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被下藥了
茗緋被米菲拉著來到了酒吧。
這間酒吧是隱藏在一個地下的,猶如一個地窖,如果不仔細找,還真沒辦法發現A市還有這麽一個地方。
茗緋看著米菲輕車熟路地在酒吧裏饒了幾個彎,迅速找到了一個位置,不由得佩服。
“坐吧,今天想喝什麽,我請客!”酒吧裏的音樂震耳欲聾,米菲幾乎是喊著說出來的。
“不用了,我坐一會兒就走!”茗緋回道,並不打算在這裏逗留。
酒吧是事情多發之地,能不逗留就不逗留。
“哎呀,別掃興嘛!”米菲說著,拿起桌子上的酒水單讓茗緋點。
茗緋無奈,點了點頭,隨便點了一個酒。
“你等一下啊,我去上個廁所!”
“好,你去吧。”
茗緋點頭,開始打量起酒吧的一切。
酒吧裏燈色昏暗,中央舞台上折射出彩色的光,照在舞池當中搖晃的男男女女身上,讓人亂了眼。
茗緋歎了一口氣,低下頭來擺弄著自己的新手機,突然間她感覺自己身旁的沙發凹了下去。
“你怎麽快就回來了?”
韓墨軒看著茗緋的側臉,在燈光的照耀下有一種朦朧的美感,之前隻覺得新鮮,但是現在看來茗緋身上的確是有一股吸引人的地方存在。
茗緋遲遲等不到回答,便轉過了頭看向自己身旁,這才發現韓墨軒不知何時坐在了自己旁邊。
“你怎麽在這兒?”茗緋倏地站了起來,看著韓墨軒,眼神裏充滿了防備。
“我說過我要來的。”韓墨軒不慌不忙。
此時侍者正巧將茗緋點的酒送了過來,韓墨軒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你點的?還不錯。”
茗緋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世界上竟然會有如此不要臉之人。
“我覺得我應該要好好反思一下了。”茗緋清冷的聲音與酒吧裏的熱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韓墨軒聞言,看著茗緋,“什麽?”
“是不是我對你的厭惡表達的不是太明顯,才讓你的臉皮厚到了這種程度?”
韓墨軒原本拿著酒杯的手明顯的顫抖了一下,酒水差點灑到了他白色的西裝上。
茗緋不給韓墨軒時間反擊,直接從包裏掏出了兩百塊錢甩到了韓墨軒麵前的玻璃桌上。
“這酒就當姐姐請你喝了,沒錢就別出來,拿人家的酒喝算是個怎麽回事,丟男人的臉。”
茗緋說完,就拿起沙發上的包準備離開,剛轉身便看到了上廁所回來的米菲。
“小緋,你這是準備離開了嗎?別呀,這才剛剛開始。”米菲攔住了名緋的去路,把她往裏麵趕,這會兒才注意到韓墨軒的到來,“韓組長你也來了。”
韓墨軒這才收起臉上的慍怒,笑著對米菲點了點頭,“下班了就不要喊我組長了,叫我墨軒就行。”
米菲討好似地看向韓墨軒,將茗緋一把按壓在韓墨軒身邊坐下,“小緋,你看韓組長……哦不,墨軒這大帥哥都來了,給個麵子唄?”
茗緋看著米菲這般模樣,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隻好點點頭。
“這樣就對了嘛,來來來,點酒。”米菲笑嘻嘻地將酒單遞到了韓墨軒的麵前。
韓墨軒隔著茗緋接過酒單,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茗緋厭惡地向後退了一點,讓自己盡量不觸碰到韓墨軒,對於韓墨軒挑釁般的笑容,茗緋隻是回了一個大白眼。
韓墨軒將臉上的表情收了回去,對於茗緋的冷淡,並不予以理會。
很快,侍者便將三人點的酒拿了上來,而在此時米菲接到了一個電話。
“小緋,墨軒,你們先喝,我的朋友到了,我去門口接她們一下。”米菲解釋道。
茗緋點點頭,“那你快去吧。”
兩人僅僅幾秒的談話間,誰都沒有注意到韓墨軒手快速地在茗緋的酒杯上拂過。
等米菲走了之後,茗緋才收回視線,拿著自己的包坐到了另外一邊。
“就這麽不待見我?”韓墨軒淡淡地開口,手伸到桌上預備拿起茗緋的酒杯。
茗緋見狀,眼疾手快,在韓墨軒快要碰到自己杯子的時候,搶先一步拿回了酒杯。
“我說,你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麽惡俗的癖好?”茗緋瞪著韓墨軒,如果隻是酒她不會介意,但是這杯酒已經被自己喝過了,杯上還沾有淡淡的口紅印。
韓墨軒倒是不惱怒,隻是笑著說道:“我隻是覺得你這杯看起來更誘人。”
茗緋隻感覺渾身一個激靈,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看著自己手中的那杯酒,一飲而盡,末了,又賞給韓墨軒一記白眼,“死變態。”
“嗬嗬。”韓墨軒並不反駁,拿起自己麵前的酒杯輕輕喝了一口,嘴角閃現藏不住的笑意。
很快,米菲就帶著她的那群朋友坐了過來,茗緋自然而然地又被擠到了韓墨軒的身邊。
“米菲,那是你的朋友嗎?也太帥了吧?”米菲的朋友看著韓墨軒忍不住誇讚道。
韓墨軒也不謙虛,拿起桌上的酒杯對著那群人敬道:“你們好,我是韓墨軒,叫我墨軒就可以了。”
“哇,墨軒你好啊。”有幾個女生拿著杯子就走了過來,紛紛要和韓墨軒敬酒。
韓墨軒全都笑著接受,隻是眼角的餘光全都放在了茗緋的身上。
茗緋看著這群瘋狂的妹子,心裏忍不住為她們這麽年輕就瞎了眼睛而感到惋惜。
“小緋啊,我的朋友們就是這樣,你別見外。”米菲笑眯眯地說道。
“嗯,沒事。”茗緋搖晃了下腦袋,她記得自己剛剛明明沒有喝多少,怎麽自己頭這麽暈呢。
“那就好,”米菲點點頭,“不過你的臉色怎麽看起來這麽紅,你喝多了嗎?”
茗緋點點頭,沒有否認,那股眩暈感越來越明顯,讓她感覺渾身無力,甚至心底還有一絲莫名的狂熱。
這怎麽回事?
茗緋靠在沙發上,想要休息一下,但是大腦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而且嘴巴裏也十分幹燥。
她厭惡地將自己的襯衫紐扣解開了幾顆,靠在沙發上喘息著。