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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暗流湧動

  姐弟二人離開後許久。


  兩道身影禦劍而來。一人白衣白發,麵目老態龍鍾但身姿挺拔。另一人是身穿白底藍色花紋長衫的女子,相貌美不可方物,眉宇間化不開的憂傷讓人忍不住憐惜,更添幾分姿色。


  兩人袖口都有劍狀的花紋,這是仙劍宗的標誌。仙劍宗是七大宗中製度最為嚴格的門宗,從普弟子到掌門長老都必須穿著規定的製服。


  “無生師兄就是在這裏出事的嗎?”女子看著石沙掩埋大半的村子有些茫然。聽到水無生師兄魂燈熄滅的消息她還不願相信,以師兄的修為怎麽可能這麽無聲無息的死去。可聯絡師兄的訊簡遲遲沒有消息。隻能去求精通演繹術的玄策師伯推算師兄的下落。


  “魂燈最後的氣機就是指向這裏。”玄策道人閉上眼睛放開感知四處查探。


  越是探查他就覺得越是奇怪。師門內的人都知道水無生很強,卻不是道他到底有多強。水無生曾經找他切磋過,那時他不過金丹期的修為,但毫不客氣的,他的本事化神之下無人能敵,更不用過去這麽久了,應該早就開始煉體了。


  這個世界裏層出不窮的法術、武技使得修為和戰力高低聯係並不是那麽緊密,修煉者的強弱更多的在於學習能力、研究能力。


  玄策揮了揮手,黑衣人的屍體從石沙中飛出來。


  “這人是誰?”女子驚奇的問?

  “煉體巔峰修為,體內有吞靈訣的痕跡。”玄策道人皺著眉頭到。


  “魔功吞靈訣?是逆仙盟的人殺的師兄?”


  玄策道人搖搖頭“此人應該是逆仙盟沒錯,但傷水無生的卻不像逆仙盟的人。”


  “師伯的意思是無生師兄還活著?”女子察覺到話裏潛在的意思,驚喜道。


  “隻是有可能,這件事很是古怪。紫萱你尚未化神感應不到氣機,了解的不多。隻要人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就會不斷留下痕跡,包擴身上脫落的細胞、任何行為的影響,這些都屬於氣機。魂燈和演繹術的原理都是基於此的。但氣機隻對化神以下的人有效,一旦化神就可以掩蓋甚至控製大多數的氣機。”


  玄策道人頓了頓思考了一下繼續道“這件事有兩個疑點,魂燈的氣機指向這裏,但這裏完全感應不到水無生的氣機。因此我推測他還活著。”


  “另外,我第一次通過魂燈推演的時候明顯被感應到了,明對方至少是化神,用氣機演繹術尋找對方應該是無效的才對。但我來到這裏卻能找到很多相關的痕跡,尤其是整個村子被掩埋這件事留下了很重的痕跡。可以確定對方與這個村子牽連很深,如果能找到村子裏活下來的人,我就能鎖定對方。”對方為什麽不加掩飾呢,難道是陷阱?玄策想不通。


  聽師伯這樣紫萱稍稍鬆了口氣,但願師兄沒有大礙。


  “接下來該怎麽做?”紫萱問道。


  “通知附近的府衙,讓他們來核對一些這裏死者的戶口,看看有沒有生還者。”玄策道人一邊一邊將黑衣人的屍體用法術保存起來,他總覺得這具屍體還藏這什麽他不知道的秘密。


  玄黃大陸凡世由皇庭管轄,分洲、域、城、鎮、鄉五級,每一鄉都有自己的府衙,每處府衙都有分散在各處的府廳由各地修為不錯的人組成,負責各地的治安。按製度每個人一出生就要在相應的府衙登記。


