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生意上門
任毅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普通員工,托那個禿頭上司的福,今天他又有幸留在公司加班。
“唉,又是這樣,不就是上次吃飯的時候沒領情接他那杯酒嘛,臭不要臉的,處處搞我,這都第幾天了,天天加班,唉,怕是熬不住哦。”
任毅伸了個懶腰,又開始在電腦前忙碌起來。
枯燥的加班讓任毅忽略了時間的流逝,等到他揉著發酸的眼睛直起腰來的時候,諾大的辦公室裏已經隻剩下了他一個人。
“靠,這都幾點了,怎麽全都走光了?”
任毅抄起手機,才發現時間已經到了11:36,埋怨了幾聲,任毅關掉電腦,拿起外套收拾好桌子離開了辦公室。
任毅還是第一次加班加到快12點鍾,心裏著急,匆匆的走到電梯門口才發現自己忘記拿家裏的鑰匙,他趕緊又匆匆的回到辦公室去取鑰匙。
進去辦公室任毅就打了一個冷戰:“怎麽回事?空調沒關?算了不管了,趕緊回家才是正事。”
他走到自己的座位那裏,拉開抽屜取出鑰匙放進包裏,抬起頭來發現辦公室的一角還亮著一點燈光。
“誰走的時候沒關燈?唉,現在的人是真粗心。”
任毅走到那個角落,才發現是一台電腦沒有關掉,任毅蹲下去按了電腦的關機鍵,站起來發現電腦屏幕依舊亮著。
“怎麽回事?這電腦關不掉?”
任毅又點了幾次關機鍵,電腦還是依舊不為所動,藍幽幽的光彩,照在任毅的臉上,沒來由的,任毅心裏突然一陣寒意。
“算了,估計是壞掉了吧,不管了,回去了。”
任毅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就在他走出辦公室的時候,一陣風不知道從哪裏吹過來,桌子上的文件被吹的嘩嘩作響,一張員工證從文件堆裏麵飛了出來,上麵的女人麵無表情,嘴角卻像是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
任毅走到了電梯那裏,發現電梯還停在自己那一層沒有動:“也對,這大半夜的哪裏還有人搶電梯。”
任毅自嘲的笑了笑,走進了電梯。
電梯走到4樓的時候停下了,一個女孩從外麵走了進來,女孩抱著一堆厚厚的文件,戴著一副眼鏡,文文靜靜的樣子。
任毅友好的點頭跟女孩打招呼,女孩隻是點頭回禮沒有說話。
“可能是妹子比較害羞吧。”任毅心想。
任毅是一隻陳年單身狗,猛地在電梯裏遇到這麽一個文文靜靜落落大方的女孩,心裏總覺得有些癢癢,電梯走到一樓的時候,出了電梯門,任毅鼓起勇氣上前跟女孩肩並肩同行,然後開口問到:“妹子是哪個科室的?能加個微信嗎?以後說不定可以一起探討一下工作哦”
女孩抬起頭來看了任毅一眼,低下了頭站在原地,過了一會,才低聲說到:“我……那個……你是壞人嗎?”
任毅一聽就樂了,趕緊拍拍胸脯說到:“怎麽可能呢,不瞞你說,同事們都叫我誠實可靠小郎君,大大的好人。”
女孩低低的嗯了一聲,抬起頭來說到:“那你可以送我回家嗎?我……一個人有點害怕。”
“當然可以,這是我的榮幸。”
女孩笑了笑:“好吧,那就跟我來吧。”說完就低著頭往前麵走去。
任毅開心的拍了下手,心情頓時就好了起來,可能現在那個禿頭上司就是任毅心中最可愛的人了吧。
任毅和女孩並肩走著,時不時的說一些段子活躍氣氛,女孩也配合的低聲笑著,模樣嬌羞,看的任毅心裏一蕩一蕩的。
不知不覺,兩個人走到了公司大樓後麵正在裝修的工地上,女孩突然站在一處工地上,任毅正苦思冥想下一個話題,就被突然停下的女孩叫住了。
“怎麽了?”
