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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妻子?馬上便不是了!

  杜青握著那杯茶,深吸了一口氣,便沉著一張臉,當著杜家人和村民們的麵,走到了丁煦羽的麵前,將那一盞茶,朝著丁煦羽遞了過去:“喝啊!”


  然而,丁煦羽隻是似笑非笑地望著他,而不去接那盞茶,眾人見狀,麵色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喲,丁煦羽該不會是想要杜青給他跪下吧?”


  “丁煦羽這是瘋了吧?居然想要杜青給他下跪!他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丁煦羽還沒有吭聲,杜家老爺子便明了了丁煦羽的意思,他心癢癢的瞥了那些牲畜一眼,沉著臉道:“杜青,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點跪下!”


  “父親,我……”


  杜青見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盯著,一時額頭上青筋暴起,怒到了極致,卻隱忍著不敢發作,他抬起了頭,猶如惡鬼一般朝著丁煦羽狠狠瞪著,死都不願意下跪!


  很好,丁煦羽!老子輩子絕不會放過你!林二少爺也不會放過你的!等老子投靠到林二少爺的手下,就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杜青!”


  杜老爺子見杜青一直沒動作,生怕丁煦羽會離開,心中也有些慌神了,聲音也陰鷙了幾分!

  杜青一咬牙,便撩起了衣袍,雙腿著地,跪在了丁煦羽的麵前!將茶杯高舉了起來!

  丁煦羽笑眯眯地朝杜青望著,卻依舊沒有接茶,似是在等著杜青說道歉的話一般,眾人朝著杜青指指點點,杜青更是神色窘迫到了極致,他就這樣跪在原地,僵了好幾秒,聽見杜家老爺子又不悅的咳了一聲,杜青隻好梗著脖子,冷聲同丁煦羽道了歉。


  “丁煦羽,我給你道歉,我不該假造借據,去占你們家的地。”


  杜青雖是在道歉,但他卻目露凶光,像是要生生吃了丁煦羽似的!丁煦羽斜著眼睛,朝著白瑾瑜瞥了一眼,見白瑾瑜輕輕點頭,眸底笑意微深,這才接過了那一盞茶,喝了一口,隨手將其放到了一旁。


  杜家老爺子見這事了了,忙笑的合不攏嘴,走到了丁煦羽的身旁,將早就準備好的四間鋪子的鑰匙,從懷中拿了出來,鄭重地放到了丁煦羽的手裏。


  “好外孫,日後這四間鋪子,外公就交給你打理了!你剛開始打理的時候,可能會得不應手,有許多事不了解,日後便讓杜青給你打下手,你有什麽不懂的,隻管問他便好!”


  杜老爺子話罷,杜青猶如被雷劈了一般,猛地抬起了頭,一臉的錯愕不敢相信!


  他沒了這幾間鋪子的管理權也就罷了,老爺子不再重新給他幾間鋪子打理,居然還想要讓他給丁煦羽打下手?


  哈哈哈哈哈,不!這不可能!他死也不會給丁煦羽打下手的!不可能的!

  “父親,我……”


  杜老爺子沒空聽杜青說話,隻轉過頭,便朝著幾個少年望了過去,伸出手來,朝著那些牛羊指點了過去。


  “你們幾個,快些把牛羊牽進去!”


  杜老爺子說罷,門口的幾個杜家小輩,便忙將這些牲畜從夥計的手中接過,將其牽到了杜家,杜老爺子見狀,頓時心花怒放,這輩子都沒這般樂過!


  杜老爺子帶著丁煦羽走進院內之後,杜茹眼珠子微轉,朝著杜青瞧了過去,神色略微有些冷,帶著一抹幸災樂禍:“杜青,你這段時間,可是惹了不少事,父親不再重用你,也在情理之中,你日後也要在丁煦羽的手下,好好表現了,這可是你戴罪立功的大好機會啊!”


  杜青今日經曆過這般的屈辱,在杜家的地位,也下降了不少,平日裏杜茹在他的麵前唯唯諾諾的,根本就沒有膽子說這樣的話!


  “丁煦羽,白瑾瑜,你們兩人給我等著!我若是不好好教訓教訓你們,我誓不為人!”


  杜茹這個賤人,也是個見風使舵的!你們一個個的,都給老子等著!


  杜青踉蹌著站起了身,冷著一雙血紅的眸子,也不再在杜家門口呆了,便立即轉過了頭,帶著幾個痞子一起,雇了一匹黑馬,直朝戎鎮而去!


  他現在就去找林二少爺!


  祭祀大禮進行完了之後,丁煦羽便分得了幾十斤的牛羊肉,帶著白瑾瑜一起,轉頭離開了杜家,杜老爺子讓丁煦羽這幾日時間,多去布莊走走,熟悉熟悉布莊,不懂的多問問杜家人。且讓丁煦羽七日後,便前去打理布莊,一月給他五兩銀子月俸。


  “老爺子將這四間鋪子,交給丁煦羽打理,我瞧有點不靠譜。”


  “我們都是跟著長輩處理事情,耳濡目染了多年,才敢著手打理鋪子的,丁煦羽這個呆子,怕是除了耕地以外,什麽都不會吧?這四間鋪子在丁煦羽的手下,不知得虧損成什麽樣!”


  “我看老爺子已經放棄這四間鋪子了,唉,還不如交給我打理呢,丁煦羽沒這份才幹,他又逞什麽能?到時候淨給杜家丟人現眼,我們也得跟著被人數落。”


  丁煦羽帶著白瑾瑜走到了杜家門外,還能聽見杜家人冷嘲熱諷的聲音。即使丁煦羽今日大出了風頭,他們依舊覺得丁煦羽走到現在,全都是憑運氣!他們甚至斷言,這四間鋪子,絕對會從七日之後開始虧損,最後再關門停業!


