的女裝。
"逸哥哥,你胸前是不是藏著人?是不是就是那個女人。"赤雪燕咄咄逼人的上前一步,走近君逸寒的身邊,想要掀開他身前的衣袍一看究竟。
"孟言,把她丟出去。"沒辦法了,君逸寒這會兒隻得用出殺手鐧,他抱著安瑾妤退後了一步,他不可能讓赤雪燕見到安瑾妤。
"是,主子。"孟言的身影很快的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浴池邊上,他單手一指點在了赤雪燕的麻穴之上,赤雪燕的整個身子便不能動了。然後他抱起赤雪燕往肩膀上一扛,把她當成一隻麻袋般就扛了出去。
"混蛋,你是誰?快放開我。"赤雪燕高分貝的聲音在孟言的耳邊尖叫著。。
孟言的手繼續在赤雪燕的啞穴上一點,接著他掏了一下耳朵,在心裏暗歎了一聲,哎,這下子耳根總算是清靜了。然後他把赤雪燕直接抱到了外麵,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情一下子把她丟到了她的護衛赤爾滾的麵前。
赤爾滾臉色大驚,一下子上前接住了赤雪燕落下的身子。
"我家主子說了,要你們滾。"孟言早就看不慣赤雪燕這個囂張跋扈的郡主在這府裏耀武揚威的樣子。她以為她是誰啊?隻不過是頂著一張和主子親近之人相似的臉孔而已。
可是礙於主子總是任由著她胡鬧而不管,所以他們也隻能把氣憋在了心裏,現在看來,主子應該是從雪顏郡主的陰影裏走出來了。想想還是主母威武啊!居然讓主子連雪燕郡主都敢趕滾蛋了。
赤爾滾看著渾身都散發著殺氣的孟言,他的心裏一杵,這就是逸王爺傳說中護衛在他身旁的八隱衛之一麽?好濃重的殺氣,赤爾滾覺得自己與孟言一比,實力頓時矮了一截。算了,看來今晚不是幫著郡主來鬧事的時候,他還是帶著郡主先退吧。主意打定,赤爾滾抱著赤雪燕退離了出去。
哼,算你識相。孟言看著赤爾滾背後光光的腦袋,不由的在心裏冷哼了一聲。
轉身,他走到了浴室門口,看來還是得他親自站在這裏給主子和主母把門,他的目光不由的掃向了站在門前的兩名侍衛,這兩個家夥還真的是兩飯桶,他們知不知道,主子的性子?主子的怒氣是他們能擔當得起的嗎?哎,啥時候主子才能成親把主母娶回家啊?
水池裏,君逸寒與安瑾妤正在進行著拉鋸戰。
"娘子,沒想到你這麽熱情,來來,咱們繼續。"赤雪燕走了之後,君逸寒又恢複成了隻有在安瑾妤麵前才會有的妖孽相。
"你給我滾遠一點。"安瑾妤這個時候已經從君逸寒的懷中逃了出來。她遊到了水池岸邊,搶先上去拾取了一件衣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水滴從她的發際、身上不斷的滴落,她赤著腳兒跑向了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