“我到家了。”
任毅心裏一驚,趕緊擺擺手說到:“妹子啊,別鬧了,這地方能住人,我膽子小,大半夜的你可別嚇唬我。”
女孩抬起頭來笑了笑:“我沒有騙你哦,我就是住在那邊的,喏,就那裏。”
任毅順著女孩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頭皮猛地一下就像炸開一樣,渾身的汗毛都開始倒立起來。
他看到了什麽?女孩指的方向是一棟還未竣工的大樓,大樓的外牆上,有一塊地方,擺著一些瓜果香燭,還有散落在地的一張張白紙!
一陣風吹過,兩柱香頭猛地亮了一下,就像一雙眼睛在盯著任毅一樣。
任毅的冷汗已經流到了眼皮上,可是他一動也不敢動,兩條腿像是篩糠一樣抖個不停,牙齒不住的打著顫。
女孩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來:“怎麽樣?要不要去我家裏坐坐?”
任毅回過頭,一張慘白的臉出現在他的肩膀上,沒有了剛才的溫柔如水,隻剩下滿臉的猙獰和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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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今早接到了一個電話,掛了電話就衝進臥室踩我起床。
“阿南,別睡了,快起來快起來,生意來了。”
我本來還想跟他扯皮一會兒,師父又放出了終極大招:
“等下,麗都酒店,有人請客。”
瞬間清醒,我麻溜的起來穿好衣服洗漱過後跑到客廳,師父手上搖著鑰匙,見我收拾妥當大手一揮:出發,宰大戶。
到了酒店一個男人正站在門口,見到師父下車趕緊迎了上來。
“劉大師,打擾了打擾了,走走走,樓上請,那位老板已經在樓上了。”
師父這會拿捏起了腔調:“嗯,原來是小易啊,走吧,先上去,我得了解一下情況先。”
“也不知道是誰剛才在出租車上留著口水跟我討論是要點中華鱘還是澳洲龍蝦。”
那個男人見我跟著師父,試探著問道:“這位是?”
“我新收的徒弟,頗有靈性。”
那男人諂媚的笑了笑:“原來是劉大師的高徒,快請快請。”
我點點頭,跟著師父踏著方步走了進去。
到了房間,我和師父站在房間門口,包間裏一個男人站了起來:
“您就是小李說的劉大師吧,來來來,快入座,哎呀,大師能在百忙之中抽空過來,老弟感激不盡呀。”
師父笑了笑,招呼我坐下,那兩個人也坐了下來,三個人互相吹捧,在那裏敬來敬去。
我懶得跟他們互相奉承,專心致致的對付麵前的菜肴。
酒過三巡,三個人已經喝的半醉,師父放下手中的酒杯,依靠在座椅上,點了點桌子笑到:“錢老板不會是專門請我過來吃這頓飯的吧,素昧平生,老道士可不信什麽眼緣這種事。”
那錢老板笑了笑:“請大師過來確實有些急事。”說著給旁邊那個小易打了個眼色,那小易就站起身來,跟師父抱歉一聲,關上門出去了。
錢老板鬆了鬆領帶,擦了一下汗水,這才開口道:“劉大師,是這樣的,本人有些小資產,開了一家公司,就在那棟xx大樓,前幾天另一家公司來找我,說想要我那棟樓,您說我這去哪說理去,公司正是緊要關頭,這一搬我會損失多少,可是那些人態度很強硬,說讓我好好考慮一下,還說如果我不打算搬出去再找地方,有的是我後悔的時候。”
他喝了口水,又繼續說道:“後來我找人一打聽,我那地方是上頭指定的未來要發展的黃金地帶,我估計那些人眼紅,那我就更不可能搬了啊,可是就昨天,我公司裏有員工就出事了。”
錢老板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的出來他很緊張,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領帶也是鬆了又鬆。
師父皺了皺眉頭:“這事,能帶我去你們公司辦公的地方看看嗎?”
那老板卻突然像想起來什麽似的,猛地站起來說:“大師,我那個出事的員工就在不遠處的醫院,他精神有點不穩定,但是應該知道些什麽。”
師父看了看我點了點頭:“走吧,去醫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