  不久附近一處內府衙,一位官員戰戰兢兢地站在二人身前。


  “這個穀……穀沿村太偏僻,府廳都荒廢很久了,戶口幾十年沒有更新……”,在這種一看就是修為高深的大佬麵前他是不敢撒謊的。


  玄策看著這無能的官員,很氣憤卻也沒有辦法,這不僅關係到水無生,還關係到百餘條無辜的生命,線索就這麽斷了,“在其位不謀其政,我會把這件事報給白帝城。”


  。


  另一邊,一處被透明屏障所籠罩的山穀中,幾座閣樓傍山而立。


  這是一流反動組織秘密基地的標準建造模式,二流三流隻能藏在密室、山洞、或者地底下。不得不不重視員工工作環境的反動組織,是沒前途的反動組織。


  其中一個閣樓中,一位從頭到腳裹在黑色的袍子裏的人正在與一個虛影交流。


  “昨與夜修羅喝酒時,有塊突然石頭從他戒指裏飛走,他當時的神情看上去非常震驚,急忙追了上去,我懷疑那是盟裏失竊的奇石。”那人道。


  優秀的反動組織懂得團隊建設的重要性,會定期組織聯誼。


  “通體黝黑、拇指大?”虛影焦急的問。


  “沒錯。”那人點點頭。


  虛影很快凝實。是一個身材壯碩的中年男人。這人身後飄著一個嵌著七顆不同顏色寶石的大輪子,很是威風。


  “混賬,這麽重要的事為什麽現在才來報告?”他一掌把眼前來報告的人拍翻在地。


  地上的人吐了一口血,捂著胸口,滿臉委屈,卻也無話可。當時我特麽也沒反應過來從夜修羅戒指裏飛出來的石子可能是盟裏丟的奇石呀。夜修羅你個坑貨、損友。又攤上這麽個虐待下屬的白癡上司,我怎麽這麽倒黴。


  “查出他的去向,立刻!”男人厲聲道。夜修羅!等我,咱們走著瞧。


  幾後,寬臉男人來到了掩埋的穀沿村上方,閉目用感知查探。許久之後他才睜開眼睛,緊握雙拳怒目圓睜的厚道:“仙劍宗,此仇必報!”


  。


  穀沿村東麵的大裂穀中,一處山洞裏麵堆積著丹藥、玉簡、器具等各種各樣的事物。


  雖然正常人除了有必要隨身攜帶的東西都不會往空間法器裏塞,但擠成這樣還不用空間法器的人感覺也不太正常。這個把這裏搞得一團糟的人是個少年。他皮膚黝黑,卻身穿青衣,感覺極其不搭。


  少年在一堆雜物中盤膝而坐。如果白家姐弟在這裏一定會認出這人竟是多年前墜穀的王家哥,王陸。


  根據墜崖不死定律,王陸墜崖必然是獲得了奇遇。他醒過來的時候躺在穀底,也不知是怎麽活下來的。王陸在穀底瞎轉,很快就發現了這個山洞,得了高人的傳承。


  這位高人叫無憂道人,死前在這裏留下傳承,並設下禁製,繼承者隻能靠肉體力量攀岩出去。據他遺言所述,這樣做是怕繼承人修為不高就出去浪,自己死了不要緊,把自己這些年的研究成果給斷絕了。


  王陸的衣服無風自動,突然空氣好像在飛速向他聚集又飛速遠去。


  “終於金丹圓滿,可以開始煉體了!”王陸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又憑空揮了幾拳。


  “白月你等著,我出去一定能把你打得落花流水”王陸又想起了時候被白月大魔王統治的恐懼。王陸時候很愛調戲傻傻的白夜,但每次都會被他姐姐打得鼻青臉腫。


  想起村子,剛剛突破的喜悅便立刻消失了,“不知道爹娘如何了”如果可以,他寧可放棄傳承回村裏去,對咱樸實的村裏人來,日子已經過度很舒服了。更強的力量除了用來打敗白月,似乎並沒有什麽卵用。


  他鬱悶的看了看望不到頭的懸崖,再一次感覺無憂師傅就是個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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