  村民們也都聽說了丁煦羽要打理四間布莊的事,在丁煦羽路過他們身旁的時候,他們的目光都揶揄的很。


  “喂,丁煦羽,你不會真的要打理四間布莊吧?”


  “你會不會打理鋪子啊?”


  “你該不會不耕地了吧?你真的不怕將自己餓死?”


  丁煦羽從他們身邊走過,唇角噙著淡笑,一概不與之辯論。


  畢竟在丁煦羽的眼裏,這些人根本不配成為他的對手,他哪有功夫去搭理他們?

  快到丁家的時候,白瑾瑜腳步一頓,眸中含笑,認真的望著丁煦羽道:“煦羽,我覺得你能行。”


  丁煦羽眸色一動,桃花眸中掠過了一抹流光,輕輕挑起了白瑾瑜的下巴,同她四目相視,失笑:“這麽信我?”


  “金鱗豈是池中物。”


  白瑾瑜望著他那深邃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


  “不錯,爺頗滿意。”


  丁煦羽眸色清冷,拍了拍她的小臉,便趁白瑾瑜不備,將她橫抱在了懷裏,見白瑾瑜掙紮,微微揚起了下巴,威脅道:“再亂動,信不信我將你直接丟下來?”


  男人的一雙美目中帶著威脅,若是一般的女子,早就被他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了,白瑾瑜隻淺笑著朝他望著,比他更要傲氣:“你丟,你丟了試試!”


  丁煦羽清冷的眸中掠過了一抹惡劣來,猛地鬆開了雙手,白瑾瑜便不受控製的朝下墜了下來!她神情一緊,下意識的便緊抱住了丁念一那勁瘦的腰,白瑾瑜這一抱不要緊,好似摸到了他腰間的肌肉,一張臉龐微微泛紅,怒道:“丁煦羽,你還真敢扔!”


  爾後,白瑾瑜的耳旁,便傳來了丁煦羽那爽朗的笑聲,不多會兒,他便又將白瑾瑜抱在了懷中,嘖道:“真不禁逗。”


  兩人到達丁家以後,杜萍尚正陰沉著一張臉,在院子內坐著,她看見了丁煦羽以後,也不去搭理,似是真的因為牲畜的事,生了大氣。


  丁煦羽走到杜萍身邊,將自己馬上便要接手杜家的鋪子,另每個月有五兩銀子月例之事,同杜萍說了,杜萍這才有了點好臉色,她雙手環胸,斜著眼睛,嗤笑道:“兒啊,你去打理鋪子了,那咱們家的地該怎麽辦?這半奴笨手笨腳的,也不長個腦子,將地交給她,我可不放心!”


  “我這幾日去地裏,將熟了的穀物果子給收了,今年先不耕地了,等來年再說。”


  丁煦羽話罷,杜萍眸子一轉,淡淡一笑道:“這樣也行,反正我們以後一個月就有五兩月例了,也不稀罕這些莊稼了,你離開了以後,讓那個賤人過來見我,我有話跟她說!”


  丁煦羽瞬間便冷了一雙桃花眸:“娘,她是我妻子,你這般喚她,怕是有些不妥。”


  “妻子?馬上便不是了。”


  杜萍的笑容深沉。


  “娘這話是何意?”


  “沒什麽意思,趕緊把她給我叫來,別讓我久等了,不然我可饒不了她!”


  杜萍冷冷朝廚房瞥了一眼,丁煦羽桃花眸微冷,靜靜地望了杜萍許久,便走到了白瑾瑜的身邊,同白瑾瑜提醒了幾句,讓她這幾日務必要小心, 他便拿著鋤頭,下去耕地了。


  半柱香後。


  “白瑾瑜,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是真的不打算滾?”


  杜萍眸底帶著幾分陰毒,冷冷地朝著白瑾瑜望著,眸色深沉,白瑾瑜不過掃了杜萍一眼,便知道杜萍在打些什麽主意,於是無論杜萍說些什麽,她都低頭不語。


  杜萍又說了幾句話,見她跟個悶葫蘆似的,也不見離開的動作,也懶得再同她說下去了。


  “把我房裏的衣裳抱出來,在天黑之前洗完,若是洗不完,你知道後果的。”


  杜萍顏色一厲,冷冷朝白瑾瑜望了過去,從懷中拿出了一把瓜子,嗑了幾下,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嗑的一地都是,冷斥道:“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待會兒記得將地上的瓜子皮都撿幹淨!”


  白瑾瑜點了點頭,便轉過了頭,便去堂屋內找髒衣服,準備到院子內來洗,杜萍許是嫌她走的太慢,太過耽擱時間,便去取了雞毛撣子,隔空朝著白瑾瑜的頭上丟了過去!


  “你個白癡東西,愣著做什麽?還不快滾過去洗衣裳!若是洗不完,或者上頭有髒東西,看我會不會饒了你!”


  “真是喪門星,身份卑賤的東西,我看見你就來氣,你怎麽配得上我兒子!”


  白瑾瑜洗完衣裳之後,杜萍故意挑刺,說洗的不幹淨,拿著雞毛撣子,硬是將白瑾瑜的右手都抽了紅腫了起來!


  白瑾瑜緊緊咬著牙,猛地抬起了漆黑深邃的雙眸,眸子變得陰冷無比,一時竟將杜萍給嚇的不輕!畢竟白瑾瑜向來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什麽時候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了?

  杜萍手中緊握著雞毛撣子,死死地朝著白瑾瑜瞪了過去,怒道:“你瞪什麽瞪?你這個小賤人今日是瘋了不成?居然還敢瞪我!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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