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不可以詆毀
其他人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愛聽,可隻要是沐辰的,哪怕是她中午吃了什麽我都願意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我喜歡沐辰。
我抬眸看著那醫生,示意他繼續說。
“辰醫生,你早上沒來真是太可惜了,我跟你說,古沐辰她婆婆那潑辣的性格,嘖嘖嘖,古沐辰急的啊,說答應一切要求離婚,讓她婆婆趕緊滾,我覺得她肯定是心虛了。”那醫生越說越起勁。
“出去。”我打斷他,我怕我會忍不住去掐住他的脖子,我的沐辰,怎麽可以被他這樣詆毀。
沐辰怎麽可能會出軌,這些年我從來沒看過沐辰身邊有除了我以外的男人。
她如果出軌了,就代表她身邊有除了我以外的男人。這個結果是我萬萬接受不了的。
“現在古沐辰一定是在醫院呆不下去了,剛剛向主任要了辭職申請表,真是搞笑,那野男人的魅力可真夠大的,能讓一個醫生放棄前程。”那醫生仿佛沒聽見我說的話一樣,還在不停地說。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徑直走了出去,也不管那醫生在後麵的叫喚。
我去了沐辰的婦產科室,了解到她真的領了辭職申請表,頓時火氣上竄。
她竟然真的有了野男人嘛?為了他連工作都不要了。
她不會知道,為了把她留在我身邊,我用了多少心機,她要是敢走我絕對饒不了她。
我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在打電話,她對著電話大喊說她喜歡我,從小就很喜歡我,哪怕我一無所有,也喜歡我,還說等她離婚了她就來追我。
我的心,狂跳如萬馬奔騰。
我以為自己幻聽,那些言語太不真實。
我覺得是夢。
她拉開門,我手心腳心都冰涼。
我很想問問她剛剛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如果她喜歡我,無論她離婚要付出多少代價,我都願意承擔。
可明明那麽簡單的話,我就是問不出口。
原來我真的是個病人。
我隻能淡淡的問她是不是離婚了。
她在我麵前的那種心虛,我看得清清楚楚。
她承認了。
我問她為什麽。
她說,為了保護另外一個男人,拿我做了幌子。另外一個男人啊…
她跟我說對不起。何止是對不起,在我看來,那簡直是背叛。我嫉妒、我憤怒!任何詞語都不足以形容我此時此刻的心情!
那一刻,我五髒俱焚!急火攻心!
她明明是別人的妻子,可我卻覺得她背叛了我,那個人我得揪出來!
她跟我對抗,說討厭我。
是麽…討厭我呢!
一句討厭我,將我刺得遍體鱗傷…
天知道這些年為了走近她,我做了多少努力,克服了多少艱辛,甚至明知道她討厭我,我還在努力。
我努力甚至拚命的做著別人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事情。
然而她還是討厭我,說恨我。
恨我?
那麽就恨著吧。但無論如何,我也不能放手…這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追求,我做的任何努力都是為了她,我的付出不能白白流失,沒有了她我還有什麽動力?
我不會再一次把自己關進封閉的世界想去結束自己的生命,我一定要突破那樣的自己。
我捏著她的肩膀,恨不得捏死她算了,我心裏衝出來的憤怒將我的理智擊碎,我以前不敢做的事情,這一刻都在蠢蠢欲動。
看她痛得眼裏露出害怕的神色,我又開始不忍,我鬆開她。
喜歡一個人怎麽可以這樣?
為了喜歡的那個人,什麽原則,什麽條條框框都會消失,都會成為可笑的佐證。
我讓步了,我要她跟那個男人斷得幹幹淨淨。
從今以後都會好的,這是我忍耐的極限。
晚上我第一次喝了酒,想著自己昨夜在酒店也不知道跟誰有關係,所以直接去了她家裏找她,酒精在我的身體裏起著不明所以的小九九…
我平時不敢去做的事情,酒精催促著我去完成。
她拉開門,我從她身邊經過,酒精讓我目不斜視,可我的心早已跳得難以控製。
我想知道她的家裏是不是藏了人,所以我在她那不可思議的眼神的注視下一間間去查看。搜了一圈下來,什麽都沒有,反倒是屋裏一片狼藉!
很好,我沒有抓住,就當做從來沒有。我這樣說服著自己。
看著她想質問我,卻又不敢的來回躊躇著。她抬頭接觸到我的眼神,眼睛閃了閃,又看向別處。我把那個眼神稱之為心虛。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她心虛的樣子讓我太生氣,我走向她,擁抱她,擁有她。
扯平了,她有了別人,我昨天也不知道有了誰,那就扯平了。
但是以後,她隻能是我的女人!
我管不了了,我再也不管她喜不喜歡我,不喜歡那麽也必須和我在一起!
當我吻到她嘴的時候,尾椎骨一陣刺激衝向全身,那種原始又讓人無法克製的衝動在我的體內橫衝直撞。這種折磨…
從來都沒有過的這種感覺,使我恨不得將她揉碎了填進我的身體裏,我一直封閉著的世界就像是昨夜被人敲裂了一條縫,此時要靠我用把勁徹底將那個世界打破一般。
摸摸索索過了一會,感覺再也忍不了,我衝進她的身體裏,一直收緊的頭皮突然放鬆,我感覺自己找到了港灣,再也不願意失去的港灣。
她身體的氣息讓我沉迷,不知饜足,原來我和她在一起的感覺比我想象中還要好一萬倍。
我恨不得在她的身體裏永遠不要離開,抽離一分,我都會覺得全身顫抖,於是我又狠狠埋進她的身體裏。
她在哭,我告訴自己不能心軟,她成了我的人,就不得不和我在一起。
我也不管什麽道德了。
在喜歡她這條路上,我已經走得太辛苦,讓道德都去死吧!我是死過一次的人,以後,我想跟她一起活到天荒地老去。
再後來知道那夜在酒店和我共度一夜的人是她,我有多慶幸,可她卻咬死不說,一直想要維護我,我就覺得,她是不是也喜歡我?
她喜歡我。
這四個字,光是想想,我都覺得是遙遠天際的琉璃雲彩,美麗而易碎,我又哪敢奢求?
其實我知道她是念著辰家和古家多年的情分。我當時也確實